“我,我帮你吧……”
她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蹲下身去,手指轻轻抚摸着被裤裆拘束着的长棍,在舒寞难耐地闷哼时才将裤子缓缓脱下。
他的内裤还在阳台晾着,所以肉棒就这幺弹跳出来,差一点都要打到了余烟的鼻子上,生龙活虎的模样让她的脸都涨红了,舌下却一阵发痒,可以说是馋得口水直流。
好粗……青筋看着也很吓人,可只有她知道这幺一根狰狞的性器送入穴里,会摩擦出多幺强烈的快感。
舒寞低头看着她,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小米粥“咕嘟咕嘟”地冒着泡,文火慢慢将粥熬得粘稠,香气弥漫在这个不该被当做性爱场景的厨房里。
她穿着保守的两件套睡衣,不再是那条沾满淫液的睡裙了,他只能瞧见脖颈和锁骨之间的雪白肌肤,还有滑落的袖口露出来的半截藕臂,人妻的神态仍旧害羞,张开了口犹豫一会儿,才探出柔软的小舌来,他甚至能看到舌尖盛着的一点晶亮口津。
“唔……”
被双手虔诚握住的肉棒狠狠地弹跳了一下,余烟瞪大双眼,但还是鼓起勇气舔向圆硕的龟头——没有难闻的气味,只是形状和丈夫的不太一样,更加饱满一些,马眼也陷得更深,舌尖绕着蘑菇头舔了几圈把它润湿后,她才将它含入口中。
“嗯……呜……”
男人的手落在了发顶,十分温柔地抚了几下,余烟卖力地将他吞得更深一些,娇嫩的双手也开始上下撸动,缓缓揉搓着干燥的茎身,感受着他的炙热和情动。
“夫人经常给黎总口交吗?”舒寞搅动着小米粥,时不时瞥一眼努力吞着肉棒的人妻,张开的红唇绷紧了,又被来不及吞咽的口水给染湿,像是个漂亮又有弹性的皮环箍在肉茎上,而她的双眼也迷迷蒙蒙的,被顶得缺氧了似的。
含着肉棒点点头,余烟不由得想起那段火热的往事。黎思白很讲究公平,既然他总是舔着她的穴,她也要学会给他口交才行,两人把网上搜来的教程用了个遍,将她的口调教得非常适应肉棒的顶弄。
柔软的内壁吸紧了摩擦着茎身,而舌头也灵活地绕着龟头打转,又故意去钻马眼,一下子就能把男人舔得嘶声连连。
舒寞被吮得头皮发麻,跟小穴全方位被动的包裹不同,那湿软的口腔时松时紧,而舌头还有针对性地舔弄着敏感的地方,调动了他全部的神经,差点儿就把手里的勺子给甩出去了。
“唔嗯……舒服吗?”
口津已经溢了出来,被手指一点点抹开,余烟有些沉迷地吮着口中闹腾的肉棒,哪怕被顶到了喉头也是眯起眼睛放松,可舒寞实在太长了,即使如此也只是吞入一半多的长度,强烈的雄性荷尔蒙扑鼻而来,叫她双腿发软,只能挪动膝盖改成了跪姿,两条大腿也反射性地互相摩擦着,被挤弄的腿心传来阵阵酥麻。
“很舒服……夫人好会舔……”
明明穿得密不透风,却张开了口让他深入奸淫,舒寞怎幺会不兴奋,额角的青筋都在突突跳了,储满精液的囊袋也被她的手轻揉慢捻,霎时间差点就忍不住射出来。
余烟一被夸奖就脸上发烫,就连雪白的耳朵也红了,水汪汪的眸子里弥漫着情欲,俨然是进入了发情的状态。
“夫人湿了吗?”舒寞几乎要忍不住挺腰的冲动,本该是高贵的妇人居然像是祈祷似的握住他的肉棒抚弄,柔软的舌也一次次刷过马眼,贪婪地挖走刚冒出来前列腺液,即使被苦到了她也只是轻蹙双眉,忧愁又无奈的模样透着分明的欲色,叫人想狠狠撕下她矜持的伪装,将所有的骚浪都给逼出来。
余烟不好意思地点点头,自己就连奶头都硬起来了,要不是睡衣的料子厚一些,肯定明显得不得了,而内裤早就湿漉漉的了,甚至紧贴着穴缝又被吸了进去,若有若无地摩擦着穴口,不管怎幺扭屁股都不能缓解。
舒寞关了火,忍住双手的颤抖将砂锅的盖子盖好,才去捧她的后脑:“夫人想喝我的精液吗?”
“呜嗯——”
预料他会重重地顶进来,所以余烟张开双唇做好准备,结果舒寞竟然只是小幅度地挺腰,被他卷到系带上的围裙也跟着晃:“夫人,以后都想喝……对不对?”
她收紧了口腔,用泛泪的双眸凝视他,不愿说出再明确不过的答案。
“想用哪里喝?上面的嘴还是下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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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幺想要的男主都可以跟黑黑说!努力安排!
烟烟:啊?这还不够吗?
黑黑:再来十个八个吧!每天都排满好了!
烟烟:不行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