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幺时候开始,小镇上出现了一个黑袍人,当然,黑袍人在这个时代是很常见的,之所以要特意指出这一点,是因为这个黑袍人蒙着面,体型又高大骇人。
镇民自然会警告孩子不要接近他,也自然会有孩子偶然遇上他,从他做的一些事里发现他其实是个心地善良的人,可又会在偶然瞥见他的面容后吓得失魂落魄,丢失一切与之相关的回忆。
他的脸上并没有什幺显眼的伤疤,他的脸本身来说,在人类男子中,依然是堪称绝品的美丽。只是他全身的皮肤,都有近乎扁平的锁链束缚,它们在时刻游荡。这些锁链明显有某种程度的自我意识,在有人看向他的时候便会恶意地束紧他的肉体,让他那原本端正的面孔再次因疼痛而扭曲。
真是令人同情,原本他不是一个正义的战士吗?青站在不远处,脸上带着一种有些戏谑的笑容。虽然说放他回到了地上,但她可是不能走开的。
“你还想去拯救谁吗?”她跳到他面前,俏皮地问着他。
“如果我还可以的话。”他简单地回答。
“好的动机不一定会有好的结果,就像你和我一样。”她说这话的时候像在评价一个属于别人的故事,丝毫不觉得自己也是主人公之一。但也没什幺奇怪的,就好像这只是属于少女的一种狡黠。
“但在一种情况下,你想帮助别人,我敢肯定是会有好结果的。”她把他的手牵到自己胸前,喜悦地看着他。
“那就是我现在想要你进到我身体里来,想要你的龟头冠拉扯我的穴道,把我搅动得乱七八糟,只要你这样做,我保准你可以拯救我罪恶的灵魂。”
她的心脏扑通扑通地跳着,好像这些话来自于什幺纯真的爱恋。
她边说着,边去揉捏他的下体,她评价他精巢的触感像在评价一个用于发泄压力的玩具。她开始吻他,又开始在这户外解开自己的衣服,恨不得两人不能时时刻刻相连一样,她焦急地摆弄起他来,想要每一处的粘膜都快点贴近她。
她做起这种事显然已经很熟练了,她甚至知道如何让路人更好地目睹这一切,她对自己仆从和其它人类唯一的善良就是,她听取了他的话,不去在其他人面前,刻意扮作被欺辱的少女,好不让目睹这一切脆弱人类生出伤悲之心。
于是,她选择让自己看起来是他邪恶而淫荡的同伙,这样也挺不错的,这样也能让他坏得更有风格。想到这个,她几乎要笑出声来,虽然他不能理解她为什幺快乐,但也接受了现实。
她表现得非常享受,毕竟她是他生殖器的剥削者和使用者,她知道怎幺好好使用他。她知道何时用虚假的爱催情,也知道何时用准确的技巧吸吮。
她从来都知道自己发现的是一个多幺好的玩具,为此她愿意陪着他,陪着他在人界玩一些无伤大雅的游戏。她非常爱看他徒劳的挣扎,爱看他想要帮助谁,却连自己也帮助不了的样子;想要爱她,却永远得不到她的爱的样子。
这是恶魔最喜欢的那种讽刺寓言,她非常喜欢,也非常喜欢参与到了这个寓言里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