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离醒来时苏沁还趴在床边,满脸憔悴地浅眠。
江离微颤着手触碰她的脸,苏沁下意识地惊醒,看见江离睁着眼睛看着她,多天以来积累的担心终于崩溃,眼泪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
怎幺能不担心?新婚丈夫前往前线,所有的担心和忧愁都担在自己身上。好不容易等到他的消息,竟是性命堪忧。
江离心疼地擦她的眼泪,压着她的后脑勺让她靠在自己手臂上。
苏沁哭累了,加上这些天一颗心都悬在江离身上,太疲惫了,哭着哭着竟然就睡了过去。
江离看着苏沁的睡颜,眼里是要溢出来的心疼。
休养几天后,医生说江离可以出院了,回到家里静养几天就好。
上面体恤江离,给他拨了一个月的假,让他养好身体,也陪陪家人。
回到首都时,两个人的父母都来机场接他们。
苏沁把江离受伤的消息告诉了他们,但只说休养几天就好了,但是他们不放心执意要过来陪着。
回家吃过饭,看江离的状态确实挺好的,也就不打扰小两口的二人世界了。
苏沁在江离受伤之后,就不让他做任何事情,就差把他捧起来供着了。
“沁沁,我真的好了!”江离什幺伤没受过,现在的恢复程度他简直能出去跑个八百圈!
“医生说你要静养,你什幺都不要动,我来。”苏沁是真的担心,怕他扯到伤口。
江离把人拉到他怀里。苏沁怕撞到伤口,眼神示意他放手。
江离不放,还抱得更紧。
男人不能宠多了,宠多了就不听话了QAQ
男人埋在苏沁颈窝,呼吸间都是她身上馥郁的茉莉花香,怀抱里就是思念良久的妻子。
江离硬得不行,心里不住唾弃自己:沁沁这幺担心自己,自己却跟个淫魔一样碰一下就硬。
手上抱得更紧,呼吸粗重,灼热的欲望呼在怀中人敏感地耳后。
做了这幺多次,苏沁怎幺会感受不到他的变化,甚至他的热烫刺激地她颤抖。
苏沁要软在他怀里,轻轻锤男人的肩膀,“江离,放开我呀。”
男人往前一步,把苏沁往怀里压,“证明给你看,好不好?”
“嗯?”证明什幺?苏沁在他面前好像总是这样思维迟钝。
“证明我好了。”
说完和怀里的人一起扑到沙发上,嘴贴上她柔软的唇,急切进入粗鲁地攻城掠地。身前男人的动作太激烈,苏沁含不住他的舌头,也含不住不断分泌的唾液,亮晶晶的液体从唇缝溢出。男人无暇它顾,可怜的液体一路划过白皙的脖颈。
苏沁被亲得忍不住喘息呻吟,手划过男人的胸腹,搭在金属锁扣上。
江离浑身绷紧,放开她的唇顺着唾液的痕迹往下吻,等着苏沁下一步动作。
苏沁抓住最后一丝理智,“真的没关系吗?”
江离咬着粉嫩的奶头,舌头一卷就吃进口里,闷着声回答她,“待会你就知道了。”
等不及苏沁慢慢摸索的动作,江离直接扯掉身上的衣物,又伸手除去苏沁的衣服。终于坦诚相见,江离迫不及待地把身下柔软白嫩的女人摁进怀里揉碎肏开。
苏沁已经流了很多水了,江离扶着性器在穴口处试探。
半个多月没做,苏沁被他的温度烫到,穴口缩紧,紧致地包裹住将将进入的龟头。
江离被咬得低喘,大手探向脆弱的小阴蒂,嘴里肆虐地吃着胸乳。
江离知道她每一个敏感点,还没插进,仅凭手和嘴就把苏沁带到高潮,穴里咬着龟头喷水。
身上的男人猛然发力,顶着高潮酸软地穴凶狠地进入,炽热粗大的性器刺激得苏沁浑身止不住颤抖,高潮不止。
男人轻笑一声,“这幺爽吗?刚进去又高潮?”
江离不给她缓冲的时间,搂着细腰揉着奶子就开始狠肏,阴茎进入水穴的淫靡声不绝于耳,伴随着沉甸甸的阴囊拍打屁股的声音。
苏沁爽得不知所以,抓着江离的手臂娇吟,“嗯…老公…慢一点啊…”
“慢一点怎幺让沁沁爽。”
苏沁攀着男人结实的手臂,环住男人的脖子。身下的肏弄不止,白嫩的奶子被撞得贴着男人的胸肌摩擦,奶间不时擦过男人坚硬的奶头,酥意蔓延。
男人被身下的女人勾得眼尾泛红,握着她在胸前作乱的奶子,让苏沁在怀里转身,把她跪趴在沙发上,后入肏干。
“怎幺学得刚才那幺骚的动作,嗯?”
“啊…没有…骚…”苏沁被他凶狠肏干地流泪,声音可怜又软糯,只会让男人恨不得肏死她。
江离擡起大手打她翘起的屁股,穴里反射性地缩紧。江离肏得更狠,手上动作不停。
“没有骚?!穴里流这幺多水,骚穴这幺会吸,还不骚?”
苏沁爽得听不清他在说什幺,嘴里吐出来全是淫荡的呻吟,求着身后的男人慢一点她要被肏死了。
江离搂住苏沁冲刺,狠凿数百次,在软穴里射出浓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