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上的后山基本没有人来打理,深处却有汪干净的山泉,自从父母相继离世,段十一就很少踏足此地了。
阿初知道她不喜外人知晓,便设了围栏将这里封了起来。
“你府中倒是气派。”
“还好,比不上明月楼。”
“摘了吧,我让武婢们看着,青吹找不到这儿的。”
云别站在原地,看着段十一自顾自的褪去外衫,走进那汪清泉。
他如今的模样,并不仅仅是外形上的妖化,事实上,体内那股野兽的欲望也在侵蚀着他的人性,几百年来逼迫自己忘却的本能,连他自己都厌恶至极,段十一却没有。
她的里衣被泉水打湿,青丝飘在水面上,面容清冷却不带丝毫惧意,眉眼弯弯地朝他招了招手。
“水虽有些冷,但胜在干净。”她淡淡道。
“你这是甩不掉我,坦然接受了?”
云别勾唇,将身上的衣物随意扯落,也单着里衣进了水,随她一同靠在泉边上。
他鲜少在她面前宽衣解带,就连同她做那些事时亦是穿戴整齐。
如今白色的里衣被泉水浸湿,勾勒出若隐若现的身形,叫段十一不由的多瞧了几眼。
夜色昏暗,月亮照在水面上,泛着透白的光,看见银色的发丝与青丝缠绕,段十一这才生出一些他并非凡人的想法,这感觉,很是新奇。
“这幺多年,躲得很幸苦吧。”
云别睁开眸子看她,金色的竖瞳里倒映着她单薄的身影,他不太愿意去回想自己的事,水下的尾巴不耐的抖动几下,让水面泛起涟漪。
段十一没回头,看着水下那条狐狸尾巴出神,继续道:“如果日后我不在了,你就上这儿来吧,这是我爹同我的秘密,没人知晓此地。”
“你爹?”
“嗯,小时候我不明白他为何要纳妾,葛小娘进府,我同他闹了好大的矛盾。”
段元同李遇十分恩爱,可李遇却因为生她时亏损了身子,再难有孕,段元不是重男轻女的人,李遇倒把这事儿放在心上了,也是可笑。
葛小娘是李遇买来的,段元原本不愿,可也小瞧了这妾室的手段,她明的不行就使阴招,到底是爬上了段元的床,让段阮阮来到了世上。
孩子无辜,自家妹出生,段元也逐渐把只属于李遇的情,分给了旁人。
段十一不懂这些弯弯绕绕,气李遇的妇人之见,更气段元不守忠贞。
段元知晓她脾气倔,让亲信挖了这汪山泉,哄女儿开心。
直至守城失败,段元同他的亲信全死在了姑苏,段十一才不得不放下往日种种,也想起府邸还有这幺个地方。
她正感怀过往,腰蓦地被狐尾缠绕,身子被强行拖去云别怀中。
云别靠在泉边,狐尾强硬的将人禁锢,二人视线相撞,段十一这才瞧清楚他眼底的欲色。
他鲜少有这般失控的时候,也许是第一次有人对他露出悲悯的神色,又或许是她终于对他不再提防。
骨节分明的长指不似以往,指甲又尖又长,伸进她薄薄的布料里,紧扣住她的腰。
尾巴十分懂事的让开了位置,挤进了她的双腿之间,亵裤的绑带在水中轻轻一拉便开了,毛茸茸的东西贴近花瓣,激的她颤了一下。
段十一如今也算是尝到了情欲的滋味,三五下便被尾巴给磨蹭出了感觉,呼吸渐渐重了起来。
云别不满她低垂着脑袋享受,挑起她的下巴问:“你为何会不在?”
“...我自有我的事情要去处理...”
九州不能一统,战争便永远不会停歇。
不过是露水之缘,认识了便也就认识了,真发生点什幺,段十一也不会放在心上,她的归宿只能是那硝烟弥漫的地方。
这样也好,妖族寿命漫长,再过些年,今日之事便都是往事了。
再久些,也就淡忘了。
就像她自己,当时那幺生气,现在却也能不计前嫌的去照顾葛小娘和段阮阮。
思及此,段十一像是想通了一般,主动擡腿勾住云别的腰,淡笑道:“我不是早就告诉过你了,你是人是妖,我根本就不在乎...”
云别眸中的欲色渐深,金色的竖瞳侵略性十足,“你当真以为我不敢碰你?”
狐尾的顶端抵在穴口,借着水流将她整个人朝上顶了顶。
段十一闷哼,扑在云别身上,略带不爽的咬上他的肩。
云别不在乎的轻笑一声,捏住她的臀瓣,好让尾巴进的更顺畅些。
毛茸茸的触感磨蹭着她娇嫩的部位,穴口被一下一下的撞着,段十一忍不住发出微弱的呻吟,小腹腾升起一阵酸软的快意,穴口的泥泞不知是泉水还是什幺,趁着翕张的间隙悄悄往里钻。
“水...”
“怎幺,不舒服吗?”
段十一不再出声,原本一言不发的云别却像是打开了话匣子,一句接着一句。
“那人和你很熟?为何太阳快下山才到府上来。”
“你本名叫段淮漪?他怎幺知道的?”
“你姘头还真是多的很啊...”
“段将军生性风流,民间传言倒也不是空穴来风...”
揉捏着臀瓣的手愈发用力,段十一分不清到底是手将她捏痛了,还是尾巴给那处撞疼了,云别肩上的齿印又深了几分。
这人看着不太结实,身材却像打磨过的玉一般,看着又白又嫩,该硬的地方却一点也不软乎。
尾巴尖不再执着于那微微翕张的穴口,磨蹭了几下后,顶弄起了花穴前端的凸起。
“别...”
段十一往后一缩,又被云别按住臀往前。
“别什幺,漪漪这处最是敏感,随意揉几下就泄了,不是吗?”低哑好听的声音说着不入流的话,听的她脸颊有些发热。
“你住嘴!”
尾巴在水下也依旧灵活的不像样,一整条雪白的狐尾紧贴着她,尾尖来回拨弄着花蒂,又时不时狠戾的研磨,很快将她推上高潮。
...
段十一咬唇闷哼,克制不住的战栗起来,眼前的白光褪去,才懒懒倚靠在云别怀里,像在印证他的话一般,身子比平日里更加敏感。
尾巴贴心的抚慰了她一会儿,又不老实的朝穴口钻去。
“水...水要进去了!啊...”
“别怕,堵上就进不去了。”
云别倏地将人翻了个面,让段十一躺在自己胸前,两手擡起她的长腿,花穴大张,雪白的尾巴尖尖愣是钻进去了一点。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