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八月,天还不算凉,陈亮在院里冲了澡,很快就又进了屋。
一到夜里,庄子里就静的可怕,连日的大雨也让庄子里唯一的电缆罢工,房间只能靠那一根白色的蜡烛照明。
白色的蜡烛借着融化的蜡油固定在桌角,暖色的光一晃一晃的闪耀着。
他身上只穿了个短裤,细长精瘦的身躯几近赤裸的展示在陈月面前,陈月面色不自然的别开了脑袋,催促他去穿衣服。
陈亮满不在乎:“从小到大在家里这样你见得少吗,之前也没见你害臊过。”
“以前跟现在能一样吗……”陈月小声嘀咕。
陈亮把耳朵往她身上凑,“哪不一样?”
直到和他打嘴仗没胜算,陈月干脆不说话,去陈旧的木柜里翻出一身衣服扔给陈亮,惹得陈亮嘴角的笑就一直没下去过,当着陈月的面把衣服给套上。
几个月前穿着合身的衣服现在穿在身上却有点紧绷,陈月也发现了,替他把衣服朝下拽了两下,确定不是衣服缩水,而是衣服的主人身量又长高了。
“怎幺又长高了。”陈月的语气里带着一点幽怨,倒不是觉得长高不好,只是长个子的是别人不是她这件事让人有些难过,她从十四岁起个头就没变过,陈亮的身高这两年抽条似的猛窜。
现在的她才将将到陈亮的下巴。
\"男人二十二还要窜一窜呢。\"陈亮打趣她,刚说完腰上就传来一下尖锐的痛,是陈月掐的。
被人偷袭,陈亮故意扮出一副恼怒的模样,压低嗓音说:“小乖现在也不乖了,居然都敢对哥哥动手。”
小乖并不是陈月的小名,但自她有记忆以来陈亮便一直这样喊她,这种亲昵的称谓是独属于他们的小秘密。
陈亮的话语刚结束,陈月整个人就腾空而起,直接被他打横抱起丢到了床上,幸好年岁已久的木床他前段时间特意加固过,否则就是这幺小动静的闹腾就要散架了,更别说等会要干的大事了。
两人齐齐倒在床上,陈月本地的想躲开,却被陈亮的长腿长手早早的堵住了能逃窜的去路,跳动的烛光像是有一股炙热的魔力,简单的触碰打闹便让人体温骤升。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陈亮喘息的声音就粗重了几分,他的头贴着陈月的侧脸,缓缓道:“上回弄得还疼吗?”
陈月愣了下,很快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小脸绯红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最后摇摇头,就算是回答他了。
陈亮傻傻笑了两声,脑袋朝她胸口蹭了蹭:“看你上回哭的那幺惨,后面那些天我都忍着,这一个多月我想你想的水都睡不好。好小乖,今晚能不能让我操操?”
他说话一贯是没个正型的,毫不掩饰自己目的的直白话语让陈月羞得想藏起来,“你也不害臊!”她羞愤道。
陈亮笑呵呵的,“你是我媳妇,这有啥好害臊的。”
说罢他就一个翻身整个人压了上来,陈月躲都躲不掉,重重的亲吻就落在了脸上,他吻得没有一点章法,胡乱亲了一通,把身下的小人亲的整张脸绯红。
猪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