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微h)

黑影攀爬至倪纾合上的眼睫,寂静的午夜只能偶尔听见卷刮过窗格的风声,银白的月光透过帷幔辉映着深陷在被褥里的轮廓,她的身体蜷缩在一起,长发铺泻好似飘逸的笔墨。

壁台上的高脚杯还盛着没喝完的香槟,孤零零地伫立在灰暗的室内,发酵后的醇香弥漫在空气中,浮浮沉沉,连呼吸都牵缠着细微的醉意。

有手抚上那截小巧的脚踝,还带着炙热的体温,掌心摩挲的酥痒如同海水涨潮般一路往上,直到蔓延至腿根。

裙摆被撩起堆积在腰间,露出她只有一层网纱近乎透明的蕾丝内裤,平而薄的胯骨系着两根绸质的细带,将她肌肤勒出浅浅的红痕,竟有几分凌虐般的欲趣。

当指尖隔着布料触上倪纾的阴蒂按压地揉,她几乎是浑身颤栗着醒来,暂未恢复清明的她没了平日里那股警惕劲,只沉浸在感官带来的刺激里,还来不及设防便在挑逗中哼出了声。

“我这样…你也喜欢的吧。”

那人对她说话,可耳边却像是带上了消音器般听不真切,近在眼前的脸也有如蒙上一层雾霭般看不分明,唯一清晰的是身下传来的感受,一股带着恨意的力道将她的肉核碾得红肿充血。

她娇生惯养从未被人这样冒犯过,哪里适应得了这陌生的情潮,手抖着握紧那只有力的臂膀,猫叫似的呜咽着让他停下。

天真久了难免会有犯傻的时候,她竟然忘了能做出偷摸进卧室侵犯她的男人,怎幺会老实听她的话。

一声轻笑从对方胸腔中溢出,男人对她的求饶充耳不闻,手自顾自地扒下她的内裤,后又拨开两片干净粉嫩的阴唇上下摩擦,恶劣地用指腹的茧去刮蹭那处娇软的肉,激起倪纾臀部条件反射擡起,腰肢不停摆动,努力克制的呻吟声支撑不住般外泄。

“不要…啊…停下”她紧闭着眼,揪着男人衣袖的指节用力到泛白,忍着想要叫出声的欲望颤着嗓子求,却换来更激烈更深入的抚慰,食指徘徊在未经初事的穴口片刻,便毫不犹豫地插进去直通到底。

倪纾仰着头猛地瑟缩一下,甬道内的肉壁受到刺激似的紧紧吸附上来,湿热的触感收绞着入侵的异物,男人只是轻勾了下手指就引得她联动全身过电般地抖。

她的眼眶蓄起一层泪意,不知是爽的还是羞的,穴口里的褶皱被挤压碰撞得陷下一处又一处水当当的浅窝,指纹印在她泥泞的软肉里,像是要镌刻标记似的留下他的痕迹,倪纾难挨这场酸涩又上瘾的淫刑,眼角积攒的水是咸湿的,喘着气就要流下来。

男人吻上她的脸,探出舌尖将泪液统统舔舐干净,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鼻尖,两人近在咫尺的气息缠绵着消散在冷冽的空气中,他贴上她紧咬着的唇,吸吮那因羞耻而封印唇瓣咬下的伤口。

倪纾的呼吸被尽数夺走,大脑涌上一阵将要窒息的眩晕,她被吻得意识涣散连反抗都变得无力,并未注意到男人的手已解开他运动裤腰上的抽绳,直至那根硬烫的阳具抵在她水光淋漓的逼口。

像是知道她根本听不见,于是他的话也少得可怜,那张红得潋滟的唇不作任何调情般的语调,也没有分毫骤雨将至的预警,紧紧闭合着,任由室内只余下倪纾一个人起伏着呼吸,他沉默地扶着那根粗长的肉棒,一点一点推平穴壁中层层迭起的褶,很缓很直贯地顶了进去。

下身涨得发痛,让她根本没有功夫去诧异为何男人会插入得如此顺畅,嵌在甬道里的阳具就不安分地抽动起来,细小的低吟融化了夜晚降温覆盖上齿面的冰凉,倪纾急忙攥着被单咬在嘴里,势要将这令她羞愤的声音彻底扼杀。

男人似乎不满她缄默的反馈,又或许是陷入了情欲的乐趣中渐渐食髓知味,顶撞的力度一次赛过一次,囊袋拍打在她光裸臀肉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感受着包裹着柱身的那片肉室在抽插到底的反复进退中逐渐绞紧,两瓣如蝶翼振翅般的阴唇正细微地翕动,于是加快了速度,冠头边恶狠狠地抵着她的敏感点反复蹭磨,还不忘把着根部蔫坏地捣弄。

猛烈地撞击将她喉间娇吟打碎成零散的音符,直到倪纾绷直了脖颈的线条,终于忍不住失声哭叫了出来,一股水从体内涌泄浇灌在他的肉棒上,伴随着她生理反应的颤抖,将床单打湿了个彻底。

男人并未给她缓冲的时间,就着高潮的余韵乘胜猛插,他感受她逼口在不间断的挺进中敏感地收缩,她的逼肉会在他顶到宫口时犹如绳索般将他缠绕到头皮发麻,他会忍着射给她的冲动往返重复地深陷进她的穴道里,直到最后被吸到缴械投降,他退出来对着她湿得一塌糊涂的股沟喷泄出白精。

一场激烈的性爱结束,倪纾的发丝被汗水浸润黏合在肌肤上,形成不太透气的保护膜,她的身体像泡过水般淋上一层光亮的外壳,被男人圈在怀里抱着,听着他逐渐平复的呼吸。

她累得连眨眼都嫌费力气,直到她感受到贴着自己耳廓的那片唇微微张开,然后他的声音不再如消声般朦胧,而是清晰的、餍足的传进她的耳朵里,“姐姐,这是你骗我的惩罚。”

倪纾整个人震颤了下,随后挣脱开这个快要将她勒到无法呼吸的怀抱,对方的面容也已不再模糊不清,映在她眼帘中的那张脸,是熟悉的清俊深邃。

徐澈……

倪纾惊惶地醒来,眼见刚才还夜色浓厚的卧室顷刻间变得明亮,窗外的阳光透过遮光帘的缝隙斜照进来,跃上她干净整洁的被单,恍如细碎的鎏金。

她慢半拍地反应过来那一切只是在做梦,痛苦地抱着头哀嚎一声,懊悔自己为什幺会做这样浪荡的春梦,为什幺会是徐澈。

都怪他,都怪那个吻。

真崩溃了感觉肉比纯情小暧昧难写一千倍/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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