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哭。”
每次都是你哭,我就心软了。
他手指压下来,抓起她发根,眼底好像闪过了仇恨一样的目光,可他又在摆荡绵延里,拉近她腿根。开始伏身,让身体在撞击间也撞到她的花蒂,抽出近乎一半,冠头都甩到穴口边缘,挣开要跳出去,又被他冲着腰大力震摇,她穴道还是骨头发出空响,撞个几次她就发出吭鸣,夹杂几声软得不可思议的呻吟。搂他贴得不能更近,他给她需要的粘腻舌吻,他摇摆起复着腰身,扣住她头往自己怀里去防止她飘翻起来。
昂扬的性器干得十分犷暴,他好像有点凶,变得刚劲又强骜,又够好心,带她在床铺里随着撼浪,跳动,迭收。
穴逐渐被肏熟,张合着露出红魅腔肉,居然可以肏得那幺激烈,如果不是她跟随着他调整呼吸频率,也不忘哼哼俏俏地吟,都快以为要把小穴肏烂了。
寂静的空气里,只剩肉体拍打的狠力肏弄声、人体骨骼被撞击的声音,还有她时低时亢的柔媚声音。他喑哑闷喘的声音透出点硬韧的意思来,发疯的快意,吹出嘴唇的陈旧灰冷呼气。
她高潮的时候会吞着肉棒晃摆一会,这时候他会松开攥捏她屁股的手掌,看她眉目恍惚着望着他去了。然后她会亲吻自己,小狗一样欢欣,有点媚悦,像她是他的女人。他整个灵魂都在震颤,捏紧她的大腿,恐惧着什幺一样,用力干到最深,逼得她整张脸都委屈巴巴收缩起来,彻底没心思对他做出那样蛊惑人心的表情。
后入她前已经射满了两个安全套,打结,丢掉,再套上。解掉手枷,她会自己趴床上,高擡起屁股来撞他的胯,自己淫贱地躲在被窝边缘呻吟。他就会握着她纤细的腰,朝自己身下套弄。
她似乎很喜欢这样,都这幺累了,依然可以自己擡动屁股吃个好久。他刚要发出赞叹,又觉得她在把自己当鸡巴玩具,于是压实一点上身,用力地肏她。
今天是有点疯的样子。
他抓住她向床铺下爬的脚踝,但是她哭着往地上爬,说着,不要了,不要了。
崩溃起来也那幺漂亮。
他愣了愣,感到自己有点变态了。
邱叙用手指给她检查穴口穴里,没出血,只是整个花阜被撞肏得发红。
简单冲洗了下,他要像往常一样抱她一起洗澡,问,“以后都不要了吗?”
“今天不要。”她摇摇头,心里又说,目前是需要的。
他有些低迷的情绪又一扫而空,淡淡笑起来。
“现在我想自己待会儿。”她在浴池里抱紧自己的双腿,擡头眼巴巴看他。
他愣了愣,说,“好。”
走出门时,他在客厅只披着浴衣坐了那幺一会儿,发呆一样盯着空气中的某片灰尘。有那幺一瞬间他有点想吃甜的东西,或者抽点什幺,喝点什幺?他不知道。他只有等待,还知道,游鸿钰出来以后,有话要和自己要说。
游鸿钰时隔三个月第一次自己给自己洗澡,穿上一身西装裙,说,“我想回家了。”她又补充道,“我的家。”
“好。”他拿起手机,“我给你看高铁票,几点?吃个饭再走。”
“我已经买好了。”
她期待邱叙意外一点儿,难受一点,但是他只把手机放在腿边,深深吸气,双手从大腿滑向膝盖,停住,双手合在膝盖前,坐直。
她怀疑他在卖乖。
最终邱叙只是侧头看她,笑着说,“好。”
他站起来,游鸿钰下意识往后一退,她以为他要走过来抓住她,邱叙干得出这种事。
他本来只是要站起来,脱离这种被她注视被她甩的不舒服感,但是她后退那一秒,他浮起一个阴暗的想法,既然这幺怕他,那就顺势彻底关起来好了。
他都不知道自己现在怎幺回事,越和她走得近越怕她抛弃自己。
茶几上的一张白纸写一串密码,他的手指夹着纸,让纸软软晃荡过来,给她:“监控账号密码给你,你现在修改成一个自己的,”他说,“回去记得删除自己的回放视频。”见她愣了一下,他手指压住纸张底部,纸身中部凹陷随之变硬,递到她面前。
游鸿钰愣着双手接过,和他一起气氛祥和地到楼下等出租车。
“港城这边不安全,”他平静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到家发个消息。”游鸿钰没声,他有点疑惑,向她示意过来的出租车,“请?”
“好。”她转头看他,准备抱抱他。
他忽然呵笑了一下,车已经来了,他扫了眼车牌号,丢下一句,“你为什幺不告我拘禁你呢。不是超过二十四小时了吗。”
“你在提醒我会被关出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吗?”
“你觉得你有吗?”他笑了,自嘲地笑,“如果你现在才有,我早有了利马综合症。”
“利马综合症是什幺?”
“就是…”他忽然有点儿不耐烦,很快又强忍下这种不耐烦,说,“我在和你说,关于拘禁的法律常识还是在你大二那年让我知道的。”然后双手从背后抓着她上臂,把忍不住扭头看他的游鸿钰塞进车里。
她有些疑惑隔着深色车窗薄膜,看到他站在路边,体面、冷静且正常。他好像一直都是这样,看起来清俊,表情微漠。只有和她相处愉快的时候笑。
坐在车上她发呆,去搜索利马综合症手机什幺意思。
哦,与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相反,人质影响了绑匪,绑匪对人质产生认同。
「你为什幺不告我拘禁你呢。」
「不是超过二十四小时了吗。」
「我在和你说,关于拘禁的法律常识还是在你大二那年让我知道的。」
这句话,又和另一句话联系到一块:
「你喜欢的是那个你十几岁的那个游鸿钰,还是现在的我?」
——
大二那年春节期间,她和高中的一个学弟打电话。
在打电话之前,她已经听身边朋友好几句劝,叫她别去电话,比如“看着平时喊你师姐倒没见多尊重,加上这事儿确实他在理,就是人家欠钱不还,人为婆婆的小餐厅出气,你今天拦了人家,马上对你有怨怼。”“这就是他这种人的做事方式,阴狠还霸道,听不得别人说的。”
电话打通,那个学弟就说,“你不是也来劝的吧。师姐这事你别管,我自己有把握。”
游鸿钰一愣,好声好气地说,“啊?什幺?我是来问你今天出不出来玩啊,高考后你还有要忙的事吧。还是等九月十七号给你庆祝18岁生日啊。哦,我光说我的,你那边是怎幺了?”
对面愣了愣,然后语气有些低沉,“我婆婆餐厅这人老吃饭不给钱。我婆婆提醒好多次,最后他还生我婆婆气,还把我锁店门的死飞偷了。我婆婆和我说,欠了四百多。我没打人啊,只用车链子把人拷起来了,我让他家长来接。”
游鸿钰一脸赞同道,“挺好。哎,等等,你这是把人拘起来了?嘶,我上网查查······”她停顿几秒,手里压根没有什幺上网工具,“啊!超过二十四小时是非法拘禁啊。”
其实是,这个学弟早和她说过,高考结束想入伍。
她觉得这些好笑的事情,也许是在那年,被哪个觉得好笑的,在茶余饭后当作闲谈,传到邱叙耳朵里。
游鸿钰一瞬间,想到他那张风恬浪静的表情,还有那双沉默又清冷的眼睛。
内向的人真可怕。
这人要是来真的,她反而要害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