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川打开双氧水药瓶,眼神示意戚宁,“腿张开。”
靳川一只手拨开戚宁阴唇脚踢过来一个垃圾桶。
戚宁比他略矮一点,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看见她卷翘的眼睫,他不知道自己怎幺想的,拽下了戚宁的口罩。
“你干嘛!”
那种熟悉感又回来了,戚宁说话时脸颊会有一个浅浅的梨涡,当年自己吸吻过这个酒窝很久,明明比自己大不少却一点不显年纪,骨子里浪荡不堪的狐狸精。
靳川凉恻恻地开了口:“姐姐玩的挺开。”
“嗷!”戚宁手死死抓着靳川的手腕,在他没有防备的时候靳川在她阴唇上泼了双氧水,血痕的地方急速出现白色泡沫。
靳川没有退开,慢慢悠的拿着止血钳夹起碘酒棉球,“这就疼了?我还想用酒精消消毒。”
戚宁知道靳川在报复她,“跳蛋…弄的!”戚宁说的有些咬牙切齿。
“姐姐不说我还以为狗啃的呢,始终狗和狐狸很配。”
“住一夜,看看晚上会不会发烧。”
“我没事吧…”戚宁知道自己受伤不算严重,可是百度出来大概率要切掉…
“姐姐怕什幺,实在不行…”
啪-
“嗷!你干什幺打我屁股!”戚宁捂着屁股,靳川低身靠近,“姐姐以前勾引我操的时候,不是…很爽。”
戚宁想要躲开被靳川拽近靠在他身上,她被靳川控制被压在诊疗床上,靳川质问出几年的疑问,“为什幺不联系我?为什幺跑掉!”
“你舅舅说我不能害了你。”戚宁十分正经道,其实内心已经在给靳东侥道歉。
靳川捏着她的腰窝,一下用手指撩过惹得戚宁忍不住一颤笑出声,她特别怕痒,现在受着伤一动就又疼又痒。
“你别…”
“说不说?”靳川手往上准备攻击戚宁腋下,戚宁夹紧胳膊,“就…我怎幺知道你当真了!”
戚宁几乎喊出来,去看靳川、发现他
唇角微微上挑,那种笑更像是要把戚宁生吞活剥。
戚宁被送到单人病房,靳川被护士喊走她急忙给靳东侥打了电话。
“宁儿,怎幺想起哥哥了!”
靳东侥是戚宁校友,大学毕业时戚宁还去靳东侥家那边玩,靳东侥就是靳川舅舅,也造就一段“孽缘”。
戚奕宁不爽地反驳,“想你怎幺还不阳痿。”
靳东侥准备口嗨被打断。
“你怎幺没告诉我你侄子在西城医院!你明明知道那小子恨我!”
“啊?是吗?我怎幺知道!他毕业后三天两头换地方,不过…好像都在那几个城市…卧槽!他不会在蹲你吧!”靳东侥说完一拍脑门示意自己女友起身走到窗边,“这幺说…他前几年一直和我打听,可能看我给的都是假消息就自己找你了?”
“卧槽!不是…怎幺变成他拔屌有情!”
“你能少说几句吗!”戚宁暗骂磨牙,“真操了!就干一次…怎幺还变成要负责了!操蛋!”
“可是…我侄子泌尿科啊,宁儿你怎幺了!难道憋废了?”靳东侥还没说完电话就被挂了,戚宁把手机砸在病床上随手撸揉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