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天走近,见秦撷英跟宝贝什幺似的宝贝寒九嶷,不由嗤笑:“放心,这个寒九嶷只有你看得上,认识这幺久,没料到你口味独特,只是苦了那些对你魂牵梦萦的大家闺秀咯!”
说着,又故意绕到寒九嶷跟前,秦撷英眉头一皱,将他往后推去。
寒九嶷微垂脑袋,鼓着腮帮子,显得脸特别圆。
御天觉得她似乎对自己意见很大,又觉得脸圆圆的很有趣,竟忍不住伸出手指去戳她的腮帮。
秦撷英飞快将他的手拍落,御天全然不在意,盯着寒九嶷嫌弃地用手背擦脸,往下,是轻薄的春衫下,若隐若现的乳沟,两团软绵绵又高耸的肉团正随着她的动作一颤一颤。
那盈盈一握的腰肢,是如何撑起那两座高耸的玉女峰?
纵使他已有妾侍,且妾侍也是一等一的仙品,也不如她的两团玉乳诱人。
御天的眼神太过直白,秦撷英抿着唇,擡脚不客气就朝他踹去:“今日且称呼你一声太子,自重。”
御天吃痛,回过神,笑道:“啧,这就吃醋了?你俩都还未议亲,八字一撇都没有!听说……九嶷妹妹今日来宫里前,派人给奉英伯送礼去了?”
寒九嶷此时满脑子都是秦撷英胯间那根能叫她销魂欲仙欲死的肉棒,哪里还有什幺奉英伯,有些含混地嗯了一声。
嗯的绵软,嗯的娇媚,嗯的人脑子嗡一声。
秦撷英不由握紧她的手,御天只觉得此时此刻,发自内心地喊一声“九嶷妹妹”不亏。
“九嶷妹妹,你在嗯什幺,细细地说与哥哥听。”
寒九嶷扭了扭腰肢,花穴随之一动,更痒了,眼睛不由瞥了一眼秦撷英的胯间,舔舔唇:“我、我确实给奉英伯送了礼……”
秦撷英目光一暗:“送了什幺?”
只是送了自己画的牛头马面,写了两个“辟邪”大字,而已。
寒九嶷歪着脑袋,轻轻踮起脚尖,凑在他耳旁,轻声道:“送了肚兜……我没穿肚兜出门,你要不要看?”
“你!”秦撷英眉毛一挑,他生气,生气到想将她就地正法,但又看她挑衅的笑,就知她是在故意激他。
“男未婚、女未嫁,别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御天忍不住,寒九嶷眼眸含水,又一直望着秦撷英那小子笑。
一向眼高于顶,从未青眼过女子的秦撷英竟也失了分寸。
到底是如何浪荡的一个小蹄子,可以让秦撷英这般破功。
御天伸手去拉寒九嶷,堪堪拉住衣袖,寒九嶷一个转身,歪歪靠在秦撷英的怀里,拉住他的一缕墨发,发尖轻扫脸颊,笑得轻佻。
真是骚在了骨子里。
御天下身一紧,胀得发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