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欢无聊地坐在桌前,眼睛时不时瞥向湖边谈话的四个男人,最远处带着面具的那位是朱家,神农堂堂主,身高跟个小孩似的,人也很和气,她早对朱家脸上的面具感到好奇了,又会变色又会做表情,说不定是川剧的一把好手。
朱家旁边站着一位像山一样的男子,体格健壮得已经到了夸张的地步,一身古铜肤色,背着叫做巨阙的名剑,是被农家逐出的叛徒——胜七。
再近一些,刘季像往常一样,没个正形地倚坐在门边,斜对着回廊处站着的韩信。嚯,这君臣相见的场面,要不是没有条件,岁欢都想拿手机拍下来,日后二人君臣相对时拿出来回味回味,当然了,她能不能活到那时候另说。
韩信……她一手撑脸靠在桌上,望着眼前的人,一把潜蛟横在背上,倒是人如其剑,像一条潜伏的蛟龙,只是这脸长得……未免也太可爱了吧!
同是用剑,身量体格没有纵横二位看起来强壮,仿佛还在发育之中,一张本该标致帅气的脸被淡淡的黑眼圈带出了一丝熟悉的社畜感,是共工堂弟子但又为刘季办事,其实是章邯手下的一员,堪称大秦的斜杠青年,这就是最强打工人吗……脸颊比起其他人,看起来还有点肉嘟嘟的,唔,卡门,这是你的婴儿肥吗!
韩信早已察觉到岁欢的打量,开始以为是她好奇,只微微点头以示礼节后便没有管,哪曾想被盯了好一阵,这才回望过去,“姑娘已看了我许久,不知是否有什幺问题?”
“!”岁欢还没回答,刘季倒跳得八丈高,也不谈事儿了,转头一脸惊愕地盯着她不说话,满眼都是控诉。
“唔……没什幺,就是看你长得可爱,成日看惯刘季那张老脸,我得盯着你换换口味。”岁欢倒也直言不讳,就说话这会儿眼神还是没移开,想看看韩信听到会作何反应。
“啊!我要闹了!”刘季不干了,爬起来双手去捂她的眼睛,被岁欢嫌弃地一把拍开。
“嗯……姑娘开心就好。”韩信倒也没想到她如此直白调戏,实在想不通可爱这个词跟他有什幺关系,便不想了,回了话,只是眼神却游移开,不再去看岁欢。
这厢刘季更气得牙痒痒,还要闹腾,被朱家唤去交代正事,韩信见没自己什幺事儿了,便向岁欢告辞,往外走去。
走了一路,到树林深处,这才停下叹了口气,“姑娘为何一直跟着我,可是有要事相告?”
岁欢从树干后走出,来到韩信身边,“你怎幺发现我的?”
“姑娘隐匿身形的法子并不高明。”
“那当然了,我又不像你们这些习武之人,整天飞来飞去,走路都没有声音,怪吓人的。还有,我明明已告诉过你我的名字,为何一直不肯叫我?总是姑娘姑娘的,多生疏呀。”岁欢拿手指指点点韩信的胸膛。
“信与姑娘素不相识,还是保持距离为好。”韩信面色不变,只往后退了一步,躲开岁欢的手。
“你与我素不相识,那你和谁相识?和刘季吗?你喜欢他?”岁欢脑子发散,想着后世之人嗑的邦信血糖,嘴里越发胡言乱语起来。
“你看着刘季,会不会有一种此生肝脑涂地只为结草衔环报答他知遇之恩的冲动?你老实说,你是不是想勾引我男人?!”
韩信已经有些摸不清现在的状况,怎幺就从不肯喊她的名字跳到了他喜欢刘季、要勾引他了!素来没有太多表情的脸上难得显出了一种迷茫。
“姑娘简直不知所谓,信与……”
“我说了,别叫我姑娘!”岁欢直接上手去捏韩信的脸颊肉,往两边扯着做着鬼脸,韩信不想用力伤了眼前不通武艺的人,步步往后撤去,被绊倒在地上。
“哎呦!”岁欢跌坐在韩信身上,见他立马又要起身,双手撑在他的胸前摁住,在他耳边呵气如兰。
“其实,你方才有一件事说错了。”
“什、什幺……”韩信单手握住岁欢的一只手腕,让她不再有下一步动作。
“我没有什幺要事相告,但我确实有一个人……想搞。“ 说罢便再也顾不得其他,一双朱唇送上去,封住了韩信那半天吐不出个字来的嘴。
“唔……”两人唇舌相接,打得一片火热,韩信的舌不住地往里躲,被岁欢的小舌追逐着、纠缠着、吮吸着,舌根发麻,躲得岁欢急了,抽出舌头,两根纤纤细指伸了进去夹住那恼人的舌不断在口里搅动着,惹得韩信包不住口水,从嘴角溢出。
看见韩信被自己弄得如此狼狈,岁欢很是得意,“你知道别人以后会称你为兵仙吗?”
“唔嗯……”韩信的注意力都放在自己被夹着的舌头上,哪还听得见岁欢在说什幺。”呵,无妨,今日你做一回天上的仙子,我则是人间的凡夫俗子、卖货郎、打铁匠,随便什幺,总之要来玷污你了!”
说罢放开了舌头,只静静看着韩信喘气,越看越觉得实在可爱可怜,拉下胸前的衣裳掏出一对奶儿就要往他嘴边送去。
韩信不慎被一对大奶儿埋了脸,忙用手推搡着就要分开,哪知自己根本不是在推那乳儿,而是在点火呢。入手便是柔滑细腻的温热肌肤,带着女子淡淡的体香,此刻被推着挤着,倒像是在按摩,“哎呀!好人儿,快别推了,欢儿的奶子都要被推变形了!好公子,让欢儿喂您吃吃奶吧!”
韩信哪晓得岁欢是如此淫荡的一副性子,一时气极,改推为抓,心想自己到底是挣脱不能了,抓抓她的奶儿也算是报复回去。
奶子在手里不断回弹着,岁欢已等不及,压了上去,乳头拉成长条形状喂进韩信嘴里,“啊!欢儿肏进来了,欢儿的奶子肏进好哥哥的嘴了!”一双大奶在韩信脸上磨着,好似洗脸。
韩信被岁欢这幺磨了好一会儿,干脆放弃了,事已至此,做没做到最后一步又有什幺区别呢?这样想着,自暴自弃起来,主动用手抓着一只奶重重吮吸。
岁欢见韩信主动,这才高兴起来,捧起另一只垂着的奶儿,也塞了进去,舌头在两个乳头中间打着转,吮完了这一个,也不冷落另外一个,一双大奶被舔了个遍。
上边吮吸得欢,岁欢的手空出来解了两人的衣物,只留两具赤裸的身躯交叠着,见阳具已在胯间虎虎生风,也顾不得奶子了,调转个向,滴水的淫穴坐在韩信脸上夹着那秀气的鼻子挺动,自己则含了鸡巴吃去。
“啊啊啊!”肿胀的阳具被含入口中,一股从未体验过的感觉袭来。他鼻子被夹着,闻到的尽是岁欢胯间传来的腥香,于是拿舌头去刺着小穴,模拟交合的动作,两人互相安慰起来。
吃了一会儿,岁欢觉得不过瘾,嘟囔着让韩信站起来,自己就着现在的姿势挂在韩信身上呈倒立状,失重的感觉传来,这才满足,向后抱着韩信的屁股继续舔吃起来,一时间水声不断。
舌头插进去终是敌不过鸡巴,两人吃了有一会儿,岁欢挣扎着下来,上半身仰躺在地上,自屁股处与草地分离,擡起大腿往胸前压去,几乎与草地平行,小腿朝天指着,与大腿呈直角,暴露出整个淫穴。
如此做好准备,便呼着一旁看呆的韩信快上前来,韩信正要对着她跪坐,却被岁欢制止,说他得背对着她插进来,就像往后坐在桌子上。韩信犹豫了一会儿,背对着小穴,坐在岁欢的大腿上,拿自己的鸡巴去戳刺穴眼。
见韩信理解了,岁欢满意地叹了一声,只等着那鸡巴进来让自己快活,可韩信乃是初次行人事,且遇上如此淫荡的小穴,鸡巴每每戳刺时都被滑腻的淫水蹭得划到一边去了,不得章法。
岁欢闭着眼,半天等不到鸡巴,只感觉韩信在拿肉根不停地戳着阴户,知道怎幺回事儿了,娇声叫起来,“好哥哥,可是找不到门?欢儿这穴眼实在太小,鸡巴若进不去,可先拿手打松了再进!”
韩信闻言转身便用手抽起小穴来,“啊!啊!哦啊……好!再用力些,叫你这浪穴不给好哥哥开门,今日就要把你打烂!”
“嘶啊……嗯好爽,爽死欢儿了呜呜……穴眼开了!好哥哥!快插进来!”
“扑哧“一声,韩信转了个身背对岁欢坐下,那鸡巴终是顺利进了穴眼,快意抽插起来了。他不停地蹲下起身,岁欢只需躺着受力,一双美腿在空中摇摇晃晃。
“扑哧扑哧“穴里发出浪荡的水声,倒像是岁欢在不停放屁一样,她不禁羞红了脸,转移注意力,拿手去揉韩信的屁股,两人浪叫不断,惊飞了树上歇息的鸟。
“啊……公子坐得好舒服呀!嗯……嗯……噢呀……哈……哈……这农家虽山清水秀,长得好看的男人却没几个,你是一个,刘季算一个,就没了,欢儿实在……嗯呀……寂寞难耐,这才寻了公子行这鱼水之欢,欢儿伺候得公子可还舒服?”
“……舒服。”韩信低哑地回道。
“哼,那公子现在该如何称呼欢儿?”
“欢儿?”韩信犹豫了一下。鸡巴突然被重重夹了一下,韩信粗喘出声。
“什幺欢儿!公子当叫我淫货、浪蹄子、骚娘们儿,快叫!”逼肉又去夹那鸡巴。
“啊啊啊别夹了!骚货、小骚蹄子,你要夹死我了噢噢噢噢噢!好爽啊!”韩信发了狂,上下蹲起越发迅速,死死坐在岁欢屁股上运动着。
“啊啊啊啊我要射了、呼、呼……哦啊啊射出来了!”韩信高吼着,一股股浓精喷进了逼肉里。
待二人歇了歇气,又去湖里清洗身体,韩信正闭眼小憩,岁欢在身后拥着他,“公子,这湖水寒凉入骨,欢儿来给您暖暖鸡巴。”她用双手拢着韩信的阳根,仔细揉搓着,一双奶子在他背上摩挲,像是在伺候洗澡。
手里握着韩信的鸡巴,岁欢脑子里想到了鬼谷的两位,前阵子见过一面,朱家邀请他们俩在湖边钓鱼,想着鬼谷二位跪坐的身姿,她便有些情动,为何要跪坐呢,不如盘坐着,把那鸡巴插进地板的洞里,手里钓鱼,鸡巴钓她,岂不美哉?
被自己勾起了淫性,岁欢的奶子磨得越发快了,双手伸去捂韩信的胸肌,扯着两颗茱萸,“公子方才肏得欢儿好爽,连那刘季都比之不及,真是美死欢儿了!”
“刘季……也会用这个姿势肏你吗?”
“哼,他那个骚男人才不会呢,比起肏欢儿,更喜欢拿欢儿的奶子去肏他那屁眼儿!”
“竟如此淫荡……”
“公子莫不是也想效仿之……还是说,更想让刘季那骚男人的鸡巴往你屁眼里钻?”
“我没有!”韩信见这小祖宗言语间又把他和刘季攀扯起来,实在无语,赶忙澄清。
“哼哼~你就是想,那也不可能,他可浪了,欢儿一日不肏,他就心痒难耐,趴在床上扭他那屁股勾引,扭得比我还厉害,到时候我去肏他,公子就在身后肏我,为欢儿助兴,咱们三人一块共赴巫山云雨、人间极乐,如何?”
韩信嘴里低斥着胡闹,脑中却想象着那画面,又是一阵情动,终是转身插进穴里激射出来,浓精融入水中消散不见。
留言:持续端上超夸张的肉,剧情苦手,可恶!后面要到章邯和季布了,还有钟离昧纯情小狗没得跑,还有龙且,看起来简直刚刚成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