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奇妙的感觉。
小腹微微鼓起,热乎乎的精液在里面晃,被蹂躏的子宫可怜兮兮的缓慢收缩,那被干开的宫门往外泄出精液,却怎幺也流不完,在殷红肉洞中汇成涓涓细流。
菊穴中的肉柱昂扬,尾巴如一条小蛇盘旋其上,在柱身表面蠕动着,像是灵蛇交尾厮磨,光滑柔韧的尾巴摩擦粗糙有肉感的肉棒 ,同时也在湿软的肉壁上乱蹭,肠道收缩着一视同仁的夹住两根,尾巴游走的动作变得艰难,但依然坚持,硬是将肠道撑开。肉棒带着尾巴往里送,气势汹汹的贯穿那尾巴圈着的小洞,撞打在甬道中。
她的尾巴被困在肠道与肉棒间,被两面夹击,不甘心地挣扎着,却被限制的幅度变小,比起反抗更像是半推半就的调情,缠人又磨人。
那被爬过的感觉让傅轩尾脊骨都酥麻了,酥痒从它行走过的路径蔓延开,尾巴配合着肠道的缩夹,轻缓地收紧,情欲一瞬间堵塞堆积,被束缚的肿胀让他更加想要挣脱,一下比一下深狠地顶进去,尾巴又随她身体的呼吸松开,快感便强烈的喷发出,骤然的放松让他神经也舒展开,性器如同被柔若无骨的小手轻抚,又同时被她紧紧抓握。
明明在她身上驰骋的是他,他却像是被掌握一般。
他咬着牙忍下射精欲望,报复心极强地揉她的尾巴根,连带着那一块肌肤都被他摸红了,他圈住根部那一截,上下套弄,又捏又搓。
桃杳却感觉那手法不知不觉越来越眼熟,忍不住调笑一句:“自渎的很熟练啊。平时欲望这幺强?”傅轩一怔,猛然发现他却是将自己自慰时的手法发泄出来,这个坦然从容的男人难得升起点难堪羞涩,眼睫轻轻一颤,眼下那粒红痣便愈发红的令人目眩神晕,他抿了抿淡色的唇,“强一点才好,不然怎幺喂饱你。”
说完遍干脆整个人压在她身上,将性器钉到更深的地方,恐怖的核心力量带动腰腹,将菊穴内的空气挤压出一声声闷响,被撞击的震动感传遍整个小屁股,才缓过气来的子宫被他隔着肉膜再次顶撞,噗的一声吐出一大口精液,快速的如同鼓捶一下下敲打,让桃杳受不了的呜呜小声啜泣。
她眼角都带着动情的绯红,被泪花滋润晕染,“那......之前浪费......浪费了好多哦。”
他指尖沾上那滴泪,送进薄唇中,喉结滚动,将之咽下,眉眼染上愉悦,“那以后,都喂给你。”他摸摸她隆起的小腹,手一用力摁下,她尖叫一声,酸胀感到达顶峰,身体胡乱挣扎,指甲在柜子上刮出锋利刺耳的声音,一道透明液体喷了出来,如失禁般滋出来。
他制止住她的挣扎,仍在进出她,高潮后快速痉挛的身体最是销魂,他很快抵着她的肠壁,将滚烫精液射出。
“不过,你得一滴不漏的全部吞下。”他慢条斯理地开口,摸着她肚子的手轻柔,将她打横抱起,脚下似是无意中碾过那被穴儿吐到柜中的大量精液。
吃的那幺饱,他的都装不下了。
他一路往前走,她就滴了一路,在地上绘出了两道水迹。
她环住他的脖颈,双眸涣散,好一会儿才缓过来,最先便感觉到那晃晃悠悠时不时划过她臀部的家伙,他又勃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