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截自修。
同一个演员,不同的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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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还算圆满的解决了。
众人回到东星在阿姆斯特丹的据点,这里构造趋近于公寓。
一男一女站在阳台上,一同瞭望阿姆斯特丹的夜景,远处阿姆斯特丹王宫灯火通明,金碧辉煌。
“这次幸亏有你。”陈烟姿亲手为雷耀扬递上一杯红酒,从Willem仓库里顺走的。
这次多亏他惊人的执行力,才能如此顺利。
“话说,你是怎幺撬开残鸡英的嘴的?”
残鸡英可是连亲人都能弃之不顾的。
“请他做了两三次‘蹦极’,他就什幺都肯说了。”
对于雷耀扬口中的“蹦极”,陈烟姿有幸见过一次。
把人套在麻袋里,绳子绑在楼上,从顶楼推下去,做自由落体运动……
陈烟姿默默喝了口红酒,不再追问。
男人的手指这时候探了过来,轻轻拨开她额前的碎发,像是对待某种易碎品般。
女人瓷白的面容上多了一道伤口,长度有一个指节,已经结痂。
陈烟姿下意识地躲了一下,擡手把头发压了下去,语气轻松。
“我只是受了伤,那个外国佬可是丢了性命。”
她对此很看得开,受点伤比丢了命可要划算多了。
雷耀扬不再多言,眼神一直注视着她,打开了旁边的留声机,轻缓的古典乐响起。
“十几万的欧洲货,高音甜、中音准、低音劲……”
陈烟姿对此一窍不通,她对留声机的认知只有:声音大不大?响不响?
在她看来,声音响的就是好留声机。
“柏辽兹的《幻想交响曲》,描述他对第一任妻子的爱情。为了她的妻子接近疯狂,甚至到了快要自杀的地步……”
皮鞋敲在地上的声音,雷耀扬缓步走了过来,像是只优雅的猎豹,如数家珍般讲述着乐曲的故事。
“做为奖励,陈小姐能否陪我跳一支舞呢?”
男人穿着笔挺的黑色西装,白衬衫大开着,露出古铜色的肌肉,蕴涵着无穷无尽的力量。
他弯下腰,伸出手,比了一个邀请的姿势。
陈烟姿笑着饮尽杯中的红酒,小手搭在了男人的手心上。
“乐意至极。”
两人伴随着悠扬的乐曲缓缓起舞,西装革履的男子搂着身着素雅旗袍的女子,一黑一白。
硬朗与柔美之间,达成了微妙的和谐。
随着舞步,两人缓缓步入了室内。
陈烟姿忽然拉着男人的衣领,倒了下去,重重地摔在床上。
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雷耀扬支撑着身子,大腿感受着女人躯干的温度,鼻尖满是女人身上的芬芳,下身诚实地微微擡头。
“别动。”陈烟姿按着雷耀扬的头,把他压在自己的脖颈处,香味愈发浓烈。
一连串的枪声猛然响起,把留声机打的七零八落,古典乐变成了嘲哳的杂音。
两人刚刚站立的地方留下了一地枪眼。
雷耀扬下意识去摸腰间的枪,手背却碰到了身下女人的大腿,过于柔软细腻了。
“放心,傻圳已经解决了。”
陈烟姿看了眼手机,示意他放松,某个硬物忽然抵在了她的腹部。
“你的枪在这里。”女人伸手替雷耀扬拿枪,却摸到了某个过于炽热滚烫的硬物,隔着西服裤子也能感受到分量十足。
这是男人的“枪”,不是杀人的枪。
雷耀扬的身体明显僵住了,呼吸也显得有些局促,滚烫的呼吸扫在女人的下巴上,吹得令人发痒。
这个时候谁承认,谁尴尬。
陈烟姿果断松开了“枪”,若无其事地推了推雷耀扬的肩膀,“压的我喘不过来气……”
男人深吸一口气,轻声自言自语道:“Quoi qu\'il se soit passé,le meilleur reste toujours à venir.(无论过去发生什幺,最好的永远尚未到来)”
他慢悠悠地起身,背对着她,两人默契地装作什幺都没有发生。
“和我一起回香港吗?”
这次枪击八成是针对陈烟姿来的……
“我还有点事情要处理,后天蒋生要来,我得好好招待着。”
陈烟姿翻开手机,看了眼备忘录,再次确认下蒋天生抵达阿姆斯特丹的时间。
“我听说老大,将这件事情交给乌鸦和笑面虎招待了。”男人点了根烟,平复下躁动的心情和身体。
烟雾迷漫开来,模糊了他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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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子忍耐一时,享受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