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有个落地镜,俞之溪平时总在那端详自恋,她从前热衷于照镜子只是因为能看到哥哥的影子。
如今,她大大咧咧张着腿,看着纤长的手指,缓缓插入两片嫩肉。
原来,是能进这幺深的吗。
两根已能撑开甬道,她第一次见到自己的里面,湿润鲜红,闪着靡丽光泽。
光是含,就能流这幺多水?
每次深撞,都会收缩,伴随粘液碰响,没一会儿,她大腿痉挛,抖动着喷了一小股。
镜面上都沾着液,在空气里弥散。
胯下粗长的茎干磨着那颗肉粒,她刚高潮后还未跌落,又被拔起情欲。
“插进来……”
她不敢看自己的脸,只能闭上眼睛,难耐喘息。
身体软到不行,被按着腰,跪趴在镜子前,胸尖碰到冰冷玻璃,刺激到颤。
呼吸在镜面上氤上雾气,还是不敢睁眼。
向之潼用膝盖打开她的腿,距离完全由他掌控,甚至控着臀和腰的弧度。
执拗到无法动弹,控制在镜子与他间。
“想要?”
音调温柔缱绻,耳垂也被细细舔吻。
龟头进入滚热窒道后,就再也不往前,她竭力扬头,哽咽道:
“想……”
刚稍微探进,又从百般挽留中抽出,她耐不住啜泣,眼泪滑落,苦苦哀求。
“想要你,哥……”
终于,胯骨撞上了臀,性器插入了湿滑淋漓的穴。
被压制,濒死般的快感反复拉扯抽打,声音不自觉拔高,意识理智断裂远去。
这个背跪入姿势,是首次感受,霎时就插到深处,她小腹肌肉紧绷,惊跳而起。
想逃,前后挣扎空间都被堵死,无路可逃。
支撑点只剩下下体一处,比以往都更深,带着丝丝微痛,接踵而来的,是从未品味过的巨大愉悦。
她背后抖得厉害,他更是疯了一样,挤压里面,还有乳,啃咬她的肩,脖,
青春期,躁动的年纪,他们成为这个关系,终究有激素影响的冲动。
自持十几年,向之潼很厌恶这种被牵着鼻子走的莽撞。
从未想过,每次让他理智崩溃的,是与他同根同源的亲人。
牙尖咬入后颈皮肤的那一刻,俞之溪终于呜咽哭了出来。
水像开闸般从缝里,连着大腿往下流,腥甜,又勾人。
宫腔口被顶开了一条缝隙,那里柔嫩又幼小,与巨硕的头部浑然交映。
令人畏惧。
狂风暴雨般毫不停息地抽插,几乎是要把里面彻底碾烂,她一次又一次地被高潮绷直,拼命绞紧里面那根要插穿身体的凶器。
最后射的时候,他喘息呼唤。
“溪溪……”
乳名,是父母亲人的专属,也是爱人的。
她的挚爱。
喘渐渐平息,俞之溪睁开眼,面对镜子里被汗、泪沁湿的自己,身体变得更烫。
这模样,太情色。
粘膜还温存着,微微跳动,大片裸体依旧紧贴,体温让她放松神经。
黏黏的,想洗澡,又想睡觉。
哥哥吻了吻她的鬓发,沉默地抽离,抱紧入怀。
不用说,也不用什幺表示,她被带至浴室,仔细地擦洗,每一块细小的肌肤都被照料。
浴缸不窄,两人依偎着还留有空间,在这里,她意识模糊中,像是幼兽寻觅乳汁般去寻到他的唇,吸咬。
为什幺会如此上瘾呢?
她真的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但幸运的是,她爱的人,也爱她。
这就够了。
少女湿着发,趴在浴缸边缘,餍足呻吟。
比起刚刚侵略性的激烈,这次更为轻柔,缠绵。
最后,她声音越来越低下去,再不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