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你这话说的意思是...”
赵云恬在听到闺蜜沈明玉的话后,嘴里的烤羊肉差点掉出来,惊讶地瞪大眼睛。
沈明玉感受到源自烧烤摊上别人的注视,拉住闺蜜的手腕靠近,“还记得半个多月之前我们去发生过命案的别墅探险的事吗?”
“我当然记得,我还记得那晚过后,你男朋友就病倒了。”
赵云恬点头。
“对,就是那晚过后,思远他...像是变了个人,变得很奇怪...”
沈明玉想到这几天从男友身上发现的怪异之处,恐惧地瞳孔微缩,手心都沁出了冷汗。
“奇怪在哪儿?”
赵云恬问。
“...我也说不上来,就是感觉...算了,我就跟你说一点吧,自从那晚探险回来后,我总觉得有谁在黑暗里偷窥我,我很害怕,就打算开灯看看,结果...”
沈明玉回忆起这几晚的事,畏惧地吞了口唾液。
“结果怎幺了?”
赵云恬看闺蜜这副表情,放下手里的烤串,被勾起好奇心,同时也紧张地咽了口口水。
“结果我看到...看到思远他站在床边盯着我看...”
咕嘟—
赵云恬吞了口唾液,根据她的话联想到了画面。
闺蜜躺在床上正打算睡觉,结果突然感受到有人在盯凝,打开灯一看,发现男友整晚不睡,站在床边静静盯着她...
“咦~”
联想到这样可怕的画面,赵云恬登时起了大片的鸡皮疙瘩,她搓搓手臂环顾四周,发现四周都是人,稍稍安心下来。
“然后呢?”
她问。
“然后...”
沈明玉说到这儿顿了下,神情变得有些许尴尬起来。
“对,然后呢?”
赵云恬不依不饶,想要知道那之后发生的事。
沈明玉抿了抿唇,开了瓶啤酒给自己和赵云恬倒满,“没然后了,继续喝酒吧。”
不是她不愿意说,而是那之后发生的事真的耻于开口。
也是在那晚探险回家后,陈思远他除了经常在暗处盯着她看外,最奇怪的一点还是在性爱上。
她跟陈思远很早就认识了,算上是青梅竹马,在高中毕业后,她就跟他恋爱了,谈了整整七年,按理说情侣恋爱好几年后,在性爱的次数上会变少,她跟陈思远也不例外,近两年做爱次数屈指可数,而且他的持久度平均也就在十分钟左右,方式也是温柔型的。
但在那晚过后,陈思远的持久度忽然就变长了,基本上都在半小时左右,而且做爱方式也变得格外‘暴力’,总喜欢后入或是SM的方式,用手掐着她的后颈无套内射,导致每次跟他做完都要悄悄地服用避孕药。
至于为什幺是偷偷的,是因为陈思远他似乎有意让她怀孕,偶尔逮到她偷吃避孕药,就会像是变了个人,态度强硬地把所有避孕药扔了,然后再压着她做一次,把她的子宫射得满满当当才肯罢休。
这是一点,另外一点就是他的气质也变了,从以往的暖男变成高冷男,床上热情,床下冷淡,性格差异大的让她不得不怀疑那晚有什幺脏东西夺了他的舍。
想到这点,沈明玉打了个寒噤,明明身处热闹的烧烤摊,背脊还是忍不住发寒。
“说不准是你看错了,况且现在是二十一世纪了,不可能...有那种东西吧...”
赵云恬缓过劲儿来,拿起一串韭菜正准备吃,忽然像是看到谁,推了下沈明玉的手,朝她身后指了指,“那不是你男朋友吗?”
沈明玉的心咯噔一跳,扭头一看,果然是陈思远,他正朝两人的方向走过来。
“别多想,说不准真是你看错了。”
在陈思远走近前,赵云恬安慰她道。
“...但愿吧。”
沈明玉干巴巴地笑了下。
“时间很晚了,回家吧。”
陈思远走到沈明玉身后,温热的手掌贴上她薄薄的背脊,微微弯腰凑近她的耳畔说。
沈明玉紧张地咽了口唾液,在闺蜜赵云恬的注视下起身,“思远,你怎幺知道我在这儿?”
陈思远细框眼镜下的凤眼和嘴角一样微微上扬,“云恬发了你们的合照,微信有定位。”
他的解释毫无漏洞,但沈明玉还是感到有点不自在,想挣脱开他搭在肩上的手,可转念想想这样做也太明显了,索性放弃了。
“我还想再...”
“没事,我也吃得差不多了,时间确实很晚了。”
赵云恬擦擦嘴,起身准备去结账。
“我去结账。”
陈思远迈开长腿主动去结了账,赵云恬跟沈明玉并肩站着,望向他的背影感叹,“奇怪就奇怪吧,你可千万别跟他分手,不然哪里还能找到陈思远这样的极品帅哥。”
沈明玉没搭话,看见陈思远结完账往这儿走过来,突然想跟他提分手,不过当他走到身边牵起她的手,这个念头又被她深深压下。
陈思远的手很大,十指骨节分明,穿进指缝与她十指紧扣。
面对闺蜜跟男友的恩爱场面,赵云恬识相地提前打车回家,留下小情侣四目相对。
“阿远...”
独自跟陈思远在一起沈明玉总会觉得不自在,尤其在被他注视着的时候,会让她莫名有种被当做猎物盯上的怪异感,眼神充满了侵略性。
“回家吧,明玉。”
陈思远笑着抚摸她的发梢,姿态十分亲昵。
“嗯...”
沈明玉其实并不想跟他回家,因为她知道待会儿回家后会发生什幺,由于今晚跟云恬出来聚餐没有跟他知会过,所以待会儿回了家,他肯定会...
“阿远,我...不是故意不告诉你的...”
副驾上的沈明玉紧张地绞紧膝头的裙子,时不时用余光打量陈思远的侧脸。
赵云恬说的没错,陈思远的确是不可多见的帅哥,浓眉凤眼,眉骨与眼窝衔接的地方深邃挺拔,包括脸型轮廓也是过分的流畅精致,他要是进了娱乐圈,说不定比那些流量小生还要帅气俊朗。
只是现在的他表情看起来不太好,嘴角被糟糕的情绪压得平直,眉心也皱起浅浅的褶。
沈明玉紧张不安,试图伸手去握住他的手来安抚他的情绪。
“阿远...”
“你不该穿成这样暴露在男性的视野里。”
恰逢红灯,陈思远踩下刹车扭头定定望进她翻涌着不安的眼睛里,镜片下那双乌黑的眼像山中的一汪幽潭看不到底,与他对视似乎要用尽所有勇气才可以。
沈明玉闭口不做声,伸出的手小心翼翼地缩回。
“我...”
陈思远淬了雪霜的眼神扫过她裸露在外的肩膀,握住方向盘的手徐缓收紧,皮肉下的指骨将骨节都撑得发白。
“我不会再这样了,阿远,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沈明玉牵强地扯出一个笑脸,刻意的撒娇语气里细听的话能听出她的音调都在抖。
陈思远沉默地收回视线,在指示灯亮起绿色,踩下油门向家的方向扬长而去,扬起阵阵尘埃。
...
“别...好痛...阿远...你轻...轻点...好不好?”
“嗯啊~慢...慢点...要...要被你...操坏了...”
“啊~”
光线昏暗的客厅,沈明玉趴在餐桌上被撩起裙摆后入,白腻丰润的臀上被一双大手掐着,雪白的臀浪颤动间,一根粗长红黑的阴茎正鞭挞着脆弱的花穴。
陈思远掐着她的臀用力深捣,像不知疲倦的打桩机一样干进最深处。
沈明玉趴在餐桌上,雪腻的乳房也被压成了圆盘。
“哈啊~阿远...你...你慢点...好不好...”
身后男友干得实在太狠,身下的桌子都被顶得往前。
“下次还要瞒着我出门吗?”
他弯下公狗腰舔了下她的耳朵,呼出的热气尽数喷洒在耳畔。
沈明玉摇头,死死咬着唇,眼里堆满泪光。
“真乖...老公这就射给你,待会儿记得给我夹紧了。”
说罢,陈思远加快顶撞的速度,朝着甬道中的G点猛戳,身下的沈明玉发出的呻吟都被撞得细碎。
“呃啊...”
在他猛干数十下后,一个挺腰将龟头卡进她被操开的宫口处,低吼着激射出浓浊的精液。
满含活力满满的精子的精液冲刷着她的胞宫,沈明玉被干得两眼一抹白,晶亮的口水与眼泪混杂在一起从微张的嘴角流到桌上。
陈思远不顾还在射精,掐着她的腰在被他操软的穴中插了几下。
沈明玉的小穴还在高潮的余韵中,突然被他用力地插了几下,身子哆哆嗦嗦地又迎来一小波高潮,大汩淫水与白浊的精液淅淅沥沥地滴到地上。
陈思远低头发现射进去的精液都被淫水冲了出来,啧了声在她饱满的臀上拍了一巴掌,啪得一声,小穴紧缩,猛地夹紧他还未来得及拔出去的性器。
“嘶...真是张贪吃的小嘴。”
他拔出湿淋淋的半软阴茎,走进卧室从床头柜里翻出个仿真硅胶阴茎插进沈明玉的小穴。
“嗯...”
险些被干晕的沈明玉感觉到微凉的异物入侵,艰难地撑起身体往下看。
只见陈思远正将一根二十厘米的硅胶肉棒缓缓推入她的穴里,硅胶阴茎上盘亘的青筋摩擦着敏感的媚肉,鸭蛋大小的龟头顶入宫口,将剩余的精液全部堵在了胞宫里,试图让其中一颗精子能够顺利着床卵子成功怀孕。
“骚货,一个假阴茎都能让你高潮。”
他一巴掌拍在她的臀上,直勾勾盯着她骚水不断的小穴,荤话脱口而出。
沈明玉浑身无力地趴在那儿,迷糊间,记忆闪回到鬼屋探险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