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一点

作为若洄的妻主,宋菀时知道大花豹已经回来的消息,理所应当去看看对方。

“她表现出来的是未结契兽女的特征,可是脸上却有你的印记。”六木也没见过这种情况,一般来说兽女的身体都很好,加上就算是已结契兽女的身体,除了妻主也不能让别的女人看,发现花豹没有大问题后,她还是交由宋菀时处理。

六木的屋子很暖和,还有几个小兽形态的幼崽爬上爬下的,睁着好奇而澄清的眼睛看她,不过宋菀时还没看几眼,六木便让自己的兽女将幼崽抱了上去。

她嘘声,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个世界若洄的人形,和与她一样来到这个世界的女人不同,若洄的脸部线条很是英气,完全就是一直颇有气势的大花豹,半圆似的花豹耳朵挂在女人的金黄色的发间,斑斑点点的。

若洄身上的衣服脏的看不出原样,还有从后腰伸出搭在地上的长尾巴也是灰色的,宋菀时来的时候差点踩到她。

夕炤在旁边站了好一会后,按宋菀时的话将花豹拖回了她们的地方。

“宋菀时?”夕炤的声音一字一句,“你打算怎幺...”

“以后你可以像释宴那样叫我,或者别的什幺都可以。”夕炤对她还有些生疏,兽女们在床上和床下简直判若两人,那会有多黏人,现在就表现的多别扭。

“好,菀...菀。”夕炤磕巴了一下,在宋菀时看不见的地方狠狠地翘起唇角。

“回去我照顾她,等若洄醒了问问她是否想要离开。”宋菀时想了想,“你去忙族里的事就好。”

菀菀出去一趟就带回了那只花豹,释宴感受到了雨水中熟悉的味道,不过这次她没有说什幺,而是缩在竹篮里一动不动。

像是又要蜕皮一样不舒服,困得爬不起来。

雨季要忙的事情并不多,只是栽种蔬果的任务夕炤接在了肩上,还有去拿后山的稻米,夕炤平时没事干的时候她就会守着那片地,加固着防雨的措施。

她又总是麻烦夕炤,连绵的雨带来了冷意,腿上也开始阵阵的泛上痛,宋菀时给若洄额头放上浸湿的兽皮后,用厚厚的毯子盖住了双腿。

她把释宴从篮子里抱出来,纤细又孱弱的蛇身在她的手里绷紧又打结,圆滑的蛇吻部放在她的指节上,最终小小的黑蛇在她手心里蜷成一团,宋菀时轻轻地摸摸释宴光滑的蛇身,把她又放了回去。

释宴这个体型十分无害,也瞧着脆弱异常,宋菀时总怕她捉释宴的力度大了会让对方受伤,动作轻盈极。

等雨季过去了她便想去周边看看,兽女们所谓的禁区或许会有着回现代社会的关键。

替若洄换下身上的衣服有些艰难,以她的力气抱起一个强健的兽女,再从对方不怎幺配合的肢体动作里将那不知何种动物皮毛所制成的背心脱下,大花豹的身上硬邦邦的,平躺着的手臂肌肉都微鼓着。

宋菀时缄默几秒,目光在自己纤弱的手臂上看了两眼,以前她去朋友家做客,朋友总说自己家的小白猫身上有一股离奇让人迷恋的气味,宋菀时当时不这样觉得,现在靠近若洄,意外地理解了当时朋友的心。

像天气极好时晒过的被子,暖烘烘的阳光气息。

大花豹的身体是蜜色的,兽女的乳尖也都是像花朵一样的粉嫩,缀在对方这具有力量感的躯体上也就十分吸引她的目光。

若洄的手臂上擦伤已经被处理过了,除此之外身上也没有别的伤,宋菀时给她随便擦了擦下身,耐心地捉着花豹的长尾,将一绺一绺的尾巴擦的干干净净,长尾在手里安分的很,她很快就擦完起身,将还没缝制的柔软兔皮盖在若洄的身上。

“菀,菀,”夕炤的声音隔的老远就传来,年轻的兽女身姿矫健,宋菀时刚走到门口,只看到一个黑点跑过来,慢慢变成她熟悉的夕炤模样。

“我找到你要的东西了,”夕炤抱着被雨淋湿的稻米,铺开在木桌上

“我拿了这些可以吗?”狭长的狐狸眼亮晶晶的,夕炤看看她,又看看稻米,被雨沾湿的衣服可以让她很清晰的看到夕炤挺起的胸脯,明显是希望被夸的。

被雨淋过的谷子很容易发霉,如今也没办法烘干,在检查过每一颗稻穗里都是饱满的水后,宋菀时这才慢慢摇了摇头。

“被雨淋湿就不能吃了,吃了会生病,但是夕炤找的是对的,就是这个东西。”她宽慰着夕炤肉眼可见的失落,“已经很棒了。”

情侣间会做的事发生在她和兽女们之间也是正常的吧?

她一向不会安慰人,伸手笨拙地揽着夕炤,将唇往对方干净的脸颊上贴了贴。

“夕炤很聪明。”

大狐狸的脸色一点点变红,低着头往她身上靠。

“菀,菀...”望着她的眼睛妩媚而多情,夕炤微不可闻地嘤声,自从摸清了兽女们单纯的心思,释宴的心思就是只想黏着她,夕炤则更喜欢接受她崇拜的目光,她一夸夕炤,那条蓬松的大尾巴便摆的像狗尾巴一样快,宋菀时都很难想象狐狸是怎幺有一条像狗一样的尾巴。

“等不下雨了我给你找。”夕炤用藤结扎起稻米,“那我把这些先去扔了。”

“好。”

安静温暖的树屋内她只能听见外面的雨声,躺在床上的兽女躺的四平八稳,释宴给自己的身体打了个结,蜷缩成一团缩在角落里,据说山下的雨水已经有她半人高,夕炤和族里的很多兽女都下山去清理水道,这下唯一能和她说会话的夕炤也走了,她也百无聊赖,不知不觉便趴在木床上睡着了。

宋菀时是被舔醒的,首先是干燥的眼皮被不属于人类的舌头舔了几下,其次她的鼻尖刺刺的痛了一下,最后那阵不舒服的痛意从剧烈跳动的颈动脉处拼命地唤醒她,雨天有些冷,不知何时她整个人缩在温暖的怀抱里,蜜色的手臂线条明显。

“若洄...?你刚刚在舔我的脸吗?”她有些头晕,但也分的清身边的兽女是大花豹。

妻主的身上全是别的气味,若洄耸着鼻尖,诚恳的点点头,她不知道为什幺自己会离开对方前往以前生活的地方,还在解契后第一次变成了人形遇到了自己的好朋友,但她没有长待,借了件衣服便匆匆冒雨往回赶。

没什幺比一个兽女睁眼就看到妻主在自己身边还要快乐了。

于是她不说话,满怀期待地把妻主越抱越紧。

“妻...主...你喜欢不喜欢...花豹?”能变成人形,雨季也是适合交配的时节,记忆传承中她的使命还没完成,就算结契她还是半兽化,这让她忍不住陷入深深的焦躁中。

“和我交配,吗?”说是在征求同意,可大花豹的举动和别人都不同,宋菀时被她勒痛,兽女微微隆起的下面也蹭到了她的大腿,她一下就清醒了。

“不行,不交配,”这幺近的距离让她难免想起先前被大花豹按在地上的记忆,就连声音都少见地擡高,隐约有些颤抖。

妻主总是把这句话挂在嘴边,无论是教育那只蠢蛇还是吩咐她应该做什幺都是,她一直也很听话,但是到底什幺时候妻主才会听她的话呢?

“那什幺时候可以?”若洄不明白,她没有松开妻主,用虎口按在女人细细的侧腰上,绵软的长尾也绕住了妻主的一条腿。

什幺时候可以?绵乎乎的长尾在两腿内侧浮动,宋菀时捺下奇怪的感觉,斟酌片刻,擡起手掌摸着花豹的耳朵,她尽量柔和了声音,撒了一个谎,“等释宴生完小蛇以后。”

兽女们一旦产下幼崽,大多数妻主便也会去抚养幼崽,其他兽女根本没有机会找她们的妻主。

“现,现在交配,生完小蛇以后,不交配。”大花豹的性器直翘翘地顶在她的大腿上,像不知从哪弹出的杀人凶器,滚烫的热度让宋菀时浑身一颤,心都沉了几分。

反抗?可她只会拿解契威胁,释宴今天不舒服,一直在睡觉,她要是叫醒释宴,两个兽女如果打起来更不是她所期望看到的事,夕炤也下了山,一时半会脑海里竟浮现不出一个可以帮她的人。

兽类宽厚温热且长满肉刺的舌头一下一下舔舐着她的脖颈,妻主脆弱纤长的咽喉处一直在跳动,宋菀时闻不出自己身上气味的混杂,初步对她浮起占有欲的若洄嗅得一清二楚。

“那那轻一点...”被解契的兽女便会死去,可若洄那样的粗暴更让她觉得自己要被大花豹弄死一样。

“太深了我会很害怕,不要全插进来...”如果这个要求是释宴或者夕炤提出来的她都没有这幺担忧,人总是习惯忘掉痛苦的记忆,现在让她去描述当初被花豹侵犯的经历,宋菀时也只记得是痛的,一点也不舒服。

若洄应着,热情而欢快的舔着她的下巴,大猫喉间的呼噜声并不能算可爱,宋菀时擡手挡住若洄的肩,心里的警惕越升越高。

若洄对她的姿势和别的兽女不同,大花豹是喜欢压在她身上只留出一个逼冗狭小的空间把她困在其中,这样就算疼痛她也难以逃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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