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完,梁诗若哪也没去,整天躺在家里睡觉,决心把高中三年失去的睡眠都补回来。
家里的隔音不是很好,客厅说话的人声她待在房间里也能听见。
少女葱白的指间夹着震动的粉色跳蛋,是她刚拔出来的,上面裹着一层透明而又晶莹的液体,润滑油堵在穴口,缓缓流至腿根。
她把头埋在被子里喘着气,又加大了一档,把它按到自己的阴蒂上。
“嗯唔……”
敏感的小肉珠因为跳蛋的震动充血变红,她夹紧了双腿,感受着一阵又一阵的快感。
高潮来得很快,几乎是刚去就又被带到了另一个顶峰。
她好几次想移开,但最后都忍了下来,快感如同来势汹汹的潮水,将她彻底淹没。
梁诗若感觉自己像是泡在了水里,外界的声音也和光影一样,渐渐模糊起来。
“小辞都……我家那个……”
是母亲的声音,她在和别人交谈,看来是家里来客人了。
伴随着一阵剧烈的抽搐,跳蛋从她手里滑了出去。
梁诗若掀开被子,脸上染了一层潮红,脑袋还有点晕乎乎,一连抽了好几张纸按在泥泞的下体上,肉珠还未消肿,按在上面摩擦有种酸爽的快感。
她使劲地按了上去,手掌前后移动,慢慢地好像有点上瘾。
“诗若,诗若啊。”母亲敲了敲她的卧室门。
她连忙把纸巾揉成一团丢进垃圾桶,应道:“我在,怎幺了?”
“你许阿姨最近不是回国了,她今天带着她儿子来我们家,我寻思你们不是一个班的嘛,想让你们两个小孩出来聊聊天。”
她脸上一闪而过不耐烦的情绪,嘴上却乖巧道:“好,马上,我收拾一下就出去。”
“那你快点啊。”
“嗯。”
床上是她自慰前放上去的垫子,现在已经湿了大半。
梁诗若把垫子叠了起来,准备一会再放到洗衣机里,至于那些小玩具,润滑油,全被她塞进了盒子里,藏在衣柜最里层。
她换下睡衣,扎了个丸子头就出门了。
……
梁母见她出来,高兴地招呼她过去,“诗若,快来快来,坐这。”
梁诗若看见许辞时愣了愣,母亲口中那个许阿姨的儿子竟然是他。
本来以为毕业后她们就再难见面,而他也只能变成她记忆里不可言说的白月光,没想到还能再次相遇。
他看见她后脸上露出微微诧异的表情,但很快就被嘴角的微笑替代。
梁诗若回神,主动向旁边坐着的女人打招呼:“许阿姨好。”
“哎好。”女人应了声,转头朝梁母打趣,“诗若这孩子懂礼貌长得又乖巧,要不是怕你不愿意,我都想拐回家给我当女儿了。”
“哪里的话,我才要羡慕你,生了这幺一个聪明又懂事的儿子,我听诗若说,小辞在班上一直都是第一名,这回高考完估分怎幺样?清华肯定稳了吧。”
女人不好意思地捂了捂脸,“可别说可别说,分都还没出来,不作数的。”
梁母咧嘴笑着,拍拍她的肩,“你看你,有什幺不能说的?小孩优秀我们做父母的理应骄傲。”
说完,转头看向自家女儿,“诗若,别傻站着了,快坐,在自己家客气什幺。”
梁诗若看了眼坐在旁边的许辞,那张在她记忆中难以忘怀的脸,白皙清俊,嘴角始终带着淡淡的笑意,穿着普通短袖,身上却有种独特气质,如果用一种花来形容他,大概是洋桔梗。
白色的洋桔梗,清高又纯洁无瑕。
她压下心底的悸动,在离他不远的位置上坐下。
梁母这时又道:“我家这小孩平时听话倒是挺听话,但就是有点闷着。”
女人深有同感:“小辞也是,不问他就不说。”
两位母亲在一旁唠着家常,梁诗若和许辞两人不时点头附和,尴尬又不知道该怎幺找借口离开。
她低头,看着自己露在外面的脚趾发呆。
鼻间忽然闻到股清新的气味,擡起头才发现是许辞靠了过来,她手指紧了紧,疑惑他要干什幺。
“要不要出去待一会?”许辞小声道。
她很少和他这幺近距离接触过,即使在教室,也只是匆匆地擦肩而过。现在看着他的脸,她的内心算不上平静。
“好。”她移开目光掩饰过去。
许辞起身朝另一边道:“阿姨,我们想出去走走。”
他的声音很礼貌,让人听着舒服。
梁母点头同意:“也好,诗若啊,你带小辞在这附近逛逛。”
许母附和:“嗯,老闷在家里确实不好,你们缺不缺钱?诗若,你把我的卡拿去,想买什幺随便买,不用顾虑。”
“不用了阿姨,我有钱的。”梁诗若连连摆手拒绝。
梁母也出来阻止,把许母伸出的手推了回去。
“你可别太惯着小孩了,买了什幺回来我给报销就是。”
一番推辞,梁诗若最终把许母给的卡塞给梁母才出门。
……
门外,她和许辞同时松了一口气。
“我妈她有点热情过度了。”他脸上带着无奈的笑。
她眼睛扫过电梯旁灰暗的按钮,回道:“阿姨人挺好的。”
“没有给你造成困扰就好。”
“不会。”
梁诗若无意间对上许辞看过来的视线,问了句:“怎幺了?”
“你好像没按电梯。”
她往旁边看了眼,电梯停在一楼没上来。
小心思被抓包,她表现自然地按下电梯按钮,显示屏上立即出现一个往上的箭头。
“抱歉,我忘了。”本来想和他多待一会。
“没关系。”
两人先后进了电梯,看着电梯门慢慢掩上。
电梯里,安静得可以听到彼此的呼吸声,梁诗若率先开口,打破尴尬的氛围,“你想好怎幺填高考志愿了吗?”
“还没想好。”他摇摇头。
她感到意外,“你不打算去清华吗?”
“嗯……可能考不上,就算考上了我其实也不太想去。”
他就算不去清华,也会去其他厉害的大学,总之肯定不会跟她一个大学。
她忍不住说:“你们学霸还真是任性。”
许辞笑了笑,“上清华只是我妈的想法,一直循规蹈矩地生活,偶尔也想叛逆一下。”
“你呢,你想去哪个大学?”
“我不知道,考上哪个是哪个吧。”
她高中也努力过,成绩依旧不上不下,至于最后多少分,她早就看开了,反正她已经尽力。
电梯门在这时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