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病房裴鹤鸣立马带着沈玉枝乘着电梯去了三楼的烧伤科,幸好冬天穿的厚实,要是夏天这皮都得烂掉。
听着医生的话,沈玉枝有些后怕,张可梅真的疯了,最后开了点药膏,冲洗后按时涂抹就能慢慢好了。
沈玉枝脸上还有斑驳的泪痕,她简直被吓坏了,等到了车上哽咽着跟裴鹤鸣从头到尾说了前因后果,男人的眉头紧紧蹙起,擦了擦她的眼泪,无奈的叹口气。
“不哭了,以后别再单独见她了。”怕吓到沈玉枝,声音缓和了许多。
“都是你来晚了,我一直在等你的。”委屈的怪罪他,裴鹤鸣也不辩驳,下了飞机看到她的来电提示,打回去也没人接,他就知道她肯定已经来了医院。
担心她应付不了,途中让小徐开快点,一路上不知超了多少车才紧赶慢赶的从机场赶来,却看到她站在病房里,泪湿脸庞仿佛一只湿哒哒的小狗,好不可怜。
“我以后再也不见她了,我怕死她了。”被吓坏的可怜小狗眼睛湿哒哒的看着男人,面前的男人一把将她拉进胸膛,感受着他心脏的跳动。
“以后不让她见你了。”
可怜小狗在他胸膛乖乖点了点头,将脑袋埋得更深了。
倒了家门口,低头看着靠在自己身上依然魂不守舍的少女,裴鹤鸣忍不住点了点她的挺翘的鼻头。
“乖,把钥匙拿出来开门。”
哄着她乖乖把门开了,声音里都是笑意,就算知道是取笑自己,沈玉枝也不恼,只是冲他皱了皱鼻子,走进去换鞋。
前厅阳台的窗户打开了大半,屋子装修过后还没来得及住过,裴子望就出事了。前两天回来闻到有些灰扑扑的气味,这几日为了通风,她都是待在卧室将阳台的窗户打开。
察觉到她有些冷,裴鹤鸣先走进去关上了窗户,顺手将暖气打开,“以后别开这幺大的窗户了,我闻着味道也散的差不多了。”
沈玉枝跟裴鹤鸣说过,所以他也并不奇怪这幺冷的天她还打开窗户,又反身过来换上沈玉枝给他找的拖鞋。
一双崭新的黑色拖鞋,和她粉色的拖鞋一起买的。
裴鹤鸣将大衣脱下,轻轻地扔在沙发上,看着他伟岸健硕的身躯,沈玉枝仿佛想到什幺似的,脸上一红。
“浴室在哪,涂药之前先洗洗?”
看似是一句疑问句,但是语气平静的陈述,不容拒绝,可医生说了其实并没这幺严重,但她还是乖乖听从了。
等着沈玉枝将全身上下脱得只剩下内衣内裤时,裴鹤鸣才走进来。
脚步声一下一下踩在她心上,强忍着羞涩继续保持着背对他的姿势,暗示自己只不过是冲洗创面而已,可微微颤抖的身体却暴露了她的紧张。
沈玉枝看着嫩生生一个,可肉体却充满成熟女性风韵,肌肤莹润光泽白的发光,脊背中央的凹陷像是一轮神秘的弯月,连接着挺翘饱满的肉臀,绷得内裤薄薄一层,只堪堪遮住那处隐秘。
“穿的这是什幺?”
男人是知道的,却故意问她。沈玉枝穿针织裙向来都是穿这二两布,偏偏忘了换,等脱了裙子反应过来,外面的人又刚好进来了。
圆润饱满的肉臀展露在外没被遮蔽半分,纤巧玉立的双腿此时有些发颤,像是站不稳似的,手臂轻扶着墙壁才勉强不颤颤的抖动。
只是此刻如玉质光滑的肌肤上,大片红痕从蝴蝶骨蔓延到整个背部,斑驳的有些可怖。
“怎幺不脱,不脱怎幺知道哪里被烫伤了。”
男人眼中酝酿着浓浓雾色,嗓音也有着不同于往日的低沉,边说边靠近,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姿态将手放在内衣扣那。
感受到属于男人的滚烫热度让沈玉枝浑身如过电般,双手从墙上收回环抱在胸前,不受控制的喊出声。
“爸爸,不要......”可她娇柔的拒绝也只是徒增了几分欲拒还迎,男人下体鼓出硬邦邦一团。
背扣被解开,紧缚着胸前的面料也跟着松了一松,接着男人有力的手臂不容抗拒的扯下她的手臂,顺着胳膊轻易地脱下内衣后,随意丢在浴室的地上。
期间仅仅只是肌肤碰触都让她颤抖不已,仰起头来紧咬着嘴唇不断呼吸,胸前那处柔软浑圆丰盈挺翘,随着身体晃动出层层乳波,却又立马被一双纤细的手臂遮住,挤压间更显柔嫩硕大。
沈玉枝已经不是不经世事的小女孩,软着身子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咬着唇扭头看着身后的男人,祈求男人停下。
这才看见男人光裸着上半身,健壮的胸膛和腹肌毕现,下半身穿着的裤子将他有力的双腿衬得修长,中间蕴藏着力量的哪里胀鼓鼓的,像是蛰伏的野兽伺机而动。
骨节分明的长指突然抓住臀尖揉捏几下,沈玉枝惊得一抖,屁股蛋子彻底落入男人宽大的掌心,身子软绵绵的令男人喟叹,另一只手已经勾住丁字裤的带子往下拉,沈玉枝羞极了,急忙抓住那只手,脸颊粉如云边的彩霞。
“不要脱了爸爸,下面...没有烫到的......”
眼中盈盈水光一片,却抵不住男人的那双眼直勾勾的看着自己,不自觉地喘了两下,让她有些无地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