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亮这人狡猾的很,趁着陈月在发愣的功夫精瘦的腰一个下沉,圆硕的龟头将闭合的窄穴程开个小口,旋即猛地顶胯把整个顶端都深陷进紧致的穴肉里。
陈月自然是吃不消他这突如其来的攻势,哀戚戚叫了声,这声都没等全部从喉咙里叫完,小嘴又被人给结结实实堵了上去。
少年的腰弓成可怕的姿态,后脊上明晰的肌肉线条都在紧绷着蓄力,重重一下破开四面八方缠来的阻挠,肉棒将小穴里填的满满当当,随之而来就是直窜脑顶的绝妙快感。
下面就像是有无数张小嘴缠着他似的,咬得他还是痛,但更多的是快慰。陈亮吻着陈月,爽得哼了一声,连嘴角都抑制不住流出淫靡的口水。
只稍稍动了下,肉棒穴肉摩擦产生的快意让他腰间都是紧的,人好像天生就对这种形容不出来的感觉上瘾。
陈亮动了,起初几下浅浅抽插牵起陈月被堵在喉咙里哀戚的呻吟,呜呜咽咽的,听的让人发疯,理智在这一刻达到极限,骤然无存。他弓起腰背猛地一下操弄,狰狞的性器直抵娇弱的宫口。
“唔……”陈月被撞的后仰。
紧随而来是猛烈又强势的抽插,都不给她一次求饶的机会,呻吟声都被肏的支离破碎。
加固过的木床在这种迅疾的动作之下也配合似的发出一阵阵吱吱呀呀的摩擦声,声响不小,房子的隔音不好,隔着几墙之远的陈有福父子两人自然是把这声音给听了进去。
陈有福听的心痒痒,他死了老婆,当了这幺多年的光杆司令,下面那根不中用的老枪也有起立的势头,他闭上眼,脑子里想的却都是陈月那张脸。
初见的时候还是个黑瘦的小丫头,话也不怎幺说,人贩子跑了几个庄子都没人要,原本陈有福也没打算买,他相中的是另外一个丫头,可无奈手里钱不够,只好将就买下了陈月。
都说女大十八变,小丫头才十五六就出落的清秀可人,那皮肤嫩的都能掐出水来,别说陈家庄,就是谭山里百十个庄子都找不出这幺标致的人儿。
也有人上门来提亲事,都被陈有福给拒了,这陈月他可是要留着给自家儿子的。他还有个龌龊的心思没对外人讲过,陈阳是个软柿子,等他俩过上日子,他这个做爹的想动动陈月,陈阳也憋不出个屁来。
一想到这,陈有福那根老汉抢这下硬了起来,动起手去撸,没两下就软了。一股子怨气尤然心生,陈有福朝着陈阳的床铺瞪了一眼,“没用的东西,废物玩意。”
陈有福这会子后悔极了,后悔没能在察觉到陈亮对陈月有那种心思的时候就把事给办了,如今陈亮大了,他弄不过他了,都敢从老子手里抢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