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闹钟吵醒时房间里还很暗,夹在两具温暖坚实的身体中间,手脚相互交缠,几乎是苏醒的瞬间身体就兴奋了,不过今天赶时间去坐车。哥哥闭着眼睛递来手机,我按掉闹铃,挪开沉沉压在身上的手脚,从床尾爬下去洗漱。
经过昨天我已经习惯裸露,镜子里的身体一丝不挂,淤痕一层叠一层看着吓人,倒是不疼。洗好脸擦掉胸口溅上的水珠,我鬼使神差地张开手掌去拟合左乳上最深的几个指痕,“妹妹一大早的发骚呢”,我一惊擡头,透过镜子看到弟弟赤身走到马桶前站定,马上红着脸别开头,慌乱间瞥到他扶住性器,水声哗哗响起,我加快动作收拾完逃也似地离开。
窗帘已经拉开,晨光照亮房间,哥哥正在帮我收拾行李,我弯身去帮忙,不防被弟弟按在了桌上,上面堆着昨晚换下的床单被套,我惊叫着赶紧撑起身,阴茎已经捅了进来,哥哥擡头看了一眼,无奈地说:“快点”。弟弟没有刻意压抑,在我高潮的紧缩下草草结束,好歹没射我身上,我也顾不得羞涩,抽纸巾擦了擦就赶紧穿衣服。
哥哥把我送上车时有些晚了,前车只剩第三排有一个空位,想到一路的颠簸,担心会晕车,我径直朝那个位置走去,靠窗坐着一个黝黑的汉子,胡子拉碴,应该也是本地人,与哥哥认识,相互点了点头。哥哥帮我放好行李,将准备好的水和零食递给我,又叮嘱了一些琐碎,车要开了才挥手离开,身边的胡子见状搭话:“姑娘是过来玩的?”我不想说话,敷衍地点了点头,戴上耳机打算一路睡过去。
接近市区时车速慢了下来,我迷糊着醒过来,发现自己靠在胡子肩膀上,赶紧直起身摘下耳机,跟他道歉。他眼神一动,凑到我耳边低语:“小姑娘和那两兄弟睡了?”我心头一跳,后仰着拉开距离,警惕地看着他,他继续凑近:“要不要和我……”边说边拉起我的手复上裤裆,我又惊又怒,使劲抽手没抽动,反而蹭得掌下的布料渐渐鼓起,硬物的轮廓清晰可辨,粗壮的一根。手像被烫到奋力地想要甩开,脑子嗡嗡地响,张口就要呼喊,“别,别喊,姑娘别喊啊”,他似乎没想到我会拒绝,赶紧松开手,肉眼可见的紧张,压着声音哀求:“求你别闹大,姑娘”。看他这样,我反而镇定下来,这种事闹开了连缘由都不好说出口,冷静下来我也不想喊,收回手瞪了他一眼,他看出我息事宁人的态度,讪讪地缩回窗边,看着胆子不大,竟敢在公共场合做出这种事。
快到站了,忍过这一段就好了,我默默地自我开解,不过仔细一想,他这话表示两兄弟睡游客的事不是秘密,就是不知道是他俩主动说的,还是别人观察出来的,如果是主动说的,不知道泄露了多少信息,想到这里我不禁有些心烦,握着矿泉水瓶当解压玩具蹂躏。
“姑娘,我帮你拧开吧”,胡子缩头缩脑地看着我,眼里的殷勤倒是很明显,我本不想理他,尤其是想到在他们的眼中我是一个谁都能可以的荡妇,就很抗拒看见他。然而,来的第一天就半推半就了,第二天更是纵情恣意,甚至今天早上那样自然就……更甚至此刻光是想到那些画面,小穴就湿了,我心烦意乱地闭了闭眼,他们那样认为又有什幺不对?我又有什幺可抗拒的……睁开眼,看到他一脸极想弥补又不敢造次的的小心翼翼,我叹了口气,将水瓶递给他。
去时经丽江中转,回程便干脆买了丽江出发的机票,没想到中午就到了,这会儿去机场太早,我一边考虑要不要去丽江古城逛一逛,一边起身拿行李,他抢先替我拿下来,下了车又问:“姑娘是要去哪里,公交车站往这边,的士得去那边打”,我噗嗤笑出声,这赔罪的意图也太急切了,我就算真要计较又能做什幺。
荡妇幺?我转了念头,悠悠说道:“晚上八点的飞机,现在不去机场”,他不明所以地转回头,我垂眼看向他已经平复的裆部:“你不是问我要不要?”
他不敢置信地盯着我,用眼神一再确认后激动地拉着我走出车站,中途去买了一盒避孕套,最后停在一家破旧的小旅馆门前,他有些忐忑看过来,我走上前挽住他的手臂,两人姿态亲密地去开了一间钟点房,前台见怪不怪地递来门卡。
小旅馆隔音不好,昏暗的楼道里就能听到路过的房间传出的电视声,交谈声,还有叫床声。再次确认了门卡上的房间号,确实是在发出叫床声的房间隔壁,前台这是有意的?我有点紧张,又有点好奇地看着那扇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