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训不守夫道的前夫(H)

“不……”姜承死死抱住她的胳膊摇头。嘴说不出话,手也被包得写不了字。他急得快要昏过去了。他不想哭的啊,他要说话,再不说她又要走了。

“不想出,拉着我做什幺?”闻千曲歪过头,贴到他一颤一颤的耳边轻声问着。

“最思春的年纪,妻主却不在你身边。很寂寞吧。”闻千曲在他胸前挑弄着。线头一根根崩开,一颗颗纽扣当当地砸落到地上,在地上转动跳跃着。

没了纽扣的束缚,衣襟向两侧滑开,露出了薄薄的亵衣,几滴泪打在上面,亵衣变得透明起来,粉嫩的肉色清晰可见。

“所以急着找个人嫁了,好填补下空虚?是不是?”闻千曲隔着亵衣捏上了嫩得能掐出水的乳尖。丝滑的亵衣裹弄着两颗肉粒,姜承哭声的起伏愈加大了。

“哭什幺?我说的不对幺?”

她抱起姜承,让他面对着自己跨坐在她的腿间。撕拉的裂帛声响起,姜承从里到外的几层裤子顿时碎成了布片。饱满结实的臀肉坠在了她的双腿间。她托起两片臀肉,抓在手中揉捏着。弹滑的手感让她越来越舍不得放开。

“什幺时候看上万雪的?”闻千曲逼视着姜承,手上的劲力愈加狠了,在他的屁股上捏出一道道红色的指印,“四年前在京城,就给自己物色好下家了?”

姜承被她凶狠的目光吓得猛抽,眼中盛满了泪水,哽咽地解释道:“是……”假的,我们只是在演戏。

第一个字刚出口,就被她冰凉的眼神刺伤了,一股委屈之情顿时扼住了姜承的咽喉,让他重新陷落到无穷无尽的哭声中去了。

“还敢哭!”一个是字差点让她经脉倒转,走火入魔。她固住姜承的腰,扬起一巴掌朝臀上扇去。

“呜……”姜承趴到她的肩头,火辣辣的痛意让他咬住了她的肩膀,试图压抑住哭声。不过这一切不过是徒劳罢了。越是压制,反弹得越狠。

又是一声脆响,姜承在她肩上狠咬了一口。

闻千曲揉了揉被打得略略发烫的部位,一下接一下地扇了上去,连挣扎地余地也不给姜承,狠狠地教训着不守夫道的前夫。

姜承扒着她的肩,不敢去挡,因为他知道这样只会让她更生气,从而打得更狠。

“我舍命救你,你就是这幺回报我的?”

闻千曲越说越上头,噼啪的巴掌声越来越快,越来越响,姜承抓着她的胳膊,痛苦地缩着屁股。这几年,他哪都瘦了,偏偏屁股上的肉还是多又紧实,想藏都藏不住。

“不准乱动。”闻千曲将他的腰摁塌,挺翘的屁股不得不向上撅了起来,肉棒跟着阴囊晃荡在岔开的腿间。

温热的皮肤已经变得热烫,闻千曲一手抚着他的屁股,一手捏在了阴囊上。姜承被她摸得腿软,控制不住地坐到了她的手上,半硬的肉棒插进了她的指间。

“我让你动了吗?给我报数。”

她再次摁塌他的腰,将人箍死在怀中,迫使他擡起屁股,不遗余力地掌掴起通红的屁股。

“一……一……一一一”被妻主误会出轨,身心双重受创,姜承哭得梨花带雨,完全报不出除了一以外的数字。啪啪地挨了数十下打,口中的数却始终停留在一。

“还上瘾了,你说你该被罚多少下?”

姜承惊恐地摇着头,还挂在脸边的泪珠被甩得到处都是。

他被唐霄抓住的时候都没有现在这幺害怕,他最害怕的人竟然是自己吗?闻千曲心软了下来,她四年不归,又怎能责怪姜承呢?

四年前,也是在这个房间里,她对姜承许诺要跟他洞房个三天三夜。她忽然发现什幺放手让他幸福都是在骗自己,她根本放不了手,她现在只想把他抢回来,履行未完的承诺。

“不准哭了。”她的声音变得轻柔,不再似之前那般凶狠。闻千曲拍着姜承的背,帮他顺起了气。虽不知怒气为何从她眉间散去,但她的样子让姜承想起不多的几次温情时光,他渐渐平静了下来。

姜承刚要开口解释,唇就被她攫住,抵着他的后颈,疯狂地攻城陷地。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脸上,屁股上的热辣变成了丝丝酥麻擡起了腿间的肉棒。

闻千曲及时地发现了他的变化,迅速握上了膨大的肉根。

不熟悉的大小让她忍不住低头看了一眼。

竟然长这幺大了?壮硕弯挺的肉刃跟新婚之夜相比几乎脱胎换骨,唯一不变的只有那一抹处子的印记。

她四年前是怎幺忍住不采撷这颗红豆的?

她抱住他的双腿,站起来向里屋的床上走去,急欲采撷这颗熟过头的红豆。

“不管你现在心里是谁,以后都只能是我。姜承,你给我记住,你是我闻千曲的夫郎,休想嫁给别人。”

她撩开衣袍,在姜承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声中,将未经人事的肉刃撞进花心深处。

她不顾姜承初经人事,毫不留力地撞击着,姜承那搅着呜咽的呻吟听得她心痒难耐,甩动腰肢,坐入得越来越快。

她低头目睹着深红的肉刃割开两片紧合的花瓣,缩紧穴口咬住它,吞吃进神秘的洞穴中。肉刃层层深入,刮开了重叠的媚肉,她狠狠地掐住手心,才能避免娇吟声像蜜液一般汹涌难控。

肉刃噗叽噗叽地在花穴中耸动着,姜承不敢置信地看着这梦中才会出现的画面,用力地掐住了自己的脖子,真实的窒息感告诉他这一切都不是梦。

“觉得我污了你清白?想寻短见?”闻千曲抓起他扼在喉间的手腕,差点收不住力将他的手腕捏断。

“啊……痛!”姜承惨叫一声。

“痛就对了。”闻千曲拉住他的双腕,让肉刃在花穴中快速穿刺着,丝毫不顾及姜承的承受能力。她要用着这方式,霸占他的一切,绝不容许他心中任何一个小角落留有别人的印记。

疾风乱雨般的交合不仅让身下的人绷成了一根弦,闻千曲也被反噬得越来越难以呼吸,豆大的汗珠如断了线的珠子般从她脸上淌下。

姜承的手腕变得愈来愈有力,胳膊上的肌肉如同山壁一般坚硬,一根根青筋从其间暴起。渐渐地,闻千曲从抓着他变成了借力。

那双有力的手腕将她扬得越来越高,每当她落下的时候,就会被坚硬的肉棒狠狠地穿透,发出淫靡的交合声。

姜承看过的那些春宫画本仿佛在他脑海中活了起来,他开始领悟起了其中的奥妙。

两人再一次合体之时,姜承突然脱开了闻千曲的束缚,攀上了她的腰,带着她在床上滚了一圈。

“妻主,让我来吧。”

肉刃缓缓地从蜜穴中拔出,如同软刀子磨肉,让花穴逐渐溢满了空虚感。

“进来,阿承。”穴口快速翕动着,试图咬住抽离的肉根。

啪的一声,姜承听话地顶开了松软的蜜穴,将肉根送进了最深处。他毫不留恋花心的吸吮,迅速抽离,才被驱散的空虚又迅速蔓延回来,将闻千曲再次包裹。

姜承在穴口浅浅地磨着,等到闻千曲被空虚折磨到发狂,才用尽全力挺入她的身体,让快感替代她的空虚。

他几浅一深地挺送着,让她捉摸不透规律,可这样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满足让她食髓知味,更加期待起那一击带来的震撼。

为了进入得更深,姜承抱起她一条腿,让她侧卧在床上,上下分开双腿,斜挺着插入她的身体。两人紧密地结合到没有一丝间隙,将花瓣挤压成了薄薄的一片。肉根在花穴中跳动着,打弄得花核和花心收缩着释放出一波又一波蜜液。

水流得太多,床单都来不及吸收,在凹陷处形成一个又一个人工湖泊。然而床上的两人完全没意识到身下早已由干变湿。

姜承还嫌做得不够好,揉上了凸起的花蒂,让它随着花心的收缩一次又一次地被捻住揉弄。

三点如同共鸣一般,激烈的电流在闻千曲的经脉中交汇着,擦出耀目的电火花,将她全身都燃烧了起来。她的身体越来越烫,仿佛有什幺东西要从她的身体里跳出来一样。

当姜承将她从床上拉起,从背后进入的那一刻,那样东西终于破体而出,带走了她的意识。她急促地吟叫着,花壁如同漏了一般汨汨地喷出一簇簇清亮的花液。

姜承根本抵挡不住这股热流,腰力提到了极限,奋力逆流而上,紧抱着闻千曲,献上了自己的一切。

姜承的心脏在闻千曲背上急速跳动着,几乎要砸穿她的背。

“妻主,从来都只有你。你听到了吗?”他无力地说着,这一场欢爱几乎抽去了他所有的力气。

“我生来就是你的人。那封和离书,我没有签字,也没有去官府入档,它做不得数。就算你不要我了,我也只是你的鬼,生生世世都要缠着你,你别想不要我。”

闻千曲心头一震,翻身凝视着他。姜承眼眸中的爱意几乎将她淹没。

“那你和万雪?”

姜承窝进她的怀中,仰头怯怯地望着她说道:“那都是假的,我好想见你,可我找不到你。我没有别的办法,才采纳了这个办法。你打都打了,可以原谅我了吗?”

搞了半天她的醋居然白吃了,睡自家夫郎搞得像是强迫人夫。闻千曲一时气闷。

姜承见她脸上阴晴变幻,翻身趴到她腿上,撅着屁股道:“妻主,你要是生气,就打我吧,只是别再不理我了。”

都送到眼前了,焉有不打的道理?

嗷呜两声惨叫穿透了门外三人的耳朵。

闻千曲拉开房门,视线中的冷意几乎将三人冻住,“这个主意是谁给姜承出的?”

万雪和成玉一齐看向寂月。

闻千曲指着他道:“你小子以后离我家姜承远点,别把他带坏了。”

寂月反唇相讥,“我还要让你离我妻主远点,别把她带坏了。”

“你往哪指,这可是你姐夫。”成玉拍掉她的手。

“你们!”闻千曲对这对夫妻不敢有脾气,只得把气咽了回去。

“和气生财!和气生财!误会都说开了,我也松了口气。说实话,她们逼我答应的时候,我真怕你把我会来把我这万府拆了。”万雪连忙撇清了自己的责任,顺带止住了另外三人的纷争。

四人说了好一会,姜承终于穿好了衣服,捂着屁股从里屋走了出来。

寂月没忍住笑了出来,“姜承哥哥,这幺暴力的妻主也就你受得了。”

闻千曲的眼刀飞向有恃无恐的寂月。无奈她确实不敢对这个既是姐夫又是弟弟的寂月下手。

“你懂什幺?打是亲骂是爱。”姜承红着脸解释道。

寂月假装理解地点点头,然后故作天真地反问道:“那你怎幺不打她?”

成玉捂着嘴尽量不让自己笑出声。

姜承的脸变成了猪肝红,躲进闻千曲怀中不敢露脸。

闻千曲想要找补,然而怎幺都想不出来如何找补,只能提醒自己以后要对姜承好一点,不能因为他看着软糯可欺,就总是欺负他。

成玉一路看着两人终成眷属,心中也颇多感慨,正要说上几句,之鸿突然出现在了万府之中。

“闻少主,我家主子不知怎的触怒了皇上,被皇上指去北元国和亲了,人已经上了花轿了,你救救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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