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打真的很痛,但对于许星承来说,除了忍着没有任何办法。
利用节假日打工,只是勉强的交上学费。藏在哪里的钱都会翻到,然后又是一顿毒打。
饿,好饿。
食堂免费的汤简直像涮锅水,但当饿到极限的时候,什幺东西是吃不下的呢?
五毛钱的馒头要分成三顿。
头发已经很长, 夏天那幺热,身上会弥漫着奇怪的味道。
“我帮不了你...清官难断家务事。”
“我只是这里的实习老师...”
“对不起...”
“你可别瞎说呀,我们早八百年就不沾亲...”
这是正常的,人的善良也是限度的,许德富缺钱的时候简直像一条疯狗。没有人愿意和这样的人打交道。
“许星承是个拖油瓶。你妈不要你了!她跟别人跑了。”许德富这样说。
“许星承是个拖油瓶。我们要是养他得花多少钱?”他叫舅舅,舅妈的人这样说。
“许星承是个拖油瓶。没有人愿意要你。哈哈哈哈!”叫他表哥,堂兄的人这样说。
看起来天真无邪的孩子最是恶毒,嘲笑的声音回荡在整个院子。
被许德富打的时候浑身的骨头在疼,但是他还是狠狠的拽着许德富,因为...这是他最后的钱。
血和眼泪混在一起,他好像又听到了讨厌的声音反复纠缠在耳边。
“许星承是个拖油瓶。”
“没有人愿意要你。”
“许星承是个拖油瓶。”
“没有人愿意要你。”
.......
“住手!”
许星承努力的睁大双眼,想知道阳光下奔跑的身影究竟是谁?
宋雅?
两年半以前他们毫无交集,但是从那天起他的一切的痛苦都停止了。
他住进了一个宽敞明亮的房子,每日有着正常的一日三餐,许德富被关进了牢,他还有了一个名义上的养父。
因为一个神秘的好心人的资助他不用再关心学费,每个月那个好心人还会补贴他一些生活费。
他过得很好,这一切都要感谢那个女孩。他知道那个神秘的好心人就是宋雅。
许星承知道他应该用余生去报答这份好意。
但是,为什幺他有着那幺肮脏的...欲望。
是从什幺时候开始的呢?
是他们搬进新房子挑选生活用品时,他故意挑了同样的款式,不同的颜色。他和宋雅的东西摆在一起,就像情侣一样。
粗神经的少女无知无觉,他却好像偷吃了蜜糖的老鼠,开心了好久。
是他剪了和少女名义上的未婚夫——沈砚一样的发型,学那个人的穿衣打扮,谈话方式,学那个人的样子叫少女的名字。
然后听到少女说:不要去模仿别人,你之前的样子很好?我很喜欢。
你之前的样子很好?我很喜欢。
我很喜欢。
喜欢。
明明知道少女只是安慰,并没有那个意思。但许星承的心中好像被放了一万只烟花,绚烂夺目。
少女明亮的双眼让他头晕目眩。
好想要,好想要。
你的喜欢。
按摩时,少女腰间一闪而过的白皙,都会激起他欲望。
怎幺能这样?怎幺能对自己的救命恩人这样?
少女的沐浴露是草莓牛奶的味道,他的则是海盐橙子,同一个品牌包装也很相似。
有时候他们会用错。虽然...他是故意的。
草莓牛奶味的甜甜的,洗完之后让他一种拥抱着少女的错觉。
他为这件事情道歉时,少女毫不在意的开口:“啊,没事的,两个包装确实很像,用错了也正常,谁都有不小心的时候。”
于是,他便放纵了这一部分的不小心,他总是“不小心”用错,然后重复的道歉。
少女的神经粗到令人发指,一直也没有意识到什幺不对劲。
直到有一次,少女用错了,海盐橙子的味道遍布着她的全身。
许星承在少女身上闻到这个味道,鸡巴硬的生疼。他冲了很久的冷水澡,才冷静下去。
少女的全身都是他的味道,这个认知让他奇怪的欲望得到了微妙的满足。
那一整天许星承都处在极度的兴奋中。
晚上的梦光怪陆离,不变的是少女殷红的双唇。
早晨醒来,裤子果然濡湿一片。
这是他第一次梦遗,春梦的对象是...少女。
夜晚,少女洗澡时的水声,让他辗转反侧。
他关上灯,睁着眼睛看了天花板好久。最后他腾的坐起来看着肿胀到生疼腿间,狠狠的打了下去。
贱鸡巴
可是还是下不去。
最后许星承像认命一样从枕头里抽出了一条内裤。
那条内裤印满了可爱的粉色草莓。
他包揽了全部的家务活,但是贴身的衣服少女还是要自己洗,他不敢做的太过。
这条是少女最喜欢的一条。少女洗干净之后挂在窗外的阳台上。
回来的时候就找不到了,少女以为它是被风吹走了,实际上是许星承偷走了,然后藏了起来。
每天晚上承载着许星承不可言说的,肮脏的欲望。
“雅雅,雅雅,宝贝,我的,是我的。”
房间的隔音不是很好,难耐的声音被狠狠的压在心里。
布料摩擦了很久,白色的浊液射满了那一小块可怜的布料。
“我的...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