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操快晕过去的我完全昏了头脑,他见我不听劝抓着我腰肢往后扯,一个劲地顶到子宫里,不是高潮,也不是潮吹,直接被干到流出黄色尿液。
我是被操到失禁了,他倒是一点射意都没有。
灼热的性器还埋在我阴道里,还恶意擡起我身体往他胸肌上贴,尿液瞬间从他性器上流到大腿处,慢慢的地下流。
我看着镜子前的人,看他染上色情的眼神,看他拿着刀片在我身上刻画,看他低头在我耳边取笑我无知,“游戏结束了妹妹!这幺低级的水平别再犯了。”
以及酒吧外的混乱声,和闯进门的警察。
“我说你睡个男人怎幺还把自己睡到牢里?还好小林通知我有人恶意举报,我才把他们撤走,你怎幺回事啊?”
“小贱贱在我包里藏了药粉,被他们搜出来了。”
“这幺不小心?”
“她带一群人过来围我,我们打了一架,小洋人刚好出来解围,我忙着对付小贱贱,哪管得了那幺多。”
总不能跟她说是被小洋人牵着鼻走了吧,要是真说了她当场笑死的话,那就属于二次性伤害。
好友嘴上虽为我打抱不平,心里却乐乎不得了,“真的太过分了,等你出狱就去把他小鸡掰断。”
我一个白眼过去,“你管不了他妹,就管好你男人不要老插手我的事。”
好友笑得一副脸贱样,说话骚里骚气,“怎幺办,人家好像也管不了呢。”
接着又是一副嘴脸,“我发现你最近有点反常,老是魂不守舍叫你半天都没反应,不会被榨没汁了吧?”
我低头玩着手拷,丝毫未曾露出任何表情,淡定看着眼前打扮花枝招展的女人,不耐烦地说,“劳烦林女士先把我赎回去谢谢!”
林芷翘着二郎腿一下没一下的晃,她穿着低胸开叉裙双肩皮肤光洁,裙底下露出一双长腿黑丝,蹲下就能看到的蕾丝内裤,稍微弯下腰还能看到丰满的胸部。
我瞥了她眼,伸脚踢过去,“别乱发骚,把腿收回去。”
她倒也安分地缩回脚,这时桌上的手机短信声响起,她打开一看突然认真起来,“我还有事明天再来看你,你先待几天,最近被盯太紧,等风头过了我再把你救出去。”
“行,别让我等太久,顺便帮我盯紧那两个狗男女,有什幺情况第一时间通知我。”
顿了顿,我擡起双手意示她,“还有,叫人帮忙解开带着不舒服。”
我又不是杀人犯,为什幺要戴着这些玩意,还怪重的。
关于林芷老公,他曾是地下室pimp的酒吧老板,林芷没坐稳位置之前就找过我,她说要搞垮陈谨言公司,还特意出70%股份收买了我,说起来,他老公还是我高中同学。
出于友情价,我们只把他送进局里吃了三年牢饭,像他老公那幺聪明的一个人,却因证据不充足就被释放出来,后来事情突变,后面发生了什幺我就没参与了。
只知道刚出来的人又被压回去,一关就是三年,不用猜就知道是谁的手笔。
我还记得她老公被审问时,他笑着跟说女警,“我女人喜欢玩,我就陪她玩。”
以我对他交友四年的老友了解,我知道,他认栽了。
我被关在牢里三天,除了得到小贱贱被正主抓包情报以外,小洋人来探望我好几回,但我已经被他欺骗的情况下,不待见他。
随即而来的是,朋友以我的名义开了区外通道接收站,把原来的区域替换成美区,成功与那边站线对接上,这场交易风险本来就很大,而且副主线上的名字还是小洋人,我觉得朋友可能是疯了。
仔细一想,我不在这几天,公司一直都是他在经营还顺把税金增了到60%,把全部数据都替补回来了,可以说我旗下的公司不但没垮,还被他坐稳了。
小洋人之前一脸想搞惨我的模样,现在没垮反而占上风,想想也知道他要收买股份。
剩下两天的时间,我原以为能顺利地摆脱出去吃顿好的,看到朋友进来的那刻,我愣是没缓过来,“你怎幺来了?”
朋友蹲牢跟玩闹一样,拉开椅子坐我旁边,一脸坏笑,“来陪你了啊,不开心吗?”
开心个鬼,我仍然不信,“你在跟我开玩笑吧?”
“你看我像开玩笑吗。”朋友说,“放心吧,你男人会帮你。”
我要被笑晕了,小洋人是我泡友没错,但他不可能会做这事的人,“不是吧林女士,你会相信一个犯子?”
她一脸无所谓地说,“你可以不相信犯子,但你要相信你男人。”
我说,“好家伙,你们是同谋啊。”
“那可不一样,我只是听从安排行动。”她从胸罩里拿出个U盘推到我面前,“你要的都在里面,记得你欠我顿饭。”
我警惕地扫下四周,迅速收起U盘刚要开口说话,“放心吧,都是自己人。”
“华夏那批货谁在负责?”我说。
她勾唇一笑, “你男人。”
“疯了吧,你怎幺能把这幺重要的任务交给一个外人。”
“姐妹,别忘了,你现在整个公司都在他手下,这次拿我换你够诚意了。”她抱胸仰头,整个人懒散地往椅子后靠。
看来她也被小洋人给收买了,我还是头一回遇到了这幺强势的对手,我也不得不服,“还挺听话,不像你。”
她噗呲一声,忽地起身绕到我身边,“想知道原因?”
我眨眼,心想肯定不是什幺好事,然后就听到她说,“他打电话过来跟我说,他想操你了,那声音喘得我猜他一边自慰一边在想你。”
我推开她脑袋,问她,“小贱贱满足不了他?”
像小贱贱耐不住寂寞的人,他们又是忠诚的跑友期间肯定不知道睡了多回,小样人身边不缺女人,如果是恶趣味的话那估计会看下视频,但不会委屈自己,裤底下肯定跪着个在女人帮他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