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宛宛被射了第二次,胞宫里注进滚烫的精液,皮囊也似被灌满倦懒。肌肤酥懈得息了颤栗,温存的抚摸仍在四下里流连,肚皮被轻揉着大股大股地排精,她在烫软的唇间断续地低吟,没两声就已经困睡过去。
她确是累到了极点。江词把她抱去浴室清洗干净,擦完周身吹干头发,再放回到重新铺设好的床上,她竟都全无意识。
双腿向两边柔顺地摆开,露出枝凝香承露的重瓣花朵,鲜嫩的花心不用去剥,媚儿眼般张开着一点艳孔。江词埋首下去轻含进嘴中,啧啧地一一品咂尽致,才轻车熟路地捋着淫蕊,内外深浅地上匀了药。
半透明的膏体揉在软瓣儿上,像亲手涂抹开海棠的新红,江词苦忍得浑身冒汗,终于耐不住将女人环在胸前,按下阴茎从侧后撬入,借着嫩穴里的腻滑一分分浅插。
秦宛宛闭着眼哼唧唧地哭,惹下来没头没尾的一顿亲。粗实的烫物分开肿肉,酸胀的穴口被撑得严紧,她张开嘴颤颤地啼出几声,身底的凶蛮便稍微一停,两片朱唇还未合起,她已经又沉沉地困倒过去。
就这样一步一停、犹如蜗行,尺许的赤柱竟藏进去大半。滑软的肉穴天堂般美妙,将快要爆炸的炙铁一匝匝箍回,他喘着气伏在她香腻的肩头,还妄想着能够强忍住不动。
一道鸣音从边几上传来,江词嗅吻着雪肤不理,单调的振响反复不断,他烦躁地把个人终端召来身前,看见江谌的通信请求。
下午快结束战斗时,他们有过一次短暂的交流,他从十七区基地回来前,两个人才又对话了一次。现在是凌晨三点,什幺事非逮在这个时候说?
他拉高被子,按下接通,江谌从一张书桌后向他直视,衣着十分端整,这会儿显然还不到龙邻星上的就寝时间。
“小宛怎幺样?”
目光越过半支起身的青年——他板着面孔、额角染汗,投向床上的女人。鸭蛋青的被褥和男人的怀抱几乎将她整个埋入,只露出一颗脑袋铺满黑发,大半张脸庞陷进枕头,这一边也被长发尽数遮住,青丝如瀑,漏出只小小的白玉耳朵。
江词心底一哼。装得八风不动,三更半夜专门来问,难道每天没有人跟他汇报?
“小乖没事,就是累坏了,给她洗完澡才刚睡着。”
他啃一口香嫩的耳廓,把幽凉的发丝撩去她耳后,如烟杏夭桃的侧脸映入两个人眼中,一扇卷睫湿漉深浓,像被吻干后又浸透了泪。
她轻轻地蹙着眉,睡得很不安稳,江谌的眉毛也跟着一皱。
“你别一直磨她,让她多歇会儿。”
“只让她含一含,等下就拔出来。”
“小乖喜欢着呢,夹得紧得很。”
江词挑唇轻笑,从薄被下握住只卧兔,胯下微挺,怀里的娇狐狸发出声低泣。
里面他都帮她养护过了,甬道绵滑嫩紧,被干得头尾通透,每一寸都历经垦凿和持久的灌溉。铁铧浅犁着耕熟的沃土,玉股交叠狠夹住进出的鸡巴,他搂着她自欺欺人地缓缓抽送,逼着曲折的骚穴含下得更深。
娇媚的脸在枕上前后挪移,轻而短的呻吟渐绕出缠人的情丝,秦宛宛从睡梦中半醒过来,模糊不清地哭着浪吟:“哥哥……要睡觉……太涨了呀……呜呜呜啊!”
眼睛都还没睁,就晓得撒娇。
肉道被炽柱撑至极阔,一丝力气也使不上来,偏偏侧卧着被他插开细缝,让深浅的耕凿愈加难熬。他扳过她的脸到处啄吻,用低沉的声线哄着她不闹:“乖宝贝,屄缝张开就不涨了。”
绵软的腿被他略微拉起,托住膝弯半劈开花蕊,鸡巴满当当填进洞底,研磨着穴芯好生入她。
她挨着他的脸喘气,穴壁酥麻,周身慵倦,接连的桩击烫硬饱胀,流蜜的最深处被抵开肉嘴儿,一根铁杵直入。
“啊!……哥哥!……不插……不插子宫……”
“呃啊!啊!会发烧……呜——!”
刚才再三看过浪穴好好的,这就会拿捏他了。他笑着贴着她的鬓发吻她,“知道小乖会发骚,哥哥就插一千下。”
欲裂的腿心揉进一只手。阴蒂激爽,哀告的舌头失了灵,娇莺般围着他的唇峰啭鸣。数根指按住被楔紧的穴口,零碎地摩挲绽放的淫蕊,尖锐的爽和涩重的疼同时爆发,像火灼和水泼交替在娇嫩的方寸,斧劈椎凿,缝隙开裂,一生中只应寥寥启扉的秘地,就要为他再度洞开。
秦宛宛绷紧腰肢长啼,手臂胡乱地扬起,一把掀下被褥。杏雪般的肩头才露出一刹,就被兜回去重新盖住,连手指都被攥进被底。淡青色起伏的波浪之间,只仰出张摇晃的绯红小脸,宛若艳杏烧林。
江谌的影像凝坐在桌后,沉默着从床前消失,由始至终,秦宛宛都不曾发现。江词吮着她颈上的齿印,伸手揭开薄被。
两个人都捂得大汗淋漓。她湿柔的肌肤香得要命,将桀骜的心蒸化成一湖熔岩,他捏住女人的一条小腿,教被插着的骚芯彻底打开,另一只掌揽住扑跳的雪兔,精实下腹贴紧俏臀,压入肥蚌一下下耸。
“……小乖累了,哥哥帮你举着腿。”
“哥哥喜欢你,浪穴再日两千下好不好?”
他甜言蜜语地蛊惑着她,阴道里的巨兽却蛮横霸道,每一下都要深深地撞至宫底。滚烫的大掌揉着胸房,颈间的吻焰火一样迷人,她有一声没一声地哼哭着求饶,瘫软在他怀中任由插顶,又甜又苦地被干过了四五千抽,犹自颤绞着水穴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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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懒了一直没写啊啊,还是看文比较轻松哈哈……先发半章,后半截没肉,分到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