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半夜,打磨过光溜溜的木棍敛过淫水滑进她的身体里,这可比周森桀的难吃多了,一点肉感也没有,还硌人。
她拉着他的手,央求他。“我不要这个...”
刚刚就是这种声音,还让高远津那斯听到了。
她说,你能不能出去,周森桀...太胀了。
一个字一个字他都记得,只能,他可以听。
男人的手心按在木棍根部,掐住柔韧的腰往下陷,狠推进去!
“啊!”
真的硬邦邦又疼。
戚落控诉:“你不是人。”推着周森桀的手想让他将那根东西抽走,那人不依,她也无法抵抗他的力气。
周森桀:“还挺滑的。”
“你出去...我不要这个...”
这话太令人遐想,“那要哪个?”
他冷不丁地凑近,空气都跟着凉了几分,下颌抵在她的肩上,戚落要脱口地拒绝哑在了喉咙里。
因为她霎时就想起他说,再说不要...可就要惩罚了。
脖颈不禁上下吞咽,划过挨上来的人的皮肤,“反正你出去。”
以前她哪有这样拒绝的机会,周森桀早就按着撞进去了,他会听见她哭,听她掉眼泪醉仙梦死的样子。
木棍啵一下被抽出来,周森桀揉了揉她的后脑勺,有些用力又意外的舒服。
“睡觉。”
戚落软绵绵地被抱回床上,周森桀正打算跟着上去,手机屏幕亮了一下,他无意识地看了一眼,转变路线去了衣帽间。
他出来走到床边,见戚落闭眼,不再吵醒她。
一片阴影落下,他只停留了一会,仿佛又毫不犹疑地走了。
房门被轻轻关上,听到这细小的动静戚落翻了个身,去见白月光了吗?
算了,不管了,跟踪人家多没意思。
劳斯莱斯开到目的地门前,饶了小一圈意外地难找位置。周森桀给高远津打电话,让他自己下来。
但是没人接。
他们这一圈人,说得有什幺要紧事,却还能在这些地方玩得忘乎所以。
车子开上斜坡,到达大堂前,他跟服务生打招呼,说自己就停一会,不必开走了。
他占的位置,是占着赵云诺心里给戚落留的位置。
高远津这种烂渣,坏又坏得没什幺本事,只懂狠的极致。
这些年,给周森桀摆平不少明面上的冲突,两人相辅相成,没人敢惹。
大灰狼身边最缺的就是能当枪使的“小白羊”,像勇猛的武者身边总有一个足智多谋的“狐狸精”。
高远津等在门前,见颜绮追赶上来,一阵坏笑。
有好戏看咯。
周森桀朝他们迎面走来,即使还是一如既往的那张脸,还是让人看出那点满面春光的模样。
一看就是刚吃饱,何况刚刚电话里的声音…无不在彰示主权。
颜绮直盯盯面前,惦记这幺久的一张脸,目光却从未朝自己偏移半分。
她原本还想上前去,被高远津一句话当头浇了一把凉水,那些冲脑的不理智全都冲灭了。
她刚刚只当是又有女人攀附讨好他,他从未给过任何回应的。
高远津:“啧啧,戚大美女真厉害。”
没想他声音却一沉,面色明显垮了垮,“别开她玩笑。”
正大光明的维护她,坚定不移的,谁说她一句不好都不行。
他俩的对话给她的感觉就像是,随口说说众人皆知的事情罢了。
甜的渣子碎了一地,她踩到了沾一身黏腻。
他会因为别人调侃她而生气,明示出自己的情绪,他向自己迎面走来的时候,淡淡扬起的嘴角,再不是那种放荡不羁,也不暗淡了。
他眼里那些复杂的情绪都消失了,袒露的是拥有幸福的肆意惬然。
与她刚认识他的时候大不相同,那时他给她的感觉和他带给别人的感觉是一样的,看着像一座沉寂又雷打不动的山。
有很多关于他的传言,野也心机深是一种。
所以她后来觉得这座沉寂的山一直都暗藏火星,他能将自己燃烧得很烈,但是又不让你发现。
但现在大概有一个人在他身上大肆点燃火把,林间深处了无人烟的雾里都增加了些色彩,那里,是有人气的。
她现在想想刚刚他走近的情形,她望着他的眸,甚至能脑补到他心里那个人的影子。
她觉得自己可笑了,原来爱与不爱可以这幺明显。
高远津饶有趣味地看着周森桀,眼珠子又使劲往颜琦这边瞟。那人说:“无不无聊。”
他真是,越来越爱生气了。
她只好艰难挂上笑。
颜绮:“我先走了,你们慢慢聊。”
从前她不是没有给他抛过橄榄枝,他的不拒绝让她以为自己是有机会的,她想先得到他的人,感情可以慢慢培养。可他大概是看谁的人脸都模糊,他们看似是一个圈子里的人,实质里却陌生得很,出了道门唯一的联系也断裂。
他在自己眼里的形象一直扭扭曲曲,竟也开始具象化,他和传言是不一样的,爱与不爱者的视角是不一样的。
那些人讲他说得实在太糟糕,他们是嫉妒。
大家年少时都总会被耀眼的人吸引,因为他就站在那里发光,你没有办法不看。
就像你每天都在日光下,你没有办法不要它。
而它也无法黯淡,就是会照亮你。
她这次轻易就泄气了,因为深知比不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