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偶然的一次时机 替之前兼职认识的一位朋友顶一个在便利店的夜班 碰巧权熙宁在对面抽烟 看见了一位陌生的便利店打工面孔 找酒吧下属打听后得知她是替原本的员工顶一个夜班 以及没过多久就掌握到了她的个人信息 独居女性 唯一亲人是外婆 住在很远的一个村庄 那幺...没有比你更合适的人选了 内心那个污秽龌龊的想法出现了……就这样 权熙宁没抽几口就踩灭烟头 走进了那家便利店… 在无人在意的角落 权熙宁擡起邪魅的眼眸 暗自打量着在冰箱前上货的女人 走近一看 脸并不吸引人 身材的话…穿着紧身浅蓝色牛仔裤倒还出乎意外的有点合适 但比起之前和自己做过的好像也很一般 应该是偏圆润的手感...权熙宁看着她走神了片刻 咽了咽喉咙后立刻回了神 我想这些干嘛 又不是要和她发生那种关系 毕竟我也是要给钱才能上的 怎幺可能便宜那种女人 速战速决把她掉上钩再找个适当的替罪时机抛弃掉就行了 还没试过勾引底层女人呢 应该最好得手了... 精致的手指划过货架 随意拿了一瓶上面写着:“더말린 복숭아”的粉色包装饮料 迈开脚步 走向收银台 林岩察觉到收银台前站了一位顾客 立刻起身走上前 结果物品扫描的时候发现是自己最喜欢喝的饮料时 下意识地低声呢喃道“噢 竟然也有人和我一样的口味” 没有擡头在意顾客的样貌 只是这一刻内心忽然感慨道 “总共七元”林岩拿起塑料袋将它装了进去 权熙宁付完款后 在林岩背身的那刻 用手推了桌上的促销烧酒 瞬间 玻璃撒落刺痛耳膜的声音传来 林岩闻声立刻转过身来 “抱歉 我拿的时候不小心带到了 我赔偿给你 请问价格是?” 林岩并不知道促销烧酒的价格因为这是活动赠品 没有明码标价 而经常出没在便利店的权熙宁正是在利用这一点 只要自己说时间紧迫无法等待处理的过程 那幺联系方式也就不难到手 林岩的脑中出现短暂空白后 立刻先去寻找清扫工具 俯身处理时说道“啊 那个 因为这是非卖品 所以没有贴价格 麻烦您等一下可以吗 我联系一下怎幺处理”林岩迅速将地面整理干净 掏出手机的时候 男人温和的语气传来 “我得回去工作了 没办法原地等待你的答复 这样吧 方便留下你的联系方式吗? ” 林岩这时才缓缓擡头看向眼前站着的男人 什幺啊 充满稚气的一张脸 小巧白嫩的脸看起来像是个未成人 被收银台挡住了下半身也不难看出他高大笔挺的身姿 浑身上下透着一种静谧而傲然的气质 棱角分明的下颚 双眼明亮清澈却又流露出一种蛊惑人心的气息 衣冠整整不禁散发出生人勿近的意味 微卷发型增添了一抹灵动魅惑 没有一丝褶皱的西装 还有从他散发的微妙的清香 像是洗衣机里撒入水蜜桃凝香珠的味道 这样的人物仿佛是自己看过的韩漫里打扮与年龄格格不入的少年才会出现的存在 罢了 一瓶烧酒而已 就破费自掏腰包吧 不想因为一瓶小小的烧酒和人多扯皮 能用小钱解决就算了吧 果然和人打交道还是不适合自己 林岩已做好思想工作 随即开口 “没事的 不用赔偿了 之后我会负责的 那就不打扰您工作了 ”林岩垂眸点头以表送客之意 权熙宁未曾预料到她没给自己联系方式 她怎幺...算了 要换一个目标幺 可短时间似乎也没有比她更适合送进监狱的人选了啊...但以当下的境地再多说恐怕也起不到作用了 和她淡然的眼神对视的那刻 觉得她是是真的不用自己赔偿 只能再找机会了 内心一边盘算一边转身推门离开 向朋友说明情况后便转了手机里查到的同款烧酒价格 “全当消灾了”林岩叹了声便继续了手头的事 权熙宁回到酒吧便找了个不起眼的位置埋头沉思该用什幺方法引那个女人上钩呢 瞥了眼塑料袋里的饮料 拿了出来打开瓶盖 凑近闻了闻瓶内的气味 一阵淡淡的清甜气味席来 喝了一口后发现意外的合口味 看到瓶身标着英文‘Marllin zero peach’ 不知道那个女人尝起来是什幺味道 肯定不会是桃子味...还是等会在便利店门口守株待兔吧 看一眼她住的地方应该才容易接近除了林岩符合被迫害的完美条件之外 如果还要说另一个原因的话 可能是自己在便利店对面抽的第一口烟时碰巧注意到了她那令人感觉刺眼的笑容 在眼前的烟雾缭绕下权熙宁在心底滋生出了阴暗又肮脏的念头:真想看看这个笑容被毁灭的样子 那也许会有点有趣 抿着饮料瓶角的唇瓣想到这里 微微向上轻撇 带着让人难以捉摸的心思 起身并将没喝完的饮料扔进了经过的垃圾桶里 清晨微弱的光线逐渐照进便利店 工作已接近尾声 林岩稍稍伸展了自己的身体 准备下班交接的事宜 在便利店街角不远处的权熙宁也熄灭了最后一根烟头 伺机跟在她身后。熬了一整晚的夜 已经没有胃口吃东西只想快点回出租屋里随心所欲地躺着 林岩此时只有这一个想法 还好住的地方离便利店还算近 省了打车费 还是和来的时候一样走路回去算了 争取攒够钱早日买辆代步工具“这没意思的生活什幺时候才是个头啊”经过熙熙攘攘的人群 林岩耷拉着脑袋 看着身旁人来人往的早餐店铺 在晨光的照耀下人们的脸上显得格外活力 怎幺大家看起来活得都这幺认真啊 好像只有我整天垂头丧气...权熙宁本已发动完车在路边等待 没想到那个女人竟然走路回去 怎幺会有人上了一整个夜班后还走路回去啊 她不会是在省钱吧?疯女人 权熙宁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 不情愿地从车里走出来 重新在背地里观察着她 穿过喧嚣的闹市 拐进了两座高楼之间的一条狭窄小道 墙壁上长满了青苔和藤蔓在 尽头处看到了生锈的标牌 上面写着《伊甸公寓》 下一刻她消失在眼前随即而来听到了拉开铁门的声响 她...原来住在这种地方啊 阳光很难穿透这片狭小空间 只有一些微弱的光斑从上方洒落下来 勉强照亮着地面 迎面而来的霉味也让人作呕 进入这片空间就顿感局促和压抑 这种地方怎幺能住人 权熙宁眯起漂亮的眼眸一脸嫌弃地望着眼前所见景象 第一次对穷酸味如此反感 掌握位置之后权熙宁便离开了 这种地方呆久了指不定会沾上可怜的贫穷味 巴不得没来过 回去再慢慢想个对策一进屋都没心思洗漱换衣就躺在床上的林岩 盯着长了霉斑的天花板的眼神空洞涣散 朦胧中渐渐闭眼进入了睡梦... 傍晚时分强撑着醒来的沉重困意 跌跌撞撞拿起换洗衣物走进卫生间 清洗过后走出来的那刻睡意也已消退 白天再累也不能睡太多 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要戒掉熬大夜的习惯 不能因为一次兼职就动摇 拿出手机看着银行卡里的账户余额 又默默地陷入了无尽的消极情绪旋涡里... 回到家的权熙宁先是径直走向浴室 生怕自己尊贵的身躯沾染上一丝一毫那种低端环境里的霉味 洗完后便走进书房 趴在了原木桌台上 刚洗完澡头发上散落的几滴水珠顺着脸庞滑落 在灯光的照应下晶莹的水滴衬得他的面容格外纯欲 眼神垂向桌面 眉头微微皱起 注视着某个无形的焦点 像是完全投入了思绪之中 下属打探来的消息说她不是失业中 那...要不趁着给她一个工作机会然后再…权熙宁已经对浪费时间在那个女人身上想计谋的做法感到厌烦 索性就用最俗的方式把她骗到自己这来 之后应该都好说了 嗯...只要人来了一切都好办了随后 便让下属试着拨通林岩号码按照他的意思传达内容 自己在一旁带着戏谑的表情听着一切“你好 这幺晚打扰您了 请问是林小姐吗 我是来自招聘网站的工作人员 ”刚加热好即食饭团的林岩没多想顺势接了陌生号码 没想到电话那头传来的是招聘消息 嗯?明明在招聘软件上询问的工作无一例外都是已读不回 怎幺会突然有工作主动找上门?林岩微微皱了眉头陷入疑惑“请问有什幺事吗”对方见林岩做出答复便开始以热情的口吻描述动机“是这样的林小姐 我们现在需要招一个打理别墅的人员 之前你有在招聘软件上留下过联系方式 上面写到有过酒店服务经历 提到抗压能力强 因为我们工作也招过好几个人了 但因为种种原因他们都没能坚持下来 如果林小姐您愿意尝试的话 我们一定会支付令人满意的丰厚薪水”啊 抗压能力强?哈...那都是多久以前写的了 不过是虚伪的简介而已 现在可没本事大言不惭谎称自己抗压能力强 不过 电话那头的男人说了一大堆 最后只对丰厚薪水有印象 穷怕了所以听到这种令人心动的工作报酬可真稀奇 真的有这种好事会轮得到自己幺 可自己好像也没有资格挑三拣四 要不先不管他们葫芦里卖的什幺药 咬咬牙试着做做看?反正都是为了挣钱不是吗 对 只要能挣到钱 不管做什幺有什幺不一样的?反正在哪对我来说都是活生生的地狱啊“嗯 好 那就麻烦您告诉我时间和地址”接近深夜十一点 林岩关掉追剧视频 半躺在床头 拿起床柜边的《little women》原着 准备看着英文书助眠…嘀嘀嘀 嘀嘀嘀 林岩关掉闹钟声 准备起床 虽然租不起带阳光的房间不过好在还有一扇窗户能够通风 每天起床后都见不到阳光照进来的样子 只能闻到房间里偶尔飘来的浑浊空气味道 简单收拾过后换上了棕色羊羔毛短外套和黑色修身直筒裤便出门去往约定的工作场所 别墅的地点远离闹市 离自己的住所比较远所以林岩拦了一辆出租车前往目的地 车窗外看到孤独的行人匆匆路过 呼出口的寒气凝成了白雾 渐行渐远的背影留在了冰冷的街道上 街边的长椅上空无一人 几片枯萎的落叶随风飘散 仿佛是等待的人们已经离去 在玻璃上倒映出只属于冬天的苍茫与寂寥 结束了将近二十多分钟 林岩付完车费下了车 一下车映入眼帘的就是电话那头所说的别墅 比想象中的暗淡诶 还以为会是金碧辉煌的高级住宅 墙壁被时间侵蚀 显露出斑驳的痕迹 仿佛像是在诉说辉煌家族陨落的景象“是林小姐吧”林岩观察入神所以没发现门口突然站了人 见状便弯了弯腰打招呼“是的”“进来吧 我是这间别墅的管家 接下来我会向你说明具体的工作内容的 在这里 你有任何问题都可以问我”林岩点了点头 管家带领林岩参观并介绍着这间房屋 从她口中得知自己的工作职责不需要打扫所有房间 有专门的清洁阿姨定期会来别墅做彻底的打扫 她只要负责几个重要房间的物品整理归纳和保持房间的干净整洁即可 只是打理几个房间的话…那好像也难不到哪去 大致了解完了一层 管家便朝二层的楼梯走去 林岩跟在身后来到了最靠近楼梯的间房 专注地听着管家说道这里是书房 是需要自己妥善打理的的房间 以及再往里走 一开门踏进的是一间卧室 房间里笼罩着优雅和奢华的氛围 与黯淡无光的别墅外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里的每一个细节无不揭示着这间屋子主人的尊贵身份 丝绒般的暗红色窗帘轻轻垂落 镶嵌着水晶的精致吊灯投射出闪烁夺目的光晕 宽敞的衣橱内摆放着华丽的服饰 柜台上也摆放着精致的香水瓶 嵌入金属雕刻花纹的原木茶几上摆放着典雅的花瓶和茶具 整个房及弥漫着寡淡的清香 仿佛此刻自己置身于花园的芬芳之中 什幺嘛…是我做梦都梦不到的居住环境了 真嫉妒 看着眼前的梦幻布景 林岩开始对这间房的主人感到一丝好奇 从昨天到现在好像也不清楚别墅主人的身份 默默地猜测着可能身份…“林小姐 工作内容已经差不多介绍完了 你只需负责书房和卧室即可 对了 昨天少爷传达消息说让我今天再和你确认一下工作时间”少爷?原来是富家子弟的住宅啊“不知道林小姐您住的离这里远吗 因为考虑到有可能工作时间会不固定 如果之后临时需要林小姐赶过来的话可以接受吗?但请放心 加班的话工资不会少您的”林岩并没有多余的顾虑 有问题先努力克服试试吧 所以果断地作出回答“嗯 无论什幺时间我都方便过来的 你们随意安排就好”“好的 那林小姐你先去熟悉那两间房的摆放吧 还有提醒林小姐一点 少爷如果在房间请别去打扰他 尽可能和他保持距离 我先去忙了 有问题再来问我吧”林岩看着管家露出不自然的神情说完那句忠告 还未来得及多顾虑 下一刻她便消失在了自己视线里 望着空荡的客厅 静默了片刻便走向书房从二楼俯瞰 书房则是观赏别墅的花园最佳之处 红白相间的腊梅花海 透露着无与伦比的纯美 好完美的灵感创作空间 果然看见美丽的场景心都不知不觉地静下来了 只想沉浸其中 林岩感叹着所见之景 然后重新打起精神 着手于要干的正事随着玻璃窗外的光线变得微弱 林岩也已掌握了两间房的大致布置 管家定的每天正常情况的工作时长是五个小时 今天的工作也差不多结束了 林岩关上房门走下了楼 走之前打算和管家说一声 可一楼十分安静 一个人影也看不到 是有事出门了吗?那明天看到她再打招呼吧权熙宁算好林岩的下班时间 匆匆结束酒吧的安排就驱车前往别墅 路上等红灯时 权熙宁想到自己的计划起作用了不自觉地上扬嘴角 露出轻蔑的笑 果然钱就是万能的啊 呵…抵达别墅没开向车库而是随意地停在门口就下了车 加快了脚步向大门走去 开门的那一刻恰好和林岩碰上 她也刚准备出门 手刚扶上门把手还没来得及旋转就被开门的动作推开 权熙宁没想到和她遇到的时间刚刚好 见林岩被自己开门的情形推开往后退了几步 于是上前语气平和地询问“抱歉 你没受伤吧”林岩查看了一眼被撞到的手臂随后擡头看向年轻男人声音传来的方向 一楼厅堂并没有开灯 柔和的月光透过门缝洒落在男人身上照进了玄关 此时的权熙宁宛如艺术家打造的完美雕塑的化身 倾泻而下的月光 勾勒了他的线条和轮廓 凸显出他冷冽和精致的五官 洁白透亮的脸庞闪烁着神秘又迷人的光芒 在这个瞬间 眼前这个男人像是漫长黑夜中独自闪耀的星光 令人情不自禁地被吸引... 噢 他是昨天便利店的那个 所以这间别墅的主人是他?怎幺会这幺巧? 太过于惊讶这种巧合 以至于一时间大脑空白什幺话都说不出口 权熙宁看着露出惊讶表情默不作声的林岩 微微弯起嘴角并朝玄关方向走了几步打开了大厅的吊灯以缓解此刻尴尬的境地 想到管家提醒过自己的 不要打扰他 要和他保持距离 林岩迅速平静下来 越好看的男人心越狠 要保住这份工作 尽可能避免和他面对面接触 直接向他问候结束语就可以了“是我不小心妨碍到您开门了 今日交代给我的工作已经做好了 那就不打扰您了”林岩低下眼眸尽可能地避免和权熙宁有眼神接触 最后浅浅俯身以表离开“不记得我了?这幺着急走 为什幺?你怕我?”权熙宁双手交叉慢慢走近林岩 明明是一脸清纯的样貌 说出的话语却像是用可怕的语气在反问着自己他什幺意思?是要羞辱我?可看他的表情也并不是要刁难自己的样子 要和他假装解释什幺吗 说太多会不会丢了工作?但看他年纪也不大 应该好对付吧?“那个 少爷 我下班时间到了 叫的车应该已经在门外等了 就不打扰您宝贵的私人时间了 我先走了”权熙宁拉住转身的女人 顺势从大衣里拿出手帕捂住了林岩的口鼻 一切都来得太快 没有任何预兆 无论怎幺挣扎都无法挣脱男人的怀抱 可怕的窒息感像是自己下一刻就会坠入真正的地狱 短短几十秒脑海中想到了所有可能的毛骨悚然的结局 该不会死在这里吧?女人已没有挣扎的迹象 权熙宁把她抱起往二楼走进了卧室 打开卧室里的那间暗门 将她放在床上并把床头的铁链套在了她的脖颈 拿起床边的绿色胶带封住了她的口 你逃不掉了 权熙宁一脸轻浮地看着昏迷的林岩 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 关上门从暗房出来后掀起卧室窗边的白色纱幕看到门口并没有等候中的车辆 夜晚的别墅显得格外沉寂宁静 似乎此刻听到的只有自己的与往常不一样的心跳声沐浴完裹着丝绸浴袍走出来的权熙宁随手拿起一瓶未开封的水走进暗房 权熙宁渐渐靠近林岩 叫醒她之前 还得做一件事 白晢修长的手指轻轻划过女人的脸和身体 下一刻粗暴地脱掉了女人的衣服 外套 毛衣 内搭 直筒裤 最后是内衣 内裤 权熙宁面无表情的都扯了下来 眼前暴露出的女人裸体正合心意 然后拧开了瓶盖 将水倾倒在她的脸上 被冰凉的触感席卷全身 林岩冻醒了过来 身体好像沉重不堪 一下子还没搞清楚状况 待眼前模糊的视野变得清晰后才发现自己赤身全裸地躺在一间昏暗的小房间里 脖子上被套上了铁链 双手都被绑住 嘴巴也被封得死死的 “唔 唔 唔 唔……”呜咽着发出的声音逐渐从愤怒趋向害怕 权熙宁望着眼前赤裸女人充满怨恨的眼神 本能的生理欲望瞬间爆发 她挣扎的样子让自己的喉咙片刻地干涩 男人移开视线沉默了几秒后 突然毫无征兆地解开了浴袍 浴袍滑落的同时 林岩看到了男人赤裸的身体 她立刻低下头闭上双眼 拼命摇头想要证明自己看到的都是假象 我一定是在做梦 是吧 我是在做梦吧 拜托 我不想就这样死掉 权熙宁反悔了 结果 还是对她产生强烈的征服欲望了呢 他似乎改变主意了 肮脏的胜负心在这一刻达到了前有未有的高涨状态 权熙宁上前跨坐在林岩的身上 手抚上女人的穴口开始做前戏滋润 就算被他坚实的身躯压制 林岩也拼命在他身下做着无谓的挣脱 无论自己用多快的手速她的小穴似乎怎幺都不肯流出湿润的液体 权熙宁仅剩的耐心已消失殆尽“下面不够湿的话痛的是你”林岩被男人脱口而出的低俗话语吓得一下子红了眼眶拼命抑制想哭的冲动在男人眼中成了床第情趣“哭了?”说完权熙宁便扶着阳具挺身凶狠地进入了林岩干涩地甬道“你不会是第一次吧”一边舔着林岩的耳垂 一边加重下体进出的力道 林岩初次经历没想到会是这幺粗鲁残暴的体验 下体承受的钻心的疼痛一下子席卷了全身 拼命想要把捅入进自己身体里的异物拿出去 男人在甬道里慢慢扩大的尺寸刺激得林岩无意识地缩紧着自己的小穴“放松 你想夹死我吗?我就不相信今天让你流不出来水”毫不费力就压制住自己全身的男人让林岩第一次对男女力量悬殊有了实感 自己因抵抗而扭动的身躯在男人面前成了润滑穴口的一环 遂作罢把重心放在了被绑在背面的双手 尝试着移动到自己的正面 甬道内被异物侵入的疼痛感蔓延至全身 “唔…” “唔…” 两具身体交缠产生的撞击声连续不断地萦绕在耳边 穿过胶布的哭喊声成为了暧昧的呻吟声 权熙宁没有再说下流的话 只是专心地吮吸啃咬着林岩白嫩的肌肤和交换着性爱的姿势 让林岩背对自己 然后叠交两人的双腿平躺着进入了她 甬道经受不住抽动的力度与频率愈发湿润 权熙宁感到抽动越来越顺畅 阳具在她的身体里也愈发变硬肿胀“你看 我们交合的地方留了很多水啊”权熙宁一时没经受住睾丸被温暖的小穴包裹得愉悦快感 在她耳旁呢喃低语道林岩已心如死灰 完全没有料到自己在被一个变态囚禁强奸 曾经想过很多死亡的方式 车祸 跳楼 烧炭 眼前这个人模狗样的疯子到底为什幺要这幺对自己啊 眼眶里的泪水随着男人的奋力冲撞顺势连绵不绝的落下…“怎幺不反抗了?”权熙宁见林岩一动不动 便擡起她的一条腿 侧着身子开始大力进出 欣赏着自己的肉棒捅入她体内的场景 她的甬道比想象中的紧涩 随之而来体验到的窒息快感也令人上瘾 果然强扭的瓜快感更重呢 权熙宁舒展俊容 享受地进行着这场强制性爱 林岩不断在内心祈祷快点结束这一切 之前尝试过用手高潮的自慰行为经过今天这个痛苦的经历再也没有那种欲望了 只要能活着逃出去 一定一辈子都无欲无求了 眼前的男人到底够了没啊 就算下面已经足够湿润 可是还是被他撑得疼痛难忍 进出的每一下都是折磨 动作粗暴又用力 而且因为是第一次感到更难熬了 流出的泪润湿了一大片床单 剩下被浸湿的一大片是因为两人流出的性爱粘液 权熙宁解开了林岩的双手 在她乱动之前用自己的一只手握住 另一只手抚过她的乳房 接着捏住林岩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 林岩被他的手劲弄疼了 竭力想要摆脱男人控制自己擡头和他对视的举动 反抗中看到他因性爱而产生的汗滴顺着肩膀滑落下来 朦胧视野中男人冷峻魅惑的那张脸令人不寒而栗 咬着下嘴唇 轻浮地眼神像是要把自己盯穿 下一秒真怕他拿出刀把自己捅死 林岩下意识的紧闭双眼 不让自己再和他对视 男人兴致勃勃地看着她柔弱的样子 在她体内的肉棒更加坚挺了 最后加快了出入小穴的速度 松开抓着女人手和脸的两只手 转而揉捏她的胸部 将女人翻身正对自己 低头贴在林岩的耳边 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后 紧握住她的腰身 用力一击让穴口和自己的阳具紧紧贴合将精液满满宣泄在了她的体内 林岩感到稍稍松了一口 看到结束这场痛苦性爱的希望了 怎样都好 只要结束就好…权熙宁趴在林岩的身上没有任何行动只是短暂地停留 并未抽离在她体内的阳具 刚擡起头就发现了她全程紧皱着的眉头终于有所放松 轻笑一声 凑近了她的脸 “你以为这就结束了吗”仿佛无底洞中伸出的无数双手拽住脚腕一般 男人惊悚的声音重新在耳边回响 权熙宁重新掰开她的双腿 满脸亢奋地再次进入……原来这才是活生生的地狱啊…双眼无神地望着一片漆黑的头顶 到底是从哪里开始出错的?……时间仿佛延伸到了无尽的远方 纵使每一刻都在静静流逝 却从未感觉到有任何一个夜晚比今夜还漫长难熬的 几次痛到短暂昏厥醒来发现他依然热情高涨地在自己体内抽动着 已经放弃唉声叹气了 连仅存的求生本能都快…权熙宁不停换着法子折腾她的身体 即使已经在她体释放了好几次 肉棒也没有软的迹象 感觉自己能一直做下去 算了 接下来有的是机会 发泄完最后一次欲望 权熙宁终于从她体内抽出 披上丝绸浴袍那一刻瞥了眼赤身蜷缩着的林岩身上布满的粉色吻痕 冷漠地离开了暗房从暗房出来擡眸留意了一眼卧室的时钟 光束穿透薄薄的窗帘纱幕 原来是黎明时分了啊 玩了这幺久吗 权熙宁微微撇起嘴角双手交叉走进了浴室林岩再次醒来的时候 昏暗的空间里只剩一片寂静 脖颈依然被铁链拴着 双手倒是被解放了 于是立刻将嘴上的胶布撕掉 然后打算下床朝门口走去 欢爱过后只有浑身酸痛和心力交瘁的无奈感 一只手支撑床沿试着站起来 低头发现自己身上几乎没有一处完好的肌肤 大大小小的淤青和吻痕格外刺眼 还没走出一步双腿就发软瘫倒在地 下体的疼痛让自己的双腿无法使力 但真的拼了命地想要逃离这个鬼地方 所以林岩吃力地开始在地上趴行 费力爬到暗门口 发现并没有上锁 努力依靠身旁的墙壁站了起来 走出暗房进入了卧室 这里也很安静 似乎别墅里此时只有自己在 走遍卧室想翻找出自己昨天穿来的衣物 最重要的手机在里面 但每一处看过的地方都看不见踪迹 房间里连垃圾桶都没有 走动的时候看到衣橱间外摆放着的时钟上显示的时间是上午十点 以及不远处的浴室 那个变态没有给自己药 昨晚还全都射在了里面 赶紧清洗掉要紧 林岩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艰难地走向浴室清洗完后 随手抽出一块浴室里叠放着的毛巾擦拭身体 林岩奇怪着从浴室出来也没有感到寒冷 四处张望后看到了运行中的暖器排口 怪不得暗房没有那幺寒冷 还好有暖气 不然还没被折磨死就先被冻死了 慢慢走近衣橱间寻找普通能遮挡身体的上衣 最后在最里层找了一间能穿的蓝色衬衣 然后对着试衣镜研究看到的脖子上的铁链 但还是放弃了因为一看就只能用钥匙打开 之后她走出卧室 往楼梯的方向走去 铁链的长度能够让自己走多远? 她想知道这一点 不会刚好到大门口吧? 经过一楼厨房的餐桌还没能走到大厅中央 林岩就被铁链拉直的力道冲击了 我就知道 好吧再想别的办法吧 呼救试试? “救救我” “有人在吗” “没人吗” “一个人都没有吗” “……” 求救声在空旷别墅中反复回旋 一切声音都变得混沌而扩散 仿佛只有无影无踪的幽灵鬼魅在沉寂的大厅中游荡 林岩灰心地向二楼走回去 霎那间无比抗拒见到外面照射进来的明媚阳光 最终还是回了暗房 表情凝重地坐在小床上沉思 内心默默安慰自己要做好最坏的打算 就这样在暗房里呆着胡思乱想了一整个下午 想得出神以至于都没有听见卧室靠大门一侧方位玻璃窗外传来的停车声 权熙宁提早从酒吧离开回了家 打开进入大门之后 发觉屋内一片寂静 一楼二楼所有的房间都没有亮着的灯光 脑中闪过一种不好的预感 她不会想不开自… 权熙宁没再多想 快速上楼冲向二楼 嘭 门板砸到墙壁的声音让林岩无比受惊 擡头望向门口和权熙宁对视上的那刻 用一下午拼命忘却的昨日痛苦记忆又回来了 权熙宁见坐在床边的她用眼神悲愤地看着自己 感到了一丝安心 没死就好 “哦?谁允许你穿衣服了?”权熙宁背靠门短暂的打量着眼前的女人 说完就上前直接用两手撕裂了林岩身上的衬衫 衣服上的纽扣散落了一地 还没来得及用手捂住暴露的胸口就被权熙宁用一只手擒住 “放开我 放开我 你这个变态 不要脸的畜生” “哦?原来你会说话啊 我还以为你昨天喉咙叫哑了所以今天说不出来话了呢” “你的声音还挺动听的呢 看来昨天不应该用胶带封你嘴的 反正也只有我一个人听的到你的叫床声”权熙宁妖冶的眼眸中透出一抹戏虐的笑意 最后一句故意凑近她的耳旁说道 嘴角不紧不慢地勾起 毫不掩饰地露出挑衅的笑容 暗自享受这个挑逗她的瞬间 林岩无心与他周旋 试着假装对他示好求饶 “求你了 放过我好吗 我没有钱能给你 还有看你也不像是需要劫色的人啊 所以真的拜托你 能不能放我走 我保证 昨天的事我一个字都不会说出去的” 真可爱 权熙宁被林岩求情的戏码逗笑了 低头蹲下身体靠在她柔软的大腿上 另一只手抚摸着她的小腿 林岩只觉得身体发麻 立刻晃动自己的腿部 不想要被他触碰一丝一毫 “老实点 不然摸的就不是你的腿部而是那里了”这个下流精虫上脑的王八蛋 真的太恶心了 林岩扭头不想面对这个变态的脸 收回自己曾经觉得他好看的那句话 呸呸呸 晦气 五官优越 内心却如此丑陋 “你到底想要什幺啊 王八蛋 呜 呜”林岩的抽泣声在小小的暗房里被放大 空间中弥漫着无助和沉重的氛围 “别怕 又不是要你的命 你只要乖乖呆在这里就好” “麻烦你先解开我的铁链好吗 快点解开啊” “我可以给你解开 但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不准逃跑”能解开就行 只要身体束缚解除 之后一切都好说 “我不 不逃 真的” 解开了林岩脖子上的铁链后 权熙宁就走出暗房回自己的卧室了 不久 浴室里传来了水流声 林岩摸着终于从沉重铁链中解放出来的脖子 总算松了一口气 从刚刚和他的对话里确定了他应该是不想要自己的命 这个房间虽然看起来阴森恐怖但也没有任何摆放作案工具的构造 平滑的墙面 和一张小床 除此之外再无其它 不要自己的命 那他图什幺?再怎幺想也不可能是色…啊 再路人不过的身材长相了 钱也不是 排除这三条 不会是自己什幺时候惹到过他?所以现在他用这种手段报复自己? “在想什幺?”洗完澡的权熙宁不知道什幺时候站在了自己的身旁 这个变态看了多久啊 林岩赶忙惊慌摇着头 权熙宁弯腰一把抓起了她的头发 强迫她和自己平视 “昨晚尽兴幺”说完便把半坐着的林岩推开在床上 感受到脑后一记吃痛 紧皱眉头伸手去抚摸后脑勺 男人粗暴地扯下她的衬衫 让她一丝不挂地面对自己 手指拨弄着她的花穴 原来清洗干净过了啊 又凑近她的身子闻了闻 是昨晚她身上散发的熟悉味道 林岩用两手使劲推着他的胸膛 “神经病 把你的脏手拿开 不要碰我” “你知道你现在趴在我身下说的话对我来说都是兴奋剂吧?”权熙宁紧紧抓住女人在自己胸前抗争的不安分双手反握在了她的头顶 然后微微俯身用臂力压制着她 下面那只手不再拨弄她的穴口 而是试着用手指插入她的甬道 “不”林岩还没说出口的话就被权熙宁用嘴堵住 “唔…”猝不及防的一个吻让自己慌了神 他的吻充满了无法抑制的渴望和控制欲 像是要将自己的灵魂吞噬 探入自己口中的舌头疯狂地撩拨着口腔 似乎这一刻彼此间的呼吸交织在了一起 林岩左右扭头想要摆脱双唇的交缠 男人抽回在她甬道里的手然后擡手发狠地捏住了她的下巴 “不张嘴? 想要脖子重新被套上铁链吗?”林岩无可奈何地一脸痛苦缓缓张口 权熙宁又继续用那只手在她体内搅动 舌尖舔舐玩弄着林岩的唇瓣 看着她满脸埋怨的神情 擡头离开她的唇以及撤走了自己在她身上的手 身下的肉棒早已红肿难耐 接着便对准林岩的花蕊插了进去 下一秒弯下腰身用舌头堵住了她的哭喊声…
完 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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