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季雨把沈遇书的反应都看在眼里，勾了勾嘴角，不轻不重地扯了扯绳子。沈遇书立马随着她的动作朝前倾去，趴在地上，发出一声痛呼。
“痛吗？”周季雨问。
“嗯...有一点。”沈遇书答。
周季雨又要笑出声，心想怎幺有这幺可爱的人。明明是调情的话，只要他说一句不痛，她自然有的是手段让他痛起来。可眼前这个人就像小学生回答老师的问题一样，竟然老老实实说了句“有一点”，反倒让她不知道怎幺继续下去。
好在她经验丰富，哪怕心里已经狂笑不止，面上仍不显。只是松了手中的绳，道：“既然痛就算了吧。”
“不要！不要算了！”沈遇书急道。
“为什幺不要？不是痛吗？”
“痛...但是不要...”
“回答我，为什幺不要。”
“因为我喜欢这样……因为狗狗喜欢这样，狗狗喜欢这样痛。”沈遇书支支吾吾，仿佛下定很大决心。
“擡头，看着我。”
沈遇书脑袋只像一团浆糊一样，听到这句命令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已经懵懵地擡起头来。
啪！
一个耳光把沈遇书的浆糊脑袋搅得更乱。
“这样？”周季雨冷冷道。
不等沈遇书回答，她又是一个耳光狠狠扇到他脸上。
突然之间挨了两个重重的耳光，沈遇书的脸迅速红了。周季雨倒没想到他会这样敏感，暗自想着是不是自己下手太重。又看着他懵懵的样子，才反应过来她事前好像没有问过沈遇书是否能接受耳光。万一他接受不了……周季雨在心里骂了声国粹。
她低头一瞥，却看到依然挺立的阳具顶端冒出了一点晶莹的液体。
她松了口气，还好，虚惊一场。看来他不仅能接受，还喜欢得很。
周季雨心里转八百个弯的时间，也足够沈遇书恢复神智了。
两个耳光下来，他觉得自己的鸡鸡快要爆了。好想摸一摸，可是不行，那里现在是……姐姐的玩具……没有姐姐的命令，他是绝不敢碰一碰的。
他重新低下头，叼起姐姐松开的绳子，像一只叼着玩具的大狗，期待着主人和它游戏。
周季雨从他嘴里接过绳子，明知故问：“给我？”
“是……给姐姐。请姐姐牵着狗狗吧……”沈遇书感到自己的脸在发烫，却来不及思考到底是因为刚刚那两个耳光还是因为害羞。他只知道自己已经失掉了所有思考能力，一切都只能依据着本能行事。
周季雨站起身来，绳子蓦地一紧，沈遇书开始随着周季雨的脚步慢慢爬行。
周季雨牵着他，踱步在书房内，走到窗边，她停下脚步，缓缓道：“我习惯在书房里摆一束花。可之前的花瓶不小心摔破了，我也一直忘了去买。”
她将话停在这里。沈遇书擡起头看着她，好像已经猜到她要说什幺，可又不敢相信。分不清是恐惧还是期待，或是两者都有，他细微地颤抖起来，等待周季雨说完这句话。
“所以，你愿意做我的花瓶吗？”
沈遇书颤抖着嘴唇，几乎要跪不稳。他能说不愿意吗？
不！不！这就是他一直以来所盼望的，做一个没有生命的器具，安安静静陪在姐姐身边。
他呼吸浓重，感觉胸腔里的氧气已经悉数耗尽，用尽全力才能说出那三个字来：“我愿意。”
周季雨笑了。弯腰摸了摸他的头：“真乖。”她打开抽屉，正是沈遇书颈上这条绳索的住处，又从内拿出了一支假花来，一支花茎是透明橡胶的，盛开的莲花。
沈遇书看着那支花，想到将要发生的事，只觉得那个抽屉好像是潘多拉魔盒，从他打开抽屉开始，一切就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了。不，也许是从他见到周季雨的第一眼开始，一切就已经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了。只是当时的他还没意识到，自己已经打开了一个关不上的潘多拉魔盒。压抑多年的欲望，感情，不可言说的秘密，都化成鞭子飞出魔盒，又落到自己身上。只有希望还留在盒底。
他跪趴在地上，像一条真真正正的温顺的狗，屁股翘得极高，一动也不敢动，等待着自己作为一个花瓶的命运。
凉凉的润滑油涂抹在他的菊穴周围，平时羞于见人的部位，如今就这样大剌剌地暴露在空气里，不仅被姐姐看到了，姐姐还亲手给他涂了润滑。
害羞，羞耻，恐惧，期待……一波一波的情绪打得他喘不过来气。周季雨的手指还在菊穴打转，似乎是要仔仔细细把润滑液浸透到每一个皱褶里才放心。这样的负责刺激得沈遇书眼里酿满了水汽，咬紧了嘴唇，只能发出闷哼。
“可以了。痛就告诉我。”周季雨收回手。
她的手指刚离开，取而代之的便是一阵冰凉。沈遇书没忍住，打了个抖，随即就感到后庭被撑开，塞满。
花开了。
兴许是润滑做得好，兴许是他本就淫荡。花茎的进入并没有周季雨想象得那幺难。她一边把花插进底下人的身体里，一边时刻观察着他的反应，预备着若是他难受就随时结束。
可沈遇书适应得很好，他的后庭似乎没有挣扎地就接受了自己作为花瓶的命运。润滑时穴口便一张一合，盛情欢迎周季雨的进入。等到真正插入时，温暖湿润的小穴已经是期待已久，迫不及待地接纳了花茎。
异物进入的难受只持续了两三秒，接踵而来的就是快感。沈遇书最终还是没忍住叫出了声。
周季雨恶趣味地扶了扶花，又惹出沈遇书一串呻吟来。始作俑者偏偏还装出一副正人君子地模样解释道：“花歪了。”好像她真的是在专心插花，好像她的花瓶真的只是一只陶瓷质地的花瓶，任她摆弄。
周季雨略走了两步，在不远处欣赏她的杰作，啧啧称赞。
沈遇书看不到自己现在的模样，但只凭想象也能猜到自己现在是怎样一副模样。全身赤裸，跪趴在地上，高高翘起的屁股里插着一支盛开的莲花，阴茎还在恬不知耻地朝外吐水。
本该是感到羞耻的，可自己为什幺越想越兴奋呢？
“啊……因为我是发情的狗。”这样的想法冷不丁让沈遇书又叫出了声。
周季雨欣赏完沈遇书的媚态，又走到窗边，拉开了一半窗帘。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沈遇书下意识叫到：“不要！不要！”“不要？你刚刚也是这幺说的。”周季雨俯身在水流不止的马眼处轻轻一挑，拉出一条银丝来，“这就是你的不要啊？水越流越多？但是不要？”
沈遇书已经无法回答她了。姐姐只是轻轻碰了一下他的马眼，他就已经快射了。
“不要什幺？不要拉开窗帘？不要给别人看到？你真是一只虚伪的小狗，还好你的身体比较诚实。你看，你的鸡巴告诉我，他很期待被人看到。”周季雨拉过椅子，在他面前坐下来。
“想射吗？告诉我，我喜欢诚实的孩子。”“啊……想，狗狗想射……姐姐，求求姐姐……”
周季雨擡眼看看墙上的钟，道：“好孩子，再坚持三分钟，姐姐就让你射。”
闻言，细碎的呻吟又从沈遇书齿缝里漏出。
周季雨一只手摸摸他的头，夸道：“真乖，乖孩子应该得到奖励。”另一只手已经掏出了什幺东西。
沈遇书的一双眼睛早就已经水雾蒙蒙，还不等他看清那是什幺东西，也不等他思考周季雨所说的奖励，一阵巨大的刺激就已经从他的后穴里直达大脑。
“……啊……！”他现在知道那是什幺了，也知道是什幺奖励了。
插到他身体里的花居然是电动的。
他所有自制力都在这巨大的刺激面前败下阵来，后穴一阵收缩，阴茎已经喷出了一股又一股的白浆。
沈遇书整个人都被快感占领了。他忘了自己是谁，忘了自己在哪，忘了自己在一场什幺样的游戏里。混沌中他感到有人从他身体里取走了什幺，又有人把他抱在了怀里拍着他的背，轻轻哄着他。
他想起来了。
周季雨抱着迷迷糊糊的沈遇书，拿不准这对他来说是不是太刺激了一点。她一边拍着他单薄的后背，一边轻声哄着他：“宝宝，宝宝都结束了啊，结束了啊。姐姐不玩你了，你很棒，你看看姐姐。”
沈遇书终于从她的怀里擡起头来：“姐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