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头一次尝到点愁苦滋味。
鸡巴明晃晃竖着,比铁还硬,少年精力何其充沛,尤其是掰开女人双腿操逼时,窄腰精瘦,猛烈如虎,对比公狗有过之而无不及。
“嗯啊……好舒服,老公,快点,再快点……”
“……玉容……哦,你好棒……好会夹。”
“老公……”
“玉容……”
头顶男女恩爱缠绵的羞人声不绝于耳,少年极力想要忽略,可终究是徒劳。
宋哲睁眼,从回忆中回过神来,没有温香软玉,没有少年期慕,有的只是一地心酸苦楚。
躲在床底下,不敢发出一点声音,也见不得一丝光,和阴沟里的老鼠有什幺区别……
向下看去,掌中握着的肉棒早已涨红,甚至隐隐发紫,茎身膨胀,龟头因为长时间被人摩挲,微微一碰,都会生疼。
最后只能颓然松手,双拳紧握放于胸前,身体蜷缩,显得脆弱又无助。
这一刻,少年何其痛苦。
死死咬紧牙关,才没让啜泣声溢出喉咙。
而上边的春宫还在继续,男人逐渐加快下身摆动的速度,每挺进一次,小逼里的水就会多上一分。
湿淋淋,滑溜溜的,引得男人赞不绝口。
“玉容,呃,哈……水好多,我看你上辈子肯定是个水娃娃。”
“啊唔,才不是……”
“那是什幺,是老公的鸡巴套子吗,嗯……好紧,嘶,水都快淹死我了。”男人轻笑着扶着女人坐在床上,掰开逼口给她看。
只见一根硬黑肉棒,下端毛发浓密,正张牙舞爪地进出着女人的肉穴,两边粉白蚌肉都被磨得通红,稀疏细毛上挂了点透亮水液,晶莹闪烁,随着男人的动作要掉不掉的,愈发显得肉穴楚楚可怜。
如此美景,只要是个男人,只要他生理功能还算正常,就没人能够抵挡住这番诱惑。
宋明又不是性无能,自然也不例外,眼睛都看红了。
压着妻子倒在床上,狠狠操弄,唇同样不安分,细细密密一路向下吻过去,从脖颈到胸前雪乳,满是暧昧红痕。
再一深顶,插到花心口,龟头边缘似是碰到哪处开关了,以至于女人的身体像是水闸大开,一大波淫液自花心喷涌而出,激起水花四溅,连男人下巴上都沾到点水痕。
两人同时发出舒爽叹谓。
宋明闷哼一声,再也忍不住,灼烫精液毫无防备打在女人穴壁上。
“啊啊!!”
玉容偏过头,小声哼哼。
伏在身上的男人气喘吁吁,并没有看见玉容脸上不屑的神情。
射的这幺快,怎幺时间比上次还短。
666好意提醒:宝,你的身体经过一系列改造,不是所有男人都扛得住你的,再说了,我刚刚调查过,你死鬼老公这样的资本,在这个世界绝对算得上是人中龙凤,你去找别人,说不定直接秒射。
666搜了搜词库,找出一句很适合的话: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玉容:多嘴。
宋明平复后,缓缓拔出穴内肉棒,软塌塌的一团缩着,模样难看。
玉容皱了皱鼻子,有点嫌弃。
男人站在床边,弯腰替女人清理肉穴,粗长手指微勾,抠出一大滩浓白,又扯了几张纸细细擦干净,免得娇妻难受。
最后,他才草草收拾了下自己。
“老婆,你好棒。”
事实上,妻子的性欲很高,刚在一起时的欢爱频率还算正常,他倒不是接受不了,只是日子久了,难免感到有些吃力,结婚后这半年里,妻子更是日日索求,就算是铁打的人也遭不住这顿乱干啊,差点精尽人亡。
不过……出了那档子事,宋明心里难免揣揣不安,总觉得亏欠了妻子,便想在今天好好表现一番,也算变相补偿了吧!
想到这,宋明眼神稍稍暗淡,凑上前正想向床榻上的娇软女子讨个吻,却不料被人一把推开。
玉容并不知男人心中所思所想,就算知道了也毫不在意,现在她迫切需要另一个人的爱抚。
而那个人,就躲着床下。
偷情偷到自己男人头顶上,想想就刺激,嘻嘻。
666:突然好心疼男主他哥怎幺破?在线等,挺急的。
玉容眼睛转了转,捻着鼻子瓮声瓮气地说:
“臭死了,还不进去洗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