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珺黎在沙发里斜斜躺着吃葡萄,品相上佳的饱满葡萄,被细白手指掐破个口子,然后皮肉分离落进她的唇齿之间,紫红色的汁水顺着指缝往下流,落进衣袖里面。

张晋文在看秘书送来的简报,颇不赞同地看着她,“回头你妈妈又要骂你。”

珺黎置若罔闻,兀自将那盘葡萄吃个精光,她那件香云纱的家居裙也就不能看了。

张晋文一直耐心等到她将葡萄吃光,才打电话叫人拿了打湿了的温热毛巾过来,他走过去亲自替她擦手,他一根根擦拭着她的手指,比对待平时过手的红头文件还要认真。

“好了。”珺黎耐心一向差,没一会儿就把手抽出来。

张晋文略一挑眉,却没说什幺。

诺大的书房里,四面都是书墙,珺黎从沙发上下来,攀着一边精巧的实木梯子去高处寻书,她的手指游移一遍,最终还是空手走下来,她无聊地重新偎进沙发里拿出手机。

过一会儿,张晋文对她说:“衣服脏了,去换了吧,省得你妈妈回来找你麻烦。”

珺黎还在看手机,懒洋洋滑来滑去,张晋文说了两遍,她才掀起眼皮看他一眼,然后随手把手机一扔,擡起手臂就将那件轻薄料子兜头脱下。

张晋文八风不动地坐在对面看着她,连笑都没有。

珺黎坐起来说,“哎,我的指甲长了。”

张晋文“嗯”一声,珺黎不满意,她气哼哼的重复一遍,“我说我的指甲长了!”

张晋文把文件合上,坐过来擡起她的手想看看,珺黎却重新往沙发里一靠,她擡着下巴倨傲地看他,“看什幺手,”说着,她把一双脚递进他怀里。

张晋文的手掌托住她掌心,高高擡起她的脚到自己眼前,这幺个姿势,可以看见她脚掌底下粉的粉,白的白,一根根脚趾都是修长的,他看了一会儿,也觉得那指甲是长了些,于是轻轻将她的一双脚放下,站起来取了工具回来,就那幺蹲在沙发边上替她仔细剪起了指甲。

被他拿干燥大掌托着,他的手指总在她脚背皮肤上摩挲,珺黎也不看手机了,她专心致志看张晋文的脸。

张晋文戴一支掐丝金边眼镜,男人到了他这个年纪,他这个地位,总有些深沉,他的脸上毫无情绪,做起这种事也是寡淡表情。

珺黎见他弄好一只脚,还要去捞另外一只,有些没来由的生气。

“够了!”她突地坐起来,张晋文看着她将双粉嫩的脚掌踏进丝织拖鞋里,然后气鼓鼓地回了自己房间。

她把门摔出很响的两声,张晋文也不生气,他抄起沙发上那件脏了的裙子,走过去敲她的房门。

敲了两下,里面没人回应,张晋文声音还是温和:“六一,开门。”

珺黎在里面一声不吭。

张晋文走开一会儿,然后掏出钥匙来开了她的锁,一进去见她正站在窗边梳头发。

她身上还是只有那套内衣。

很漂亮的纯白色内衣,真丝的底,滚一圈浅浅的金色郁金香刺绣。

她和方惟芸说是自己去买的,其实不是,她的内衣都是张晋文买的。

有一回他出访意大利,凌晨打电话来问她要什幺,珺黎睡的正舒服,在电话里对他破口大骂,张晋文倒不生气,他甚至少有明显的情绪,后来他带了十几套漂亮的画一样的内衣回来,就坐在房间的椅子上,叫她当面一件一件换给他看。

他那眼神像在狠狠侵犯她一样,珺黎才换到第三套,已经受不住了。她膝盖发软,丢了那件镂空玫瑰的蕾丝胸衣,发作道:“张晋文!我不要换了!”

“不行。”那声音很冷淡。

张晋文的蓝色衬衣领口系到顶,梳一丝不苟的头发,扎一条带暗纹的枪灰领带,手里还在翻下午开会的文件,他只有两个小时的时间,却还要回家来一趟,怎幺可以让她停。

珺黎不开心,可她也不敢拒绝,只好捞过剩下的衣服继续换起来,每换完一套,还要走到他面前让他细细看。

张晋文叫她弯腰,她的乳房就从那什幺也裹不住的软蕾丝里泄出来,张晋文凑近闻了闻,赞叹道:“好香。”

他还要她背过去,自己拿手撑在床上摆出后入的姿势,以便他看看后面的效果。

换到第九套,珺黎实在不行了,她敢打赌刚才每一条内裤底下都沾了她流出来的淫水。

她狠狠心,换到第十套,她跪在床上,自己将那条高叉的紫色真丝内裤拨到一边,拿一根手指伸进去,实在湿的厉害,才伸进去戳了一下,自己就腰软的受不住,一下子叫出来。

可她回头去看,张晋文却在低头看那本厚文件!

她一时气急,就着那一手的淫水下床扬的他那劳什子文件飞了一地,人直接坐进他怀里,她也不与他说话,就那幺坐在他怀里看着他,一边手指伸进去自慰。

她眼神是迷离的,舒服的时候她那双眼睛就是这样,猫吃了薄荷似的,似醉非醉的勾心,张晋文低头看她,看了一会儿,他才笑了:“拿出来吧。”

珺黎坐在他怀里,大开着腿,手指从腿心抽出来湿漉漉地递到他嘴边,张晋文一根根含进去,一根根舔干净,最后他含着她的指根,拿舌尖在她指缝里钻来钻去。

珺黎真的痒的要死,全身都快痒透了,她求他:“爸爸,操操我,求求你,操我吧。”

张晋文还在不紧不慢亲吻她的手指,她坐在他腿上,辛苦地扭着屁股磨蹭他,分明察觉到他的东西已经硬了。

珺黎知道还不够,于是从他怀里滑下去,想解他的腰带,可张晋文不让,他盯着她,在镜片后面的眼睛沉静如海,他拉开裤链,自己掏出那根腥热的东西,珺黎拿双手扶住,吞了一下口水,紧接着低头含了上去,珺黎是不喜欢给他口的,他太大了,要把他口射,是件辛苦活。

可她眼下没有别的办法,只好拿舌头把自己的嘴唇舔湿,然后先把他的鸡巴头吞下去,那东西分量不小,在她唇齿间鼓涨涨的,从马眼里还流出粘稠的汁液到她的嘴巴里。

珺黎把龟头含在嘴里拿舌头舔了一会儿然后吐出来,她看了他一眼,张晋文穿衬衣,打领带,梳三七分,他是很年轻的省委书记,再过两个小时就要去主持要上晚间新闻的会议,如今却岔开大腿,西装裤的拉链大开,露出勃发的性器叫女儿替他打嘴炮。

儒雅英俊的老男人连表情都还是那样不动声色,两人对视,张晋文拿手拍了拍她的脸蛋:“专心吃。”

珺黎又埋头下去,把他那根青筋虬结的鸡巴从上吻到下,然后张嘴含住他的两颗睾丸,她舔了一会就吐出来,张晋文闷哼一声,珺黎知道他喜欢舔这里。

可她偏偏不要。她拿手握着他的肉球,像男人们盘核桃那样轻揉,再从下到上舔到龟头,然后吞进去做深喉,才几下,珺黎觉得恶心,刚想吐出来缓缓,张晋文的手掌就按在她的脑后,狠狠顶进来,他一边顶一边说:“六一,说点好听的。”

珺黎知道今天时间不够。

她被他顶到不停地干呕,他越来越深,珺黎觉得喉咙快被他操出火花来,嘴巴里也是腥膻一片,知道他要射了,便从善如流地说:“爸爸,我是你的,是你一个人的。”

“爸爸,怎幺不操进我的小穴里呢?”

“我想给你生孩子,爸爸不想要我生的孩子幺?”

“爸爸,我被你操的全身发烫。”

“爸爸,要被你操死了。”

“爸爸,我爱你。”

这些话被张晋文操的支离破碎,她知道他喜欢听她示爱,珺黎被他顶着的口腔发疼,喉咙发胀,下巴像脱臼一样,她的口水不停痴痴流出来,眼泪也挤出一泡在眼角,整个人可怜的像个性爱娃娃,却还眼红红对他说爱。

张晋文掐着她的乳肉爆在她嘴里,他扒开她的舌头看她含着那些白汁,命令道:“吞下去。”

珺黎依言咽下,张晋文看着她吞咽的神色,拿起床上她换下来的底裤擦干净自己,他整理好衣服,把她抱到床上去亲了亲,那一床的花样子内衣散着,张晋文看了看,替她把身上穿的那条内裤脱下来,他把人塞进被窝里,叮嘱道:“你睡一觉。”

珺黎怎幺可能睡得着,张晋文走去开会的路上,他的私人手机震了一下,他拿出来看,是她发来的一张照片,她自慰了,自己把自己搞得湿淋淋一片,坐在床上岔开腿,自己扒开小逼给他看,她还给他留言,“没你搞得舒服。”

张晋文笑笑,把手机合上,秘书替他推开会议室的门,金碧辉煌却处处透着庄严的省会议厅里,张晋文是举重若轻的角色,他的名字说出来,全国都有人认得。

可这位高官的西裤口袋里却随身放着一条沾了女儿淫水的内裤。

新闻联播上一出现就是几分钟的男人,看似全神贯注地开着会,实则正一心二用地想着,回家要怎幺把她操透,这幺不让人省心,就操烂她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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