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 陪我(HH)

烟火燃放结束后,时锐已经离开了现场。

玉致也隐隐约约感觉到了今天时锐的反常,她找了个借口去洗手间打电话给时锐,始终没有人接。

十分钟后时锐发了一条信息“我好像着凉了,有点发烧,先回家休息了”,玉致感到很心虚,他是真的病了吗还是只是生气在躲避自己。

犹豫了半天她还是开始往门外走,走得太着急撞上了一个人,擡头一看是Derry,她今天也穿的格外有女人味,短裙加背心。

“玉小姐要去哪里?”

“我有点事情要先离开,帮我和陆嵊说一声”

Derry   上下打量了她一下,又联想到半个小时前时锐的离开“呵呵,你还是……自己跟陆先生说吧”说完就大步的走开。

玉致管不了那幺多,她此刻只想确认时锐到底发生什幺事,冲到酒店外拦了一辆出租车就往时锐家驶去。

玉致脱下高跟鞋,犹豫着识别指纹打开门锁,还好,没有删除指纹,她突然意识到其实自己很恐惧,恐惧被删除指纹,也恐惧以这种方式失去时锐。

屋子里没有开灯,她径直走向卧室,窗外的广告牌的灯光打进来制造了一点点亮度,她看见大床的被子有凸起,时锐应该正在休息。

她走到床头,床头柜上放着一些感冒药退烧药还有一杯水,她伸手去摸时锐的头,非常的烫,时锐表情痛苦的张开眼睛看到衣服都没换的玉致坐在床边,头发已经有点散乱了,但是依然好看。

“怎幺突然生病了,刚才不是还好好的”玉致小声的嘀咕,手抚摸着时锐的脸颊。

时锐突然伸手拉住她的胳膊,把整个人拖进被子里压在身下,俯视她,但是并未开口说话,他的脸有些泛红,眼睛也很红,嘴唇因为发烧有一点干裂,屋子里太黑,玉致看不清他是什幺样的眼神。

沉寂了一分钟,他粗暴的吻上玉致的嘴唇,舌头顶开她的牙关,像个要渴死的人一样疯狂吸取水份,淡淡的药味也传进玉致的鼻腔,一只手直接伸到背后去拉开裙子的拉链,另一只手从后腰穿过,紧紧的搂着她。

“时锐你生病了……你先休息”玉致被吓到了,用力的推开他,但是毫无作用,他抱得更紧,裙子也被他完全褪下丢到地上,他全程没说一句话,只有喘息。

他发现了玉致的抗拒,把她的手按在枕头上,亲吻她的下巴,甚至是带着牙齿去咬,他似乎烧的很厉害,全身上下裸露在外的皮肤都烫的玉致发痛。

“时锐……你好烫,先去医院好不好”玉致口齿不清的说着,她真的在担心他。

时锐仿佛完全听不到,又开始边亲边咬她的脖颈,顺着锁骨舔舐内衣上半部分露出的乳肉,用下巴拨开内衣,尽可能的把乳房含进嘴里,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手也开始顺着她的小腹伸进内裤里。

“时锐……不要,好痛”玉致感觉到他今天很反常,开始挣扎,扭着身子躲避他的手。

时锐无视她的拒绝,手直接贴着缝隙揉捏着阴蒂,她明明已经湿了,为什幺会拒绝自己,因为陆嵊?

“轻一点……好痛”玉致语气缓和下来,带着轻喘。时锐松开了她的手,动作开始温柔,玉致也听话的摸摸他的头发安抚着他,跟着他手上的动作一点点呻吟出来。

突然黑暗安静的房间里响起手机铃声,手机屏幕的亮光也照亮时锐的脸,微微发红,眼神带着欲望又有愤怒。

“你电话……响了,要不要看看是谁”时锐的语气冷漠到下一秒要把玉致从楼上丢下去,玉致一言不发,惊恐的看着他,她从来没有见过这幺可怕的时锐,居高临下,压迫的她要窒息。

见她没有反应,时锐直接把床头柜上的手机拿过来,来电显示“陆嵊”,他把手机屏幕转过去给玉致看,也照亮她惊恐的双眼,他看了三秒,不管不顾的把手机向后一甩丢在地上,玉致真的毫不怀疑他今天会把她杀掉分尸,或者直接用眼神把她冻死。

时锐按住她的肩膀把她整个人翻过来趴在床上背对着自己,脱掉睡衣,趴在她半裸的身上,开始粗暴的亲吻她的背,重要的是玉致感觉他烧的更厉害了,皮肤接触烫的她好热,已经开始微微出汗。

他稍微坐起来,让玉致有一点喘息的时间,下一秒,直接拨开她的内裤,顺着臀缝,阴茎一插到底。

“轻一点……疼”玉致又开始求饶,是真的很疼,还很烫,虽然她已经非常湿润,但还是不太适应突然的进入。

时锐继续面无表情的在她身上快速抽插,次次都用尽全力,插到最深的地方,玉致的甬道也开始分泌出更多的液体湿润他配合他,加倍的吸紧他。

“你说不要,湿成这样?”

“舒服吗?叫大声一点”

时锐的声音沙哑到几乎听不清

他双手托起玉致的臀,让她变成半跪的姿势,然后抚上她的双乳,揉捏的力气大到玉致疼的眼泪都出来了,下体继续快速的抽插,很快玉致就到了高潮,她咬住嘴唇不愿意发出呻吟,但是阴道喷出的液体顺着两人的交合处滴到了床单上,时锐清晰的感觉到玉致越来越紧的吸住他。

时锐突然有一瞬间的失神,随后理智回脑发现自己真的粗暴过头,他开始借着玉致分泌出来的水缓慢的抽插。他的头太重了,做爱带来的快感却又令他觉得全身轻飘飘,他放慢了所有的动作,但是语气依然冷漠。

“他在追你啊?”

“没有……啊”时锐不满意的深插了一下。

“你们到哪一步了”

“没有……真的没有”玉致已经开始带着哭腔,阴道口烫的几乎要着火,刺激的她话都说不清楚。

“你是我的,你应该是我的”时锐又在继续增加力度和深度,感觉到她快到了,又放慢速度拔出来。

“嗯……哥哥……给我,好难受”玉致原本就是趴跪的姿势,非常的累,再加上时锐故意抽出去,她空虚的要命。

时锐把她扶起来,自己则躺在床上,让她骑在自己胯上,阴茎直直的打在她的耻骨上,还带着丝丝的粘液,十分的淫靡。

“照顾病人,你自己动”时锐的语气明显好了很多。

玉致的小手不知道该放到哪里,轻轻的环上他的粗大,睫毛上还挂着泪珠,求助的看着时锐“哥哥……我……不会弄”

时锐擡起她的屁股,把阴茎送入她的下体,拍了拍她的臀部“宝贝……动一动”

玉致全身酸痛,阴道被他烫的一阵阵发疼,但还是顺从的开始缓慢挪动,制造快感,慢慢的找到正确的方法,拉着时锐的双手宠幸自己的乳房。

“哥哥……摸摸”玉致头发散乱,脸色红的像充血,嘴唇发肿,一丝不挂,皮肤在微弱的光线里雪白刺眼,胸部非常明显的几块吻痕的始作俑者都是时锐。

时锐坐起身与她接吻,双手用力的揉捏乳尖,用力的挺动下体,这个姿势让玉致觉得自己快被捅穿了。她小声的啜泣夹杂着呻吟“太深了哥哥……要到了”,双臂抱紧时锐的脖子。

很快时锐感觉到了她阴道的夹紧和水的喷涌,用力插入几十下,含住她的脖子,都射在了她体内。

高潮结束后,两人保持着这个姿势对视,玉致小声的说“你好烫,你要去医院”

时锐突然笑出声“你也会心软吗”把她的腰勒紧。

玉致挣扎着想要坐起来,被时锐按住,扯过旁边的被子披在她身上,怕她着凉,自己却逐渐意识抽离,神志不清。

他从枕头下面掏出一个黑色的小盒子“我今天……想跟你求婚”

他打开戒指盒,一枚精致的钻戒躺在里面,尽管卧室只有微弱的光,钻石闪亮无比,切割出的光线打在墙面上、被子上还有玉致的脸上。

玉致愣住了,她从没想过时锐会真的想跟自己结婚,也没想过会在这样的场景下,太奇怪了一切都太奇怪了……

时锐似乎根本不想了解她的意愿,把戒指取出戴在她纤细的无名指上,做完这一切他像被抽空力气一样,把玉致抱下来放在床上,从背后环住她,赤身裸体滚烫的贴着她,自顾自的说“我需要你,陪我,好吗”

玉致擡起手看着那枚戒指,她不知道自己这一刻到底是开心还是难过,到底该答应还是拒绝。

“求求你……求求你”时锐声音越来越沙哑越来越小,好像睡着了。

玉致轻手轻脚的坐起来,她全身实在是太黏腻了,需要洗个澡,从浴室洗完澡换上浴袍走回卧室,坐在床边发呆。

她真的爱时锐吗?爱。

她想结婚吗?不想。

她刚刚看清自己的心里不止一个男人。

她恐惧于把一份感情看作永恒,恐惧于永恒的浪漫梦魇中化作密不透风的牢笼。

她不知道坐了多久,突然目之所及所有的大厦亮起灯光秀,所有的屏幕都变成时锐穿着燕尾服单膝下跪的照片。

背景上大大的粉红色的跳动的字母:

“Marry   me   ,Y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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