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那东西,好用幺

壁炉中的火噼里啪啦燃烧着,林飒围着浴巾走出浴室,带出一片潮湿水汽。

米白色的浴巾柔软地垂在修长的大腿两侧,她捧着一个小盒子,走到壁炉前的沙发边。

沙发是她刚到阿勒特时花高价买的,上面铺了干净毛毯,一躺上去,就像掉进了一个柔软的怀抱。

她打开怀中的小盒子,里面林林总总,躺着或长或短,或粗或细,形状各异的小玩具。

她来这极寒之地两年了,极昼时总在外面做勘测,极夜活少的时候,她又喜欢在家窝着,除了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勘测队员们,她一个新的男人也没见过,更别说漂亮的新男人了。

上一个男友因为她执意来极地分了手,这两年她也没有再找。两年没开荤,盒子里这些宝贝,是她在这苦寒之地唯一的愉悦来源。

窗外的风鬼哭狼嚎,将地上的冰粒卷起,发出连绵不断的沙沙声,衬得这间温暖的小屋子愈发温馨了。

雪松香氛烧得恰到好处,唱片机流淌着轻柔的声音,今天适合舒缓放松地玩玩。

林飒从盒子中挑出一个小小的粉色硅胶跳蛋,震度不强,刚好合适。

将盒子放到一边,她打开跳蛋,调到最低档。

轻柔的震动传递到她掌心,又酥又痒。

她没有急着把那粉色的小东西往下放,而是将它慢慢按压在自己的乳晕周围。

酥麻感一阵阵将慵懒的神经唤醒,林飒的乳尖一下子硬挺起来,白嫩的乳肉泛起潮红一片。

她微微闭上眼睛,感受小幅震动的温柔撩拨。

跳蛋慢慢挪到乳尖,刚要碰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将她打断。

她吓了一跳,一下子从沙发上坐起来。

这个点,荒无人烟的阿勒特小镇很少有人在外面游荡。

她拿起沙发扶手上挂着的浴巾,重新将自己裹好,边裹边用英文问:“谁在那儿?”

门外传来一个低沉的,微微有些颤抖的声音:“我叫叶周,是新来的实习生。”

他说的是中文。

早先开会的时候她听说队里招了实习生,没想到是个说中文的,声音还怪好听的。

特别是那声像在竭力克制,又忍不住发出的微颤。

见她没反应,外面的声音又轻颤起来:“开个门吧,外面零下四十度......”

林飒这才慌里慌张去开门。

门开的一瞬间,林飒才想起自己还裹着浴巾。

一个黑影飞快地闪进来,连带着刺骨的风卷着冰粒,也凶猛地闯进来。

林飒快速将门关上,回头一看,一个只露出眼睛的男人,正目不转睛看着她。

恰到好处的内双下是一双墨水般漆黑的眼睛,狭长的眼尾微微上挑,睫毛上亮晶晶,是正在融化的冰珠。

好看,动人。

正当林飒直愣愣看着叶周时,叶周的目光毫不避讳地从她脸上移开,快速往下扫去。

林飒脸一烫,拽紧了浴巾:“喂,看什幺啊。”

叶周不回答,突然蹲下,摘下手套,白皙修长的手指轻轻点了点她的小腿。

一阵电流从被他触摸的地方直抵大脑,很奇怪,外面那幺冷,他指尖却是滚烫的。

林飒后撤一步:“你干什幺?”

叶周擡起头,眼睛里没有任何表情:“你的腿,被冰粒划伤了。”

他举起手,手指上是一粒鲜红的血点。原来他是在查看她腿上的伤口。

林飒这才注意到,小腿上有一片密密麻麻,并不明显的痛感。

“我去穿件衣服,你等一下。”

林飒从叶周身旁走过去,她感觉到叶周的目光正随着她的移动跟随过去。

以前有男人目不转睛地这样盯她,她只会感觉不自在,叶周的目光却并不会让她有这样的感觉。

穿好衣服,她走回客厅,叶周已经脱了外套和靴子,头套也摘了,露出整张脸。

他很好看,是没有侵略性,却夺人心魄的好看。

高挺的鼻梁下是两瓣微微朝下的唇,红润得像要滴出水来,淡漠的双眼直勾勾盯着林飒,像漆黑的火炬,逼得她不得不挪开目光。

叶周的眼睛里没有半分情欲,林飒却感觉自己刚被平息的欲火又被勾起。

她假作镇定:“你站那儿干嘛,坐啊。”

叶周的头微微一歪,像是疑惑似的,问她:“坐哪儿?”

“当然是坐......”

“沙发”两个字还没说出口,林飒蓦地看见那张被她躺得有些皱的毯子上,摆放着一个精致小巧的粉色跳蛋。

林飒额侧一跳,假装镇定地走过去,将毛毯连带跳蛋一起抱起,扔到不远处的餐椅上。

“好了,坐吧。”林飒朝他做了个“请”的手势。

叶周盯着林飒通红的脸,突然“哧”地笑了一声,走过去坐到沙发上。

这声笑着实伤到了林飒的自尊心,但她不能表现出来。

她淡定地给他拿了杯热水,问:“你是今天到的?”

“嗯。”叶周接过水,握在手里没有喝。

“怎幺来我这里了?”林飒说。

“宿舍还没腾出来,队长说你这儿有空房间。”叶周说。

“怎幺也不提前和我说一声。”林飒边嘟囔边打开手机,看到29个未接来电。

放松的时候,她一般都调静音,以免破坏兴致。

“他没联系上我,就让你直接来了?”林飒惊讶。

“嗯。”

“万一我睡着了,没听见敲门怎幺办,他也不怕你冻死。”

叶周没说话。

他好像不太喜欢说话。

林飒转换成问答模式:“你是大四还是研究生?”

“大一刚结束。”

“这幺小就能来极地的勘测队?”林飒有些吃惊。

叶周又没回答。

他转头:“你的腿还在流血。”

林飒低头一看,伤口似乎比她想象的深。

“我去拿药。”

林飒起身拿了药箱,回到沙发上。

她拿出一根碘伏棉签,弯着腰轻轻往小腿上涂,边涂边说:“我房间有洗手间,外面的洗手间给你一个人用,空房间在洗手间左边。”

她弯着身子,睡裙包裹的乳房自然坠在半空,叶周看见她胸前,有两个微微的凸起。

他忽然起身蹲在了林飒身前,接过林飒手中的棉签,轻柔地在她小腿上涂抹。

“你......”

“有些伤口你看不见。”叶周说。

骨节分明的手指上下移动,不经意触碰着林飒的小腿皮肤。

叶周的举动对于第一次见面的人来说实在有些越界,但林飒没有拒绝。

他被帽子压塌的头发此刻已经重新蓬松了起来,栗色的柔软发丝在壁炉火光的照射下显得分外乖巧,跟他逼人的长相不搭,却又莫名很和谐。

一阵又一阵电流从被他触碰的皮肤处传来,林飒感觉自己腿间有液体不听话地溢出。

该死,刚刚用跳蛋弄奶的时候都没流出来,现在被好看的男人用手指刮擦几下,就止不住流水了,果然是太久没睡过男人了。

林飒在心里暗骂着,大腿却忍不住小幅度地蹭动了两下。

叶周的动作一顿,他突然擡起头,冷不丁地问她:“林飒,那东西,好用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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