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圣兽慢慢站起身,踱到运明明的面前。
在这样近的观看距离之下,它显得更加纯洁美丽了。站立的独角兽大约与她等高,浓密的鬃毛披拂着月光一般柔润的光辉,头面平直,神情优美而宁静。运明明试着把手伸向它,它便轻轻低头、闭上眼睛,让她用手掌抚摸它前额顺滑的毛发、以及那根从头部骨骼中生出的、泛着虹色的坚硬长角。
一人一兽脚下的华美地毯只衬托出它的神异,让人忍不住感叹造物者手法的精妙。
那手感很奇妙。长角由根部到顶部是由粗到细,表面光滑冰凉、能摸出细密的螺旋纹路,就好像一件精湛的骨雕艺术品。鬃毛柔顺绵实,微微给她带来痒意,运明明刚将手挪开,就发现独角兽缓慢睁开了黑亮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阳光从头顶漏下来,葡萄叶的清新气味弥漫在四周。更远处是泉水潺潺的花园。
运明明看这头独角兽表现得很友善,又有莫蒂斯“脾气温顺”的评价在先,所以并不警惕它,围绕它转了一圈来观察。独角兽像是不理解她这一动作的意义,保持着离她两步远的距离,碎步跟在她身后也兜了大半圈,最后又靠近她,温热的舌头在她手上舔了一口。
运明明看了它一眼,低声地评价:“像小马。”
于是她就把这传说中的生物当作一头驯顺的马属动物来对待了,沿着独角兽的股部在它尾根处摸索了一阵,没摸出什幺,又往它腹部乱摸。
可能是碰到独角兽尾毛的时候把它扯得有点疼,这毛发如雪的有蹄生物打了个响鼻,摇晃着尾毛,用鼻孔顶了顶运明明,随后主动跪卧下来,侧躺到地毯上。
从这个角度可以很明显看到,在它腹部靠近耻骨的位置有两颗突出的阴囊,饱实的阴囊之间慢慢伸出一根大约五十公分长、人类脚腕粗的肉鞭。这性器从阴囊到肉鞭下半截都被雪白的短软毛发覆盖,肉鞭整体没有毛发、裸露在外的皮肤部分是深黑色,此时因为发情而勃起,肿胀成为可怖的黑色,像第五条腿一样从它下腹直挺挺地伸出,极长极粗的肉鞭中间有一道不明显的竖直凹陷,最顶端是膨起的菇状阴茎头。
运明明粗略目测,这玩意儿比她小臂两倍要长。
……可怕。她平静放松的表情僵在了脸上。
独角兽牵动颈部肌肉,擡颈在运明明的身前蹭了蹭。
它在求偶,努力向她表露着自己的亲昵态度。与它相比,这异族雌性的身形太娇小了。因此它不能够直接从她臀端后方骑到她背上、压住她尻部,把自己昂扬的性器整个插进她的雌穴。它试图讨好她,希望她能够主动、顺从一些。它只是想要度过发情期——如果可以,它并不想对她造成伤害。
运明明呆滞地脱衣服。
当她赤脚裸身踩在地毯上,站到这头独角兽身前的时候,她既感到一丝羞耻,又好像回归到伊甸园中人类诞世之初的蒙昧状态,摒弃了自己全部的羞耻心。
她观察一番,还没想好是要躺下还是坐着,独角兽重新跪立起来,口部靠近她的下身,伸出宽大的湿软舌面在她阴阜上来回舔舐起来。
运明明低呼了一声,觉得两瓣阴唇变得湿哒哒、又麻又痒,她连忙抱紧手臂,并拢双腿闪开。
独角兽却不能够理解她的闪躲。在它的视角看来,这表明这名异族雌性的冷淡和排斥,意味着它的求偶行为很可能会以失败而结束,而这漫长煎熬的发情期也无法得到终结。它明亮的眼珠变得黑湿,更加谦和地伸长脖颈,长舌渍渍舔舐着她的臀部、试图舔弄到她的雌穴。
与此同时,它也高兴地看到她终于如自己所愿地伏到了地上。尽管她的四肢太过孱弱、不能够支撑她长时间跪立,但是它侧卧下来的时候,仍然是可以与她匹配的。
她伏趴的姿势变成了侧躺,面朝向它、而不是背向它。这样也可以。但她的后肢还合拢着,没有露出那窄小润湿的雌穴。独角兽想要碰一碰她的前额来催促她,因为它的性器已经肿胀疼痛,等候得越发焦躁难耐了。
但就在这时候,她用两条纤细的前肢触碰了它的性器。与它痛苦时胡乱磨蹭过的粗糙石柱不同,这前肢是柔软充满肉感的,分化有趾,灵活地抹开了尿孔激动分泌出的前精,无比贴合地握在肉鞭前端的位置,来回捋动。
这神圣纯洁的生物完全卧在了地毯上,脖颈和肩颈部线条变得柔软,鼻孔和下颚放松,头颅低垂下去,舒缓地叹气。它半闭上眼睛,前蹄轻颤,任由这雌性抚摸着它勃起红肿的漆黑肉鞭,腹部微微耸动,尾毛小幅度地摇摆,性器最前端阴茎头的小孔处涌出了更多的透明前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