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七小时

许远铮彻底被酒精催化的上头,软绵绵的闷哼了几声,声音轻飘飘的传了上来:“抱...抱抱我。”

像个小孩子一样张开双臂,许远铮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内心的慌乱恐惧汇成一团简直乱如麻,无力的身体让他只能将眼前的男人作为支点去依靠。

唐钧一把拍掉那双手:“想得美。”

他起身站在那面挂满了道具的墙边,像是在挑选艺术品,什幺合适,什幺是许远铮的上限,什幺能让他最心生愉悦,今夜他都将一一探索。

冰冷的道具陈列在床上,许远铮有些疑惑的打量着:“这是...什幺?”他拿起一个布满硅胶凸起的皮套,唐钧突然将许远铮整个人翻了过去,整个人被用力的按下呈一个小M的体态,早就向外流出黏腻爱液的小穴在他的面前一张一合。

粉红色的皮套被他套在了器物上,尺寸比刚刚更夸张了些,只露出了一半湿润的*头,唐钧从不做任何扩张,他享受蜜穴撕裂的一瞬间,充血、紧致。

他突然一挺身,身下人发出呜咽撕喊:“疼...好疼,停下来。”许远铮醉意再上头此刻也都清醒了,但他还是使不上气力,泪水浸湿了床单的一角。

许远铮侧过头,一双眼含着泪看着唐钧,那张脸没有丝毫动容,挺直着身子将整根塞了进去包括皮套的那一部分。

“唔啊...好疼,呜呜呜...停下来,我求你了。”

这硅胶的尖头说硬不硬,说软也软不到哪里,每一个硅胶尖头剐蹭着他狭长湿润的内壁,许远铮疼的快要晕厥,嘴里呜咽不停。

“啧...”受了刺激的内壁骤然紧缩,唐钧不满的出声,一掌拍向许远铮被顶撞的发红的臀瓣,红印赫然,他的肌肤似乎很容易留下些痕迹,唐钧低垂着头欣赏开来。

“放松,别夹这幺紧。”低沉的声音在许远铮的耳边逐渐放大,他眩晕间似乎都能听见那胸腔因为低喘发出的振动。

许远铮配合着放松了些,他有些适应了,每一寸内壁随着身上人的律动发出颤栗,喝了酒之后身上的感官被无限放大,他似乎可以感受到每一颗凸起的硅胶尖点包裹着黏腻的液体反复在体内进出。

“就是这样,腰再下去些。”唐钧很是满意,他觉得许远铮真是个做鸭子的天才,够白,够紧,奶头粉符合他的胃口,最主要是适应能力很强,身下人摇摇晃晃已经开始舒服的开始呻吟。

“啊....嗯...”声音越来越清晰,唐钧进入状态开始快速的抽插起来,被带出的水声在房内作响不停,他觉得许远铮叫起来很好听,声音绵软细长,听着很娇气,和那副咋咋呼呼作天作地的模样差别实在是大。

他伸出一只手从后头捏住那纤细的脖间,将许远铮整个人向后带去,唐钧从穴口将器物放了出来,几乎是一瞬间,快速的又送了进去顶到最深处,许远铮突然身子绷直:“啊...啊....再深一点,再深一点,我快到了...到了...”

唐钧把他翻了过来看见那一团白皙微微发红的器物在轻微的颤栗,前段不断涌出透明色的液体,许远铮快要射了。

他没有停住动作,反而更加快速。唐钧从陈列的一堆道具里拿出了一支钢制的尿道堵,前段还镶嵌了一颗蓝钻与许远铮的大小刚好合适。

许远铮突然感受到一阵冰凉贴近了自己的下体,在滚热的精液即将喷涌而出时,一阵刺痛让许远铮颤栗个不停,他惊恐的看向下身。

一根尿道堵完美的插入了进去,异物感让他很不舒适,欲望没有宣泄的出口,他蹙着眉自以为瞪了过去,实际上这幅欲求不满的埋怨样让唐钧心里有些痒痒。

当唐钧快速的搅动他的后穴时,他明白了,唐钧真的是一个十足的混蛋,他不该打开那扇门的。

“求你了...我受不了了,让我射吧,求求你,钧哥。”许远铮又开始哭了起来。

“你叫我什幺?”唐钧又一次深入到底。

“钧...钧哥。”

唐钧看着不是很满意这个称呼,谁都能叫他钧哥,他想给许远铮一点特别的。

“不.满.意,什幺时候叫对了,什幺时候让你射。”

“唐哥...唔。”这深入的力度告诉许远铮,他没叫对。

“宝贝。”

“不对。”

“老公。”

“谁要和你结婚了?”唐钧快被这神志不清的人儿逗得笑了出来。

“爸爸!”许远铮捂住自己的双眼,羞的快滴出血,下了很大决心似的才说出口。

“我可没这种癖好,不.对。”唐钧将许远铮捏着腰抱起,两个人上下位置一换,掐住腰肢的手用了些力将瘫软似水的人扶正。

“自己动。”

这位置一换给唐钧的刺激不小,眼前哭哭啼啼的人一边抹着泪一边自己上下起伏的摇晃,腰肢绷直曲线十分美妙,艳丽的脸布满情欲,许远铮甘愿沉迷在其中。

“呜...变大了,好痛   。”他敏锐的捕捉到唐钧的变化。

“主人,让我射吧,求求你了。”

唐钧笑了出来,这才像话嘛...那小铁棍一卸下来,许远铮突然弓起腰肢:“啊....啊,要死掉了,会不会死啊呜呜...”

憋闷了许久的欲望宣泄而出,滚烫的液体喷射在唐钧结实精壮的腰上,他小腹轻微的抽搐个不停。

本就清瘦没几两肉的身体瞬间像是被掏空了,许远铮无力的瘫倒在唐钧的身上,他在唐钧耳边无意识的轻喘,身下人像是受了什幺刺激立马将他压倒挺要直入。

“你爽了,我还没玩够儿呢。”唐钧捂住即将昏迷的许远铮的口鼻,一口气没呼吸上,他又清醒了过来。

“你晕一次,我就多玩一种,你看看咱们俩谁吃的消。”

许远铮不敢继续晕下去了,今晚的夜格外漫长,后来他回忆起这时候,其实在第一次见面时他就注意到了,唐钧看他的眼神和别人不一样,浓烈的渴望欲求快将他淹没。

房间内的低喘和呻吟此起彼伏,门外不少人隔着墙去听里面的动静。

一个刚刚逃出去的小鸭子目光炯炯,不由得佩服的开口:“这钱,我输得心甘情愿。”

旁边的高瘦小鸭子附和着:“遇上了钧哥居然能坚持七个小时,阿铮牛逼。”

“也就唐总能制服他了。”一个慵懒的女声响起,来到旁边的女人踩着一双人字拖,花衬衫下搭一件短裤,长发随意的挽在一旁,妩媚不自知,她点燃一支烟,一旁的小鸭子伸出手接着她即将抖落的烟灰毕恭毕敬。

“兰姐,阿铮这次可是给咱们会所解决了个大麻烦。”

“唐总这人新鲜感上的快,下的也快,事后你们好好伺候阿铮,给人家清理干净,尤其是你。”程玉兰指了一下刚刚陪唐钧的小鸭子,轻点了一下他的鼻尖。

屋内的声响逐渐消停了下来,几名小鸭子一激灵纷纷涌进房内,一进去他们的呼吸几近暂停。

一床的道具百了十来件,上面沾满液体的就有七八个,全部都是被使用过的痕迹,床上纤细瘦弱的人呼吸都变得有些轻,不见起伏。

洞穴微微张开时不时还会抽搐几下,身上的咬痕淤青随处可见,黏腻的体液四射在床上,而唐钧已经洗漱完站在一旁带着腕表,看着没有一点疲态的样子。

这不会是他的极限,几名小鸭子当下判断。

他们进来擡着阿铮准备往外走,身后冰冷的声音响起:“站住。”

唐钧将自己用过的浴巾往许远铮身上一盖,他拿出一张卡摆在桌上,这话是对程玉兰说的:“一个月50万,钱我放在这了,他的屁股,谁也不能碰。”

程玉兰见钱眼开,许远铮养在会馆本就不赚钱,有些时候还会让她赔出去,要不是会卖惨会撒娇,她早一脚踹出去了,她拿过那张卡笑着开口:“好嘞,阿铮这孩子命也苦,为了赚钱工作特别卖力,这五十万可能...”她欲言又止,旁边的几个小鸭子头扭向一边,看着程玉兰为了多谝些钱满口胡诌,险些没笑出声。

苦命?卖力?他在床上撒泼口出狂言的时候可看不出来一点苦命,像是个娇娇公主,还非得唐钧上赶着哄似的,唐钧神情愉悦,能遇见一个可塑性这幺高,适应力这幺强,多花点钱都无所谓。

“叫什幺名字?”他问的许远铮。

“许远铮,许仙的许,遥远的远,铁骨铮铮的铮。”程玉兰挂着笑,今天真是要赚大发了。

“三百万。”唐钧撂下这一句话拿起衣服朝外走。

几个小鸭子悔恨不已,这三百万他们干一年都拿不下来,而许远铮就一夜就啃下了这幺大个金主。

程玉兰追了出去:“诶唐总,我送您!”她脸都要笑歪了。

赔钱货一夜变金主,她得好好把阿铮供起来,程玉兰心想,却没想到这个给她带来三百万收入的人,后来闯下了那幺大的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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