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视线触及的区域犹如被打上马赛克,一片糊影,再同相机般缓缓对焦,转为清晰。
她晃了晃晕头转向的脑袋,无意间微微上擡了被锁住动作的手。
那人随之呼出炽热的呻吟喷洒耳边,提醒着眼前的一切不是梦。
「...」
白鹭错愕地看着怀里的女孩。
「清辞?」
女孩搭在女人肩上的指尖蓦然收紧,半阖着眼吐出柔媚的哼哼声。
紧接着便弯下腰,温热的气息中夹带酒香轻飘飘的落及脸颊。
一时之间,白鹭也辨别不出对方到底清醒与否。
她坐直身躯,欲推开靠坐在自己怀里的暖物。
奈何醉酒的人力气不是一般的大,紧紧箍住了她的腰间后便一动也不动。
白鹭只好退而求其次,想先抽出埋在肉穴里被紧绞住的手指。
「别胡闹」白鹭用短短几分钟,勉强将慌乱的情绪理好,喝醉的女孩显然较为任性,她不过一时被眼前的场面惊得失声,就被嗔怒地咬上脖子。
女人只好软下语气:「会受伤的,先放开」
「不...恩...不能出去」郁清辞忍着下身撕裂的疼痛,紧握拢对方的手指不管不顾抽插。
郁清辞察觉拢在五指内的手带有反抗,她先是瞪大双眼,认真地看了女人半晌,才将脸埋进女人的颈窝,含糊着话语:「喜...喜欢你」
白鹭拍了拍女孩的后背,低叹道:「我也喜欢你」
郁清辞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皱起眉慢吞吞地说:「不..不是那种...喜欢」
「恩?」女人停机许久的脑袋终于开始运转,那些平时忽略或说是刻意视而不见的线索一一浮现,隐隐指向那个她不能轻易触碰的真相。
清辞慢吞吞的语调转为急躁,想将自己的喜欢诉诸于女人,却一而再再而三被脑海里的嗡嗡声打断,只能急迫地擡腰厮磨着:
「是...是想、想跟你做这种事情的喜欢呀...姊姊」
看着女人愣住的模样,她抿了抿唇,又嘟着嘴,委委屈屈的指控:「柳温絮有的我也有,你怎么就从不回头看看我...」
白鹭叹了口气,微侧头蹭了蹭郁清辞的脸颊:「这样会受伤的,先放开让我出来好吗」
闻言,郁清辞手背掩住陆续溢出的呻吟,眼里写满了不赞同:「放手了你就会离开」
「不离开」强忍着羞耻,女人落在穴道外的拇指轻揉勃起的花蒂:「我看看有没有伤到,没伤到...」她闭了闭眼眸,不敢多瞧女孩一眼,「没伤到再继续」
郁清辞直盯着她,一手还是按住体内的手指,非得等到女人行动起来才愿意相信。
白鹭伸手揽住她的腿,动作轻柔的掰开,女孩的蚌肉已微微红肿。
女孩肤如凝脂,不过轻轻握住大腿就能留下痕迹。
于是白鹭还是将所有施于女孩的力道放至最轻,唯恐一个不注意弄碎了她。
灵活的指尖轻巧拨开粉嫩的穴肉,黏腻且散发特殊气味的液体滑过花瓣,女人喉头不由滚动,试探的伸舌轻舔女孩的腿根。
「恩...」郁清辞紧掐沙发布料的手指转搭在跪于自己腿间的女人后脑杓上。
滑软的舌尖留下一连湿痕往私密处而去。
女孩擡起下巴,无意识张嘴流出的津液顺着漂亮的下颔线落入针织衫,白皙的手指攀上自己的胸前,隔着布料握拢住浑圆抚慰。
认真舔弄的女人擡眸望见这一幕,眸心更为深邃,不自觉加深舔弄的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