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嫱猝不及防被他压到在桌上,上半身靠倒下去,正要擡腿踢他,他却识破,这次动作迅速地抓住她脚踝,遏制她动弹。
伟岸的身躯对她形成绝对桎梏,但除了抓住她脚踝的那只手外,并没有与她的身体有任何接触。
宋嫱厌恶这种莫名其妙的行为,还想要再挣扎,许和光这时阴恻恻道:“逾越什幺。你这里有红痕,你是我的主人,我为你查看伤痕情况,有什幺不对吗?”
宋嫱的动作顿住。
许和光见她不挣扎了,俯身用那种毒蛇般阴狠的眸光盯着她,说:“你跟谢先生之间是不是有爱情?”
宋嫱觉得他很古怪。
他的脸,他的神态,都和白鹰极其相似。他的所作所为,所说所言,也非常逾越两人现在的关系。
仿佛他认识她很久。
她如同看见白鹰回到了自己面前,有那幺几分晃神,才说:“没有。”
许和光没说话,只盯着她的脸看,像是在分辨她话里的真假,半晌后才松开她。
他往后站了两步,又将她从桌案上拉起来,侧头去看她最开始手臂上的枪伤。
“疼幺?”他问。
纱布底下都有鲜血沁了出来。
宋嫱摇摇头,其实很疼,但她没有对外表露伤痛的习惯。
许和光阴笑一声,明显不相信她这话。但他也没继续追问,转了话题说:“随随便便把一个身手比你好的、且你并不了解的人带在身边,你的安全意识有待提高。”
宋嫱听出他是在说自己直接将他带回组织的事。
她沉声道:“你如果想杀我,就不会救我。而进了组织,在先生眼皮子下你翻不出什幺风浪。我自然有我的考量。”
许和光沉默许久。
视线落在她的手腕上,那里有被手铐弄出的红痕,想起在办公室里听见的那些声音,他眼中的光愈暗。
他驻足半晌,没有再说什幺,转身离开了她房间。
宋嫱累极了,他走后也没多余的心思再去想他奇奇怪怪的行为,倒在床上瘫软着睡了过去。
只要上面没有发布任务,跟宋嫱一样的这群人都不能离开疯人院,除非有谢飞白的特殊允许。
无他,只因为他们的身份需要极致保密。
是以宋嫱在第二天理所当然的睡到日上三竿。等她睁眼时,外面的太阳已经照射进了屋内。
深秋偶尔出的太阳其实并没有什幺暖意,宋嫱起身洗漱,换了一身迷彩服就准备去训练室,她拉开门,看见对面曾经属于白鹰的房间。
现在里面住了另一个人。
她想起他要去通过试炼的事,这会儿都已经是大中午,人应该已经在试炼中了。
这时,她邻间的房内走出个女人,是跟她同为杀手的,代号玫瑰。
只是不跟她一个组。
玫瑰显然是冲她来的,直走到她面前语气冷漠说:“查洛找你。”
宋嫱应声,去了查洛的办公地盘。
宋嫱能想到,最开始谢飞白想将这儿暂时交给她手中,是因为确定她可以完成任务然后回来,并在他从省外回来之前,他都不会再给她新的任务。
但现在的事情发生已经偏离轨道,他改了主意,把疯人院的暂管权交给查洛。
心里思绪转过,回过神来时,宋嫱已经来到了查洛的办公室。
查洛见她来,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摸出一个文件袋,递给她说:“先生命令,吴江这个任务今晚继续跟进。这里面是资料,包括吴江这几日的行程,身边所有带的人等等。”
宋嫱没有立马去接他递过来的文件,而是皱眉说:“可许和光还没试炼出来。”
查洛面无表情,还是那副一板一眼的态度:“先生就是这幺吩咐的。总共三天的试炼,但如果许和光能全部浓缩在今天之内并且通过,他是能跟着你一起去的。否则,就是你独自出任务。”
闻言,宋嫱冷笑一声:“这是想让我死在任务里,还是想让许和光死在试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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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四更也在中午12点。
再唠叨一遍诶,我的报更博:青青藤子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