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寸进尺

小姨好像并不排斥他的接触,尽管这是他装作无意的,但也让他心神荡漾,这意味着,他可以得寸进尺。

这天夜里,像往常一样,姜余又来到小姨的房间,而姜枝早已因最近的琐事忙得睡着,他将敞开的门带上。

床上人传出清清浅浅的呼吸声,胸口有节奏地起伏着,离近点看,可以深色真丝睡衣上有两粒突起,小姨睡觉好像从不穿内衣呢,真是对他没有一点防备。

姜余自然地拉过被子,钻进去难免产生一些稀稀窣窣的声音,将床上人吵醒,姜枝迷迷糊糊感觉到有人靠近,下意识地抱住身边人,好像养成的肌肉记忆一般——这个想法让姜余内心震颤。

窗外月光公平地洒在屋内每个角落,不亮却能使他看得很清晰,女人的睡颜温和可爱,她鼓起的乳房上缀着的那颗樱桃好似在吸引着人们过来品尝。

他就这样靠在她胸口好久,久到他以为自己都要睡着的时候,他长长吐出一口气,对着他在心里玷污了千百遍的位置含了上去。

他小心翼翼地含起那粒突起,像含着珍珠一样,只是珍珠大抵没有奶头那样嫩吧,好嫩,隔着衣料他都能感受到乳头传来的奶香味,他忍不住吸了一口,口涎濡湿了那一块布料。

深色布料上的那一点水渍挂在饱满的乳房,画面淫靡艳丽。

姜枝被这不适感惊醒,睁开眼便看见少年的头颅在他胸前蠕动,胸口传来湿湿的异样,她心下一惊,向后挪动。

因姜余的脑袋靠在她的胸口,她一挪动,他的头没有支撑,直直向前撞去,嘴唇刚好将半个奶子含住,这下两人都体会到一种奇妙的意味。

姜余下意识地吸了一口奶子——送上嘴的奶子,胸前更多的料子被洇湿,她想将他推开,却听见胸前传来低语。

她低头扶住他的头颅,想要听得更真切,这倒方便了他含住她被口水浸湿的乳头。

“爸,别杀我,别杀我,别杀我......”含着她的乳头说话,唇舌都好像不知道放在哪该好。

原来是梦呓,姜枝将他的头轻轻捧起,仔细端详着他的脸,发现他脸上已被泪水洗刷,一小滴晶莹泪珠挂在他的长睫上,显得十分可怜。

唉,苦命的孩子,从小就没有母亲,现在父亲也不在了,还有谁来爱护他,教养他?

姜枝细致地将他脸上泪痕一一用手指擦去,又摸了摸他的头发,小心把他再次带入怀中。

在她怀里的姜余缓慢睁开眼睛,准确地找到那颗被他爱抚的红豆,又含了上去,这次没有得到姜枝的拒绝,他轻轻舔了一下,总觉得还不够。

他像之前那次咬开她胸前的纽扣,装作是无意蹭的。

奶香味再一次从中间渗出来,白花花的奶肉赤裸裸在他的眼前,他用舌头一下一下将它舔得发亮,欣赏着雪白的奶子亮涔涔的表面。

真丝睡衣还是堪堪盖住奶头,露出一小片嫣红的乳晕,他的血压开始上升,下身有了异样,眼瞳像看到了猎物的狼,还记得前几天他在心里问小姨的奶头是否也和乳晕一样红,现在便要知道答案了,他对自己说。

少年的心跳得很快。

他的牙齿咬上了那块布料,上下磨着,他合上眸子,仿佛做一件庄重的事情般,将布料叼开......

幼嫩的奶头猝不及防弹了出来,因为他的爱抚,上面像裹上了糖渣子的山楂,让人垂、涎、欲、滴。

好大,像一粒枣儿那样大,它孤零零地立在乳峰,好像在待人采撷,真的是粉红色的。姜余的呼吸愈发深重,一点一点靠近那颗枣儿,像凌迟前的犯人接受审判,只不过他是自愿被其审判。

真正含上的那一刻,刺激冲破了头皮,隔着衣料如隔靴搔痒尚且感受到嫩,何况现在根本没有衣物阻隔,分明是嘴和肉的坦诚相见,像是吃一块白玉豆腐,含了就化,又像是在含着珍珠奶茶的珍珠,软软的弹性极佳,好想扯一扯奶头,看看它是否真的有弹性。

姜枝已经熟睡,可怜的乳头泡在姜余的嘴里含了又含,换着法子吃。

他满足地含着乳头睡去,睡前少年最真诚的愿望大概是:每天都有小姨的奶吃。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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