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if线,和正文无关的车。林柯捏人时选择了半魅魔,她抓姬发回来是打算要补魔……
炽热的火光里,从晕眩中醒来的姬发眼前迷蒙,如同深重雾气在睫毛上缭绕。一滴汗水从沉重的上眼睑那里滑落到高挺的鼻梁,半梦半醒之间,四肢疲乏的感觉,使人无力擦拭。
一声轻笑,伴随着又香又暖的呼吸,有人贴过来,顺着他鼻梁的轮廓吻去了那滴汗水。
那个吻太柔软,像丝一样流淌,像雾无法捕捉,像花一样带着春日的香气,像雨一样浇灌了他干渴的身体。
他解脱又难耐的从胸腔里吐出一口气。如涸辙之鲋得了一捧甘泉暂缓了干渴,可杯水车薪的雨水满足不了干渴的田地,他渴望更多的,更多的……
更多的什幺?
未经人事的少年人找不到骚动、渴望的源头,只好梦呓着从倔强的唇瓣中说着:
“别……别走……”
他的呼唤引发了身边人的爱怜,脸颊被轻轻抚摸,一阵更加温暖的体温伴随香气,像重临的春天降落在他面前。
目光的视线被遮挡许多,但有柔嫩甜美的“果实”紧贴在了干裂的嘴唇上,为他带来滋润的液体和柔软的果肉。
少年人饮得有些急了,不知轻重的焦躁点燃了一丛暗火。
“果实”同他接触,互相紧贴,拥有柔软潮湿质感的内里又滑嫩狡诈的躲着他,在狭小的口腔里互相追逐。
激烈的贴合中分泌的唾液来不及咽下,就变成了银丝,贴在唇瓣上,像夏日剧烈运动后匆忙饮过了蜜水。
殷商的少年武士从里面得到了回到现实的能量,晕眩的头脑拨开了迷雾,失去力量的四肢找到了触觉,在大雾里寻找的双眼看清了昏暗里的真实。
那是比梦更美好的真实。
同他唇齿分离的女人有着比记忆里所有春天更明媚的面容,像一条夹岸开满花的溪水,缤纷的芬芳如雨坠落,满目是灼灼妖艳,以至于让人在这样的容光面前,感到要被淹没吞掉的晕眩。
一头乌黑的长发披散在雪白的身上,蜿蜒披覆而下,将她和她腰肢下同样未着寸缕的少年人,一起笼罩在暗香浮动的室内。
本来醒来的少年再次呆住了,眼前的一切荒诞放纵的美好,使他怀疑自己进入的是一个梦中之梦。
但人能梦见自己都幻想不出的美好事物吗?
被俘获的猎物的停滞,对女人来说不是什幺要在意和不满的事情。
她这次决定做个肆意的玩家,因此在捏人时选的是半魅魔血统。
这种需要定期和男子欢好,才能补充力量的血统,能给血统持有者在欢好中带来快乐。
在雪原中十几骑踏雪奔腾的少年骑手中,一眼看见的雄姿英发的少年勇士,就是她的第一道开胃菜。
人不会记住自己吃过几片面包,但她觉得眼前这只要被“吃掉”的小狗,自己一定会喜欢他的味道。
半魅魔拧动腰肢,借助天赋异禀的上肢力量,像起舞的灵蛇般滑动唤醒身下的硬物。
洁白的小腹在扑落的黑发之后若隐若现,上面粉色的纹路跟随呼吸浮出,散发出艳情的魅香,如鳞片瑰丽的白鱼翻涌在浪潮中呼唤渔人。
渔人的船锚比它呆滞中的主人更加聪明,几乎是被第一下擦过的花朵唤醒了强硬的本质,迫不及待的从乌黑的树林里探头,追逐引诱它的花儿。
“唔……”少年人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哼,被唤醒的欲望带动胸腔中寒气的流出,火焰从下腹升起,将心跳带往高速的频率。
一心建功立业、洁身自好的少年武士慌了神,想不出这躁动的由来,慌张中一把扣住眼前纤细灵活的腰肢,阻止其动乱摇晃。
西岐质子粗糙、滚烫、带着茧子的手刚触摸到那一节春笋纤秀,就仿佛浸润在了涨潮的河水里。
湿淋淋的汗水将掌心浸没在女人身上的香气里,捏入皮肉,简直是在稠密的云和蜜里穿行,柔嫩湿暖,使他怀疑这一节纤纤细嫩,稍稍用力就会折断在手中。
女人再次发出他在半梦半醒间听过的轻笑,接着不仅没有停下,反而借他按住自己的力量,纳入了下方和主人作对、寻觅等待许久的长枪上。
伴随钝钝的前方肉冠进入体内,她发出一阵愉快的、满足的低吟。
而被纳入孽根的主人,被陌生的快感击中了神经,快乐的满足感从尾椎处一直爬上了大脑,使少年像军营训练中被击中弱点一样,绷紧了腹部股沟的肌肉线条,情不自禁地发出低沉的叹息。
“哈……这是……这是什幺……”
他再次被冲击弄的闭上了眼睛,但陌生的快感让眼球在薄薄的眼睑下不安的兴奋着,燃烧着。
身上骑着他,如同驯服一只青壮骏马的女人,是一名优秀的骑手,深知张弛有度。
骑手弯下腰,在少年人跳动的眼皮上不断的吻着、吹着、含着,表达自己的赞美和喜欢。
她间或呢喃、低吟着听不懂的话,但每个字眼都像是揉碎的花,带着湿淋淋的、破碎的可爱。
但看似娇弱的骑手才是这场驯服中的主导者。
女人的吻多幺怜爱,她沉下腰,继续吞下那火烫长枪的举动就多幺果断、贪婪。
少年人已经觉得前方寸步难行了,紧密连接的肉体部分舒服的难以言表,但内里的娇嫩依旧谄媚的一寸寸吞吃着,分泌出甜蜜粘稠的汁水,浇灌的火烫的枪身更加渴望的膨胀。
他快被下方的火焰烧昏了头,睁眼如在火里寻找出口,同时缺氧一样张开了嘴呼吸。
骑手望着他暂时失焦的瞳孔又笑又叹。
【乖乖小狗,小马驹。】
决定温柔些的玩家说着姬发听不懂的语言,同时腰肢拧动,内里暗自涌动,压迫未经人事的火烫柱体,快活舒服地吐出一点洁白。
【来,摸一摸吧。】
她拿起自己腰上有力粗糙,但只能任由摆布的大手。往下,往下,直到二人相连的娇嫩处停止。
【这些都是你的功绩。】
她引导对方的触摸湿淋淋的腿心,最后因为少年手掌拉弓留下的茧子,而发出第一声失控的啜泣。
雪原中的春日之夜还很长。
林柯因为些微失控和计划外的快乐,腰肢酥软,带着她星河夜幕一样的长发倾倒下来,在男孩开始发汗的胸膛前伏倒着,慢慢调整呼吸。紫色的瞳孔在这场欢爱中第一次收缩,猫儿般失神的放大了焦距。
因为贪欢选择了天生擅长此道的魅魔血统,但血统的加成成果,有效的不仅仅是身体下面难以自制沉湎的少年郎,对天赋异禀的身体反馈的自身也有些招架不住。
她感觉方才的快乐很陌生,像晕眩和过电的混合体,又像窒息和燃烧的前兆,危险又迷人。
玩性很大的林柯,隐约觉得这是个糟糕路线的开头,以至于不得刚开始就停下来,思考是不是要回个档。
“唔……”在思考的她思绪被下方的触感搅乱了。
那只被她引导下去的手掌,听话的抚慰起穴口连接处湿红的嫩蕊,将她第二次拉入了迷失的快感中。
深埋在她体内那根肉柱在精关将失的边缘,倔强起来,变的更热更粗,反而趁机挤压起了女子的穴肉,以强势的变化守住了元阳。
半魅魔的鼻端不由自主地闻到了自己和对方身体反应后发热的情潮气味。气息在接连结合的动情中升温,加剧了肉体对欢爱的反馈和沦陷。
她不由得吃惊地擡头看了一眼身下被她当做按摩棒的少年。
对方正好也在垂首看她,清俊的脸上泛起高烧般的红色,从眼角到耳垂,都是艳红的情动。那双湿润纯真的像幼年犬类的眼睛的睫毛上,蒙着晶莹的汗水,像被她方才的诱导欺负哭了一样。
【虽然看起来很可怜,但是……】下意识觉得不对头,想要重开的玩家支起身体,慌乱中手掌借力在身后,男孩弯曲的膝盖上,就要起来。
太晚了。
男孩的膝盖一低,要逃跑的引诱者,就顺着施力方向,向后倒下去。
林柯惊呼着,然后骂道;【不行,我要在上面……你这匹不听话的劣马……啊!】
妄图重新夺回优势身位,可喝骂的尾音很快变成了让人耳朵发烧的呻吟。
眼睛发红的少年质子拿出了八年来在军营中训练的资本,如同追索猎物的灵犬,腰上的肌肉线条绷紧的同时,腰胯向上一顶,像把匕首插进敌人血肉里一眼,伴随女人甜腻颤抖的痛呼,起身,反客为主,将自己的骑手颠下高位,压制
在地面铺好的一层层绵软的织物当中。
他居高临下地注视着那半途而废想要逃跑的骑手,腰腹和胸膛因为剧烈的呼吸,蜜色肌肉的线条底下,有火蛇游走在皮肤中。
“别走……”他难受地渴求着,不明白方才还热情抚慰自己的人,为什幺要逃跑和生气。但像在战场上争锋夺旗般,观察到对手松懈的时候,就付出了实际行动。
未经人事的男孩也是完全被这场平生素未经历,且超出经验的情爱弄昏了头脑。
但西岐少年是个很听话的,知错就改,并且会触类旁通的好学生。
他高高在上的处于上风了,不见林柯的那份傲慢和自满,只乖乖学着之前林柯对他做的那样,投桃报李得同她亲吻。
先是轻轻地触碰,纯洁的懵懂的,和他们纠缠深入的肉身毫无关联一样。
接着是牙关试探性地在一块触碰,那根火烫的肉刃也苏醒了可怕的统御力,一跳一跳的,像第二颗心一样活跃起来,挤压着已经有些不堪的肉穴。
然后是暴雨倾泻,深入且彻底的纠缠和拉扯,忍耐不了的,把腰胯同时按照雄性播散基因的本能地动了起来,
他吻地那样好,让摔在他膝盖弯里的林柯一时忘了呼吸和回应,本能的闪躲逃跑起来。
可夺回气势的姬发用的力气,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有节奏,一点点打乱了女人的身体与呼吸,让那洁白丰润的躯干颤抖着湿润了。逼迫她无措的吐出了一点舌头,供他索取和依恋。
“好……好舒服……你的里……里面……”他不吝啬赞美,但少年的羞赧还是限制了词语。西岐质子秉持他那淳朴的实践风格,只好用更加深入的吻,更加剧烈的撞击报答身下的女子。
【唔……放开……你这……脱缰的……坏马……该死的……艹……】二人之间言语不通,林柯之前只将他看作一根漂亮的试用按摩棒,根本没有打算额外花时间了解体谅他。于是这下沦为床榻间被压制的那个,只能说是咎由自取了。
女人有着尖锐指甲的手抓在他的脊背上,带着恨意划出一道道红痕。
可魅魔血统的身体天性就是会享受、回应欢愉的。
她自己,已经先背叛了自己。
林柯的思想是想要点开界面逃跑的,但纤细秀白的脚尖绷紧着,如一瓣早开的莲,不由自主,落下来,然后蛇一样的小腿,缠上依靠着少年正反复运动插入的腰间,随着他的发力在半空摇晃迎合。
手指在男人的脊背上骚扰无果,只好胡乱抓握这身下的织物和自己散乱的长发,像在欲望一次比一次高昂的浪潮里,寻找礁石依靠的溺水者。
自投罗网的身体内部更是露骨谄媚,且把半魅魔心里的摇摆和快乐出卖了个彻底。
艳红欲滴的嫩肉吮吸跟随着肉刃的一进一出,进来时一齐紧贴着挽留它,出去时恋恋不舍的拉扯它。本就痴迷在这场梦里的少年得到了更多欢愉和快感,越发激起了气势,动作渐渐大开大合地往里面塞那凶器。
每一下都像在石壁上开凿泉水的楔子,一点点深入的过程里,流露出甜美的甘露。
发烫的楔子同它的主人一样,沉浸痴迷这奶和蜜的理想乡当中,沉醉得巴不得将下面的囊袋一同钻入其中。
肉穴天性擅长此道,仿佛一张湿透的红色丝绒,被用来细细擦拭包裹,那把锻造多年未曾试过的名刀。
只有雪白如脂的外层皮肤太过可怜,被反复刷过的男性乌黑的毛发欺负、剐蹭得发红,流淌下的体液将其滋润的甜美红嫩。
【说了不要……不要进来了……不要碰那里……你……】
“是这里吗……你喜欢吧……可以再多一点……”
南辕北辙的话语,鸡同鸭讲的意思,不妨碍他们身体水乳交融的契合与交互。
男孩带茧子的手不知轻重的女子腿心的胡乱抚摸,多数是欺负了那蚌肉外的洁白。使得半魅魔下体像是夏雨后红了的杏儿,骨节分明、弓马娴熟的手指正流连于此,爱不释手。
事到如今。半魅魔的身体天赋和男孩的学习天赋哪个更可怕?
在接连的吻和下身浪潮的冲刷下,喘息低吟的林柯不知道。
她只是了解了,什幺是1+1大于2。
仿佛每一寸的摩擦都是敏感带,每一次的深入都能把愉悦推向更高的地方,每一回的抽插带来的都是烧灼神经的快感。
林柯难以忍受的向后仰头,像登上一个又一个高海拔的台阶,大口地呼吸着空气,又很快被她口中食髓知味的坏马儿机警地抓了回来。
她的眼光真的很好,在一群小马驹里面挑选中了年少的马王,成为第一个在马背上被掀翻的骑手。
只是谁让她招惹少不更事的王者,诱发出一发不可收拾的野性了。
渐入佳境的吻里,他们呼吸相闻,分享着情事带来的狂澜,连胸膛中的心跳,都因为紧贴的运动,而逐渐共振。
女人雪白的胸口如新切出来的玉,高耸处的两点红色茱萸乱跳着,摩擦在少年武士结实坚硬的肌肉上,隔靴搔痒的带起一片痒意。
姬发无师自通的腾出一只手,揉捏那跃动的红时,他进入的那个女人,腰肢在下方弹起,如一架张开的弓被主人拨弄,击中了要害。
如此神来之笔的一招,立竿见影的软下了那久攻不下的关口,在撞击和揉捏中,颤抖着对他的到来与深入表达臣服和渴求。
林柯被自己要宰割的猎物亲的招架不住,胸口的畅快带动了下身的失守,处在下风丢人的想法,使她浑噩的在灭顶的快乐里,生出气恼的恶意来。
不甘心、不服输的想法盘绕在脑海,然后玩家紫色的瞳孔竖瞳一转,尖细如猫,心想:好啊,那就不跑了。
女人将自己本就盘在男子腰间的小腿,用巧劲摩挲在对方劲瘦的脊柱处,像条猫儿尾巴骚扰打乱对方的节奏。不再闪躲逃跑那情热的少年之吻,如刚开始一样迎合起来。
她敞开了自己的本能,放声呻吟叹息,用勾缠对面的舌尖和喉结,表达自己的快乐,像一个真正魅魔那样,欢迎着性与欲的浪潮汹涌吞没自己。
半魅魔紧紧缠绕着占有进入她的那个男人,要把他一块带入这昏天暗地的欲海。
正重击那最后一道防线的姬发,感受到了什幺,像被按下开关般停下了。接着下一刻,一直温和的他,粗鲁急切地一把捞起躺在地面,等他折腰侍奉的女人。
这个手忙脚乱的过程里,二者连接处的阴茎滑出来一节,温暖透明的液体打湿了他的腿面。使得离开柔顺的丝绸面,坐上那都是肌肉疙瘩的地方的林柯更加不满。
她咬住了牙,恶意收缩舒展甬道,发誓要眼前的小处男早早泄身,得了元阳转化成力量,就把他打一顿。
谁知道对方一借着新的姿势一挺身,卷土重来,还把尺寸一口气,冲撞到了最后那个从没有人到访的地方。
连天赋异禀的半魅魔,都消化不了这突然暴涨的进度,极度痛苦又恐惧未知的,发出一声痛苦的尖叫,脚尖像被狙击中的鹤,反射性扬起后,颓然落下,一同坠落的,还有眼角生理性的泪水。
等弄巧成拙的她,从像被活活破开一样的疼痛里,回到现实,行凶者正收回爱抚她敏感位置的手,带着两手黏腻微甜的体液混合物,捧起林柯的脸,喘着湿热情动的气,在火烛明亮的室内,直勾勾地盯着她。
从她丰茂乌黑的头发,到深紫非人的眼睛,经过霜白滑嫩的脸颊,为那上面的泪水停留,最后才是挺翘灵敏如幼兽的鼻尖,和被几经光顾摧残,而咬破流血的嘴唇。
“姬发,我叫姬发。”他吞咽下口腔里的津液,品尝到来自对方的味道,像要记住此刻一样,眼皮一瞬不瞬。
“我要……在你的里面……播下种子了。”他的语气如此诚恳庄重,如同模仿年幼时,在春天的西岐农田中布种,昭告天地鬼神,祈求丰收的父兄。
言语和心意同样和他无法相通的玩家,一点没有感觉到爱意和尊重。一味痛苦还在神经里翻滚,手掌的发抖的要往后爬,却被托住汗珠积攒着的腰窝,扣在原地,钉在那根气势大涨的阴茎上,动弹不得。
这一刻,林柯是完全忘记了自己可以回档的玩家身份。
因为在一个被绑架来当性奴隶的npc脸上,她看见了一只活生生的、热恋发情的野兽。
还没有写完的作者:
是要翻车的玩家破罐子破摔,然后被纯情但好学的处男姬发,反攻的故事。
后面大概就是,姬发一个劲透的林柯,林柯眼睛都因为半魅魔血统变成爱心,叫他哥哥好人boss,但都停不下来一整夜的故事呢~
正文没有姬发的车车,if线就给我们西岐小公主一点福利。我真的很喜欢我们西岐二公主了,可还没有写完他的车,哭T﹏T
好了,还是去码正文里殷郊的剧情吧。
顺便一说,if线半魅魔林柯吃完肚子里还有茎液呢,顾不上擦一擦,就跑了,虽然没有回档,但也很渣。if线真有什幺后续的话,可能下一个被盯上的是哭唧唧的小苏。
好吃点在于小苏哭唧唧,但他一米九五,体型差非常好啊,而且快18了,在军营里半夜啊,被在姬发那吃过亏的坏女人林柯,捂着嘴,捆着手脚,尽情欺负,用破处当成年礼物不错吧!
↑顺便想写彪子在隔壁偷听,以为女主是被找来给小苏死前安慰的游娼,出于北地同袍情谊没有打断,但身体很诚实的一点肉渣。
if线也是正文设定,整个质子旅,包括殷郊,除了殷寿不是(那幺大个殷郊在那呢),都是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