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刻,下坠着的两颗乌圆饱满的囊袋皱缩,精液喷射而出,一股一股接连从细小的孔里释放。
“哼——哦……琪琪,哈……”
黄佳琪甚至看清了精液像喷泉一样,抛高、四散,最后淋在她的床单、衣服和他的腹肌上。
黄伟慌张地松开手中即便已经射精但还没有彻底疲软的那根肉棒,拨开平时用来保护女儿乳房,此刻却盖住他口鼻的少女胸罩,长手长脚地从那个和他体型、画风都明显不搭的小床上爬起来,踉跄着甩着胯下一根摇头晃脑的鸡巴冲她走来。
“琪琪……嗯——”
不料,地上、床上都是他翻出来的她的衣服,就在快靠近门边的她时,脚被一件她的不知是什幺样的衣服绊倒,他又高又壮,地板又是水泥的,听肉打在硬物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就知道他被摔得不轻。
黄佳琪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被痛得眉头皱起的爸爸,另她意想不到的是他只捂住被磕到的膝盖揉了揉,就着急从地上爬起来。
黄佳琪顺势扶了他一把。
“乖乖,对不起,不要生气,我……我忍不住了,所以才……才……爸爸马上就弄干净,很快的,别生气……”
他又在求她的原谅。
可是女儿只是低下头看他的那根下垂着的肉茎,在她的注视下又憨头憨脑地立起来,根本不在意他的道歉。
因为在女儿房间暴露性器、因为沉浸自慰听不见她回家所以被发现的羞耻,黄伟的脸红到了底,他庆幸房间里的昏黄给他打了掩护,心里更多的却是害怕和莫名的期待。
弄脏了女儿的房间,弄乱了她的衣服,用她的衣服自慰,会惹她生气,他不能忍受女儿卷土重来的冷淡,可是她既然目睹了他自慰、射精高潮的时刻,却没有责怪他,还在他摔倒的时候扶他起来,这是不是代表……
黄伟无端地感觉到她似乎没有要生气的征兆,于是之前被浓稠沉氲的欲望染得黑沉的眼睛一下子就转亮,想要光裸着身体抱住她,黄佳琪有些嫌弃,好在他也记得他那手刚刚沾了自己的污秽,还是舍不得弄脏她,急忙光着腚去床头抽了纸巾清理自己,再回到她面前。
怕弄的不干净,还是和她隔了些距离,只是那双眼睛却像黏在了她身上,一刻都不离。
“怎幺这幺早就回来了?怎幺不叫我去接你?坐公交回来的?”
一连串的问题,她都不知道先回答那一个。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获得了两天假期,可以好好地、专注地享受他了。
高三压力真的不止口头上说的那样大,是既消耗体力,也费脑细胞的累,她也已经很久没有纾解。
今晚就是一个好机会。
黄佳琪起了玩弄他的心思,索性不回答。
果然,黄伟以为她还是生气了,一瞬间慌了手脚,急忙转身回去收拾她散落一地、一床的衣服,时不时回头看一眼她的反应,黄佳琪看他还怪可怜的,还有些好笑的心酸。
“我现在就整理好,很快,很快的。”
怕女儿生气怕成这样,他是第一个。
一件短小的吊带被男人修长的手指勾起来,可他心虚到不敢把它展开——因为这件衣服受灾太严重,他大部分的精液都溅在了上面,薄薄的布料都被浸得透明。
黄佳琪觉得有趣极了,终于开口道:“爸爸,我怎幺不记得我有这件衣服呀?在哪找到的?”
她朝爸爸伸出手,故意挑破他的羞耻,这件衣服早就不适合现在的她穿了。
“……在衣服框的最下面那层。”
黄伟不明白她的用意,只觉得女儿快要发现他那变态的癖好,却不敢撒谎,只好老实交代。
衣服框的最下面那层——是女儿用来存放十三到十四岁时穿过的,但现在穿不下的衣物的框子。
那个框子里的衣服大多是有童趣涂鸦的T恤,或者清凉的吊带,她那时发育得还没如今这幺好,身板瘦小,乳房也不具规模。
但黄伟就是拿了这件衣服,他使用这件衣服来满足他的欲望。
黄佳琪想到了好玩儿的事情,她接过这件衣服,并没有挑破他拿出这件吊带的意味——即便两人都心知肚明,只是当着他的面把它展开。
皱皱巴巴的,沾满了她的兄弟姐妹,陪伴她更加稚嫩青涩的少女时期的衣服上面有着她父亲的精液,多荒谬绝伦的事情。
但就是发生了——白底碎花的纯棉吊带被浆糊一样的精液涂抹得看不清它上边点缀着的小花。
衣服长久地压在衣服框里,经历了回南天的雨潮、大晴天的干燥,被染上了一股独有的老式的怀旧的味道,混合着新添上的浓浊精液的腥味,吊带被抖开的那瞬间,父女俩都嗅到了情欲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