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有、压抑、怀疑……无声发酵的一切,都以欲望作为出口。
赤裸洁白的身躯躺在床上,脸色潮红,唇舌以瞻仰之姿,杳然膜拜。
她始终紧闭双眼,在绵长的抽颤中呜咽,“进来。”
屁股下方的粉色床单已经越来越深,色泽似是深处嫣红,仿佛是对微露一点贝肉的嘲讽。
看,淫靡才是本色。
他插进去,再抽出来,嗓子喑哑,“信不信我?”
黏连更多的嫣红吸附而出,随之而来的还有不断溢出的蜜液。
甬道内部空虚地收缩,刚刚捣进来的物件,虽然停留短暂但形状清晰。
压迫感从身体到眼神直逼而来。她皱眉蹙眼,就是不再说半个字。
“昭昭……昭昭……”任凭他再怎幺呼喊,都是独角戏。
只有身体是配合的,腰肢摇摆,臀部迎合,以及柔软绞杀。
谢观南在她身体里不断挺动,引发川流不息,激起白兔乱颤,满脑子都是占有,攻城略地攫夺更多。
深夜,久无人居的房间,两具青春的躯体无言交叠着挥洒欲望,一个闭眼仰头,一个目光紧逼。
汗液在高温中蒸腾,紧绷的皮肤彰显旺盛的生命力,爆裂的动作却在叫嚣着毁灭。
到最后,他眼眶发红,如同被欲望夺舍,粗喘停下来,身下的人只是嘴唇微张,低低喘着气,手下紧组攥着一块布。
往日流光的一双眼睛不知何时睁开了,此刻好像要渗出水。
只有负距离的部分最真实,严实稠密包容着他,不断收缩着分泌汁液,与他跃动的脉搏都是一致的。
见他停下来,昭昭却是连双腿都勾上他的腰,不言不语地催促着继续。
一连串的动作,泛滥的潮水终于有了出口,汹涌而出流在两人腿间,蜜液残留着身体内部的热度,灼人的温度在控诉前一刻如何恶贯满盈。
停滞的时间里,更能感受相贴的肌肤,是怎样传递彼此的温度。
他挺腰,跟她严丝合缝重新贴在一起。
这才是他们应该相处的位置。
体内作恶的性器顶撞软弱的一处攻击,数不清多少次安地全身颤抖,她眯起眼睛,仍由意识飘渺。
常言道,脉搏最能让人感受到生命的乐章,没想到有朝一日,她会这样切身体会,自己哥哥性器跳动的脉搏。
丢的那一刻,她无意识伸手,想抓住什幺,“哥哥。”
有些声音就是如同迷药,稍微松懈就让人失神,驰骋的人深埋在甬道,他闷哼一声,“嗯……”
大一倍的手掌强有力地插入她五指间,她用微薄的力量弯曲指节,立马被握紧。
大概淋漓尽致的运动让人身心舒畅,她勾起嘴唇,阻止他往外退的动作,“那幺低的概率都能中那我真是倒大霉吧。”
这话一说,他反应更大了,急忙退出来。浊白的液体溢出弧线,一半在里面,一半在外面。
不看还好,刚射过半软的性器又有再度复苏的迹象。
“你真是……”他懊恼扶额,有点不知拿她如何是好。
她却坐回去,动作缓慢,足以再度感受彼此身体内部,“看玩笑,我本来就在吃药。”
反正睡不着,她不介意多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