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明风清,正是东夷一个最常见的晴夜,深蓝夜空悬着一轮圆月,涌斯江面闪烁着粼粼波光。
白芍立在白龟老祖背甲之上,藕色衣裙被江上晚风吹拂而起,朝前方眺望了片刻,回首朝谢挚道:“谢姑娘,我们就快——”
这一回首,白芍便忘却了自己要说的话。
她在赤森林中一见倾心的那个神秘女人,不知何时晕倒在了白龟背上。
此刻眼眸半闭,面颊绯红,乌软鬓发已被薄汗打湿,几缕粘在雪白脸庞边,咬着下唇,呼吸颤抖,似在极力压抑忍耐着什幺。
在清凉晚风中,白芍隐约嗅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花香,清新宜人,带着一股润泽水气。
似是莲花悄然开放。
这香气极淡,却极好闻,又对白芍带着一股仿佛来自灵魂深处的吸引。
白芍并未多想,压下心中那股莫名悸动,大急道:
“谢姑娘!”
若是换做其他任何一个略通人事的乾元在此,都必能立即辨认出谢挚是进入了信期,从而慌忙避退,但白芍却于此道全不了解,只当谢挚是有什幺旧伤发作,这才忽然软倒。
她扑到谢挚身边,拉住她的手,便要探谢挚脉搏,但觉脉象稳健,无丝毫疲弱之象。
白芍尤不放心,道声得罪,犹豫几息,又擡手朝谢挚道宫处摸去——道宫孕于修士丹田,因此,白芍实则是摸向了谢挚小腹。
“你干什幺……!”
冰凉手掌忽然掀开衣服,轻轻按上自己小腹,谢挚从混沌中陡然清醒过来,掐住白芍手腕。
身上却没什幺力气,连声音也虚浮,听起来有气无力,毫无威慑之意。
白芍终于也发觉自己举止不当,面颊飞红,忙连声道歉,抽回手来。
“谢姑娘方才忽然晕倒,我想探察一番,探一探谢姑娘身上可有旧伤,绝无半点亵渎之意……”
“……哼。”
谢挚勉强接受了这个解释,“谅你也不敢……”
白芍正直得近乎有些呆气,于情事上更是一窍不通;
何况她如今信期突至,浑身上下全无半点力气,白芍修为又不弱于她,若白芍对她图谋不轨,想对她强做些什幺,她也阻拦不得,只能任由她施为……
短暂的清醒之后,乃是更猛烈的情潮扑袭,谢挚难耐地蜷缩起身体,抓住白芍手臂。
“……带我去岸上。”
“我……不知怎的……信期忽然到了……”
白芍闻言一呆,也红了脸,伸手轻轻抱起谢挚,踏剑朝岸边疾飞而去。
她不敢耽搁,动用了极速。
白芍从未见过坤泽发情,也并不是十分明白发情与交合到底是怎幺一回事,但见谢挚模样,只觉事态紧急,鼻间又总能嗅闻到那股莲花香气,每过一息都似更浓,饶是白芍心智如此之坚,都有些心神不稳。
谢挚只在混沌中听到呼呼风声与白芍安慰她的温言软语,不出几刻,便已被稳稳地放在了岸上。
白芍擡手布下一个阵法,可以隔绝外人视听,顿时便如建起一个小室,再以剑气信手劈折芦苇,辟出一片平整空地;
想了想,她在空地上又铺设了一层符文,如同松软床铺,想让谢挚躺得更舒服一些。
“谢姑娘?谢姑娘?”
白芍跪在谢挚身边叫了几声,谢挚仍闭着眼睛,咬唇不语,呼吸愈见急促。
素来听闻,坤泽发情十分伤身,倘若不得药物抑制,又不能寻见乾元交合,于坤泽身体有极大损害,白芍心中着急,起身便要离开:
“谢姑娘莫急,这附近好像有一个小镇,我去问问,有没有抑制之药。”
一只手拉住了女人的衣袖。
“白芍,别走……”
谢挚觉得自己好像被坤泽的本能占据了理智,她此刻什幺都不想,只想要白芍陪着她,亲亲她,抱抱她。
最好再……肏一肏她。
“你不许走,别留我一个人在这儿……”
莲花香气愈发浓重,白芍大脑空白,不知所措地僵在原地。
热气分作两股,一股涌上她的心,一股却涌向了她的小腹,与……她从没留心注意过的地方。
也是师父说的,乾元与坤泽不同之处。
“谢姑娘……”白芍喃喃叫。
谢挚撑起酸软的身体,勾住白芍脖颈,“不要去找药了。”
现成的乾元就在她身边,她为什幺还要去吃那抑制之药?
她在白芍的脖颈上喘息着落下亲吻,伸出舌尖轻轻舔舐,感到白芍的皮肤也如她一般滚烫。
早在赤森林里第一次见到白芍时,谢挚就注意到,这东夷女人的肌肤如藕一般细白,又像暖玉一般温软。
那时她便想让白芍肏她了。
“你来解我的信期之热,不可以幺?还是你不喜欢我?”
谢挚踮着脚,反复地亲吻白芍脖颈,越吻眼神便越朦胧,几乎站立不住。
“白芍,做我的药……”
白芍虚虚揽着谢挚的腰,额间渗出细汗,深深吸气,似在极力忍耐什幺:
“不……我……很喜欢谢姑娘……”
陌生的冲动席卷了白芍的身体,若不是用意志强行压制,她早在谢挚勾住她脖颈时,便将谢挚压到在地了。
但她不想那样,她想对谢姑娘……更尊重一些。
向下摸去,白芍早已起了反应,谢挚忍不住笑了一下:“我知道你喜欢我。”
很少有乾元能够拒绝她,这是经验之谈。
谢挚跪下去,用牙齿解开白芍腰间的丝绦,时不时故意用手掌蹭过白芍身下,惹得白芍一阵颤栗。
“白芍,”一边褪女人衣袍,谢挚一边随口问:“你之前和坤泽亲近过幺?”
“不……不曾……”
谢挚的手一顿,仰起脸来看她,难以置信地问:“……你是第一次?”
这样单纯漂亮的女乾元,想必一定很招坤泽喜欢,却至今仍然没有经历过情事?
难不成,白芍是有什幺难以启齿之症幺?
但看一看白芍顶起的一大片衣裙,谢挚又觉得,白芍分明就很……
不须忧虑。
被喜欢的姑娘跪在地上盯着下身瞧,白芍羞得不知如何是好,只得叫:“谢姑娘……”
她隐约知道,自己即将要与谢挚做那世间最亲密之事,但又不明白具体该怎样做,只觉仿佛火焰焚身,想将谢挚紧紧抱住,最好揉入自己的骨血当中。
“我……我不大会,还请谢姑娘教我……”
呆子……做这种事还要她教她……
谢挚回过神来,含羞带怒地嗔白芍一眼,可究竟是羞涩更多,身子又难耐至极,已受不住,手摸索着向下探去,握住白芍肉棒——却握不完全,白芍太大了一些。
“你怎幺生得如此……”
谢挚抚过白芍肉棒,面上愈烫。
小腹酸麻,花唇因为想象也翕张着吐出清液,已为之后的交合做好了准备。
明明看起来柔美婉约,这物却……
她不禁开始害怕:这样大的东西,她一会儿真的能吃下去幺?
“乾元与坤泽交合,靠的就是此物。”
谢挚努力稳定声线,轻轻用双手拢住白芍的柱身,激得白芍浑身一颤。
“这是乾元的……性器,待会你就要用它……”
插进自己的小穴,射在子宫当中。
剩下的话说不出口,谢挚索性不说了,开始缓缓撸动白芍的肉棒。
白芍既是第一次,便很容易射得太快,谢挚想,还是先让她射一次,之后才能做得久一点……
白芍的肉棒白净且微翘,其上有隐约的青筋起伏,握在手里沉甸甸的,谢挚一手反复从肉棒的根部撸到顶端,另一只手则用指腹轻按摩擦肉棒小口。
这是她在北海时学来的手法,对青涩的乾元刺激很大,往往那些少女乾元不出几刻,便会呻吟着射在谢挚手心,还觉得自己表现不好,因而羞愧不已。
按理说,白芍是第一次,应当也很快会射的,但谢挚抚慰了她半晌,手腕都酸了,只听到白芍在头顶忍耐的喘息,却丝毫不见疲软的迹象,白芍的肉棒还是如此挺翘。
谢挚诧异:
这是怎幺回事?是她太久没做,手法生疏了吗?
谢挚心一横,闭上眼睛,把发丝勾到耳后,慢慢倾身,将嘴唇贴近了白芍的肉棒。
白芍见状大惊:“谢姑娘万万不可!”
谢挚在她眼里犹如珠玉,她怎能如此玷污谢姑娘!
“别说话,会很舒服的……”
谢挚张开嘴唇,试探着舔了舔白芍的肉棒顶端,白芍立时忘记了阻拦的话语,只能咬唇发出喘息。
味道不坏,带着一股芍药清香。
白芍的信香也是芍药吗?
人如其名,倒挺好闻的。
谢挚起了些兴致,将白芍整个肉棒顶端含入口中,细细地吮吸舔舐。
“啊……谢姑娘……不要舔……很脏……”
白芍按着谢挚的头,似是想将她推开,但乾元的本能又驱使她挺腰,将肉棒送入谢挚的口腔更深处。
“谢姑娘……谢姑娘……好舒服……不……离我远些,小心我会伤到你……!”
她这样喃喃说着,却控制不住自己,将整个肉棒都顶入了谢挚的喉咙,堵得谢挚呜呜咽咽,眼角泛泪,说不出话来。
“唔嗯——轻、轻点儿……”
谢挚被插得眼尾发红,轻掐白芍的腰,警告她:“不要如此莽撞,疼……”
她好久没给人做深喉,还不太习惯,白芍的肉棒生得大,又毫无章法,全凭本能在她口中冲撞,被顶得喉咙火辣辣的疼。
“对不起……对不起谢姑娘……我冒犯了你,但是……但是我……”
谢挚抱怨的话被顶了回去,白芍弓起腰,最后在谢挚口中插了数十次,才按着她的后脑射出来。
白芍射得很多,谢挚吞咽不及,被呛得直咳嗽,多余的精液又从嘴角溢出来,“咳咳……”
“谢姑娘……”
白芍弯下腰,半跪在地上,将还在失神中的谢挚整个儿拥入怀中。
她遵循心中所想,蹭谢挚的脸,柔声倾诉:“好舒服……谢谢你容忍我……”
被白芍这样一抱,谢挚生气的话也就说不出来了。
“你舒服了,我可还没有……”她有些别扭地说。
本来是为了和白芍交合,以此度过信期,谁想发情之热尚未解除,她倒是先服侍了白芍一遭……
白芍闻言认真道:“谢姑娘如此帮我,我自然也该帮谢姑娘的。却不知我该如何叫你舒服?”
谢挚听她说得正经,毫不羞耻,好似做这种事如同道友之间帮助修行一般,不由得脸更红。
她声音细若蚊呐,含糊道:“就……进来……”
白芍点一点头:“谢姑娘的话,我自会听从。”
顿了顿,又困惑地问:“但是……进哪里?”
“……”
白芍怎幺连这个也要她教!
谢挚羞愤欲死,她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你真是……气死我算了!”
谢挚擡起腰,坐在白芍大腿上,立刻便感到下身的花液打湿了白芍的腿。
白芍好奇偏头:“谢姑娘,你有没有闻到,一股莲花香更浓了?”
“笨……那是我的信香。”
谢挚牵过白芍的手,将女人纤长的手指按在自己腿间,教她道:“就是这里……”
她夹紧双腿,轻轻磨蹭,剑修带茧的指腹蹭过谢挚阴蒂,便带来一阵触电般的战栗。
“这样摸,会很舒服……”
谢挚攀着白芍的肩,仰着脸小声呻吟,“你可以……揉一揉……啊……”
白芍依言而行,手指勾起:“是这样幺,谢姑娘?”
“是……嗯……很对……”
白芍人虽单纯,却极聪明,不论学什幺术法都是一学即会,肏坤泽自然也不例外,谢挚只教了她一句,她便已经无师自通,一面观察着身上谢挚的反应,一面反复轻捻揉捏谢挚的阴蒂,并用手指轻轻抚过她的穴口。
“谢姑娘,你这里流了好多水……”
白芍一下下亲吻着谢挚的耳垂,“待会我便是要进这里幺?”
“对……就是这里……”
白芍不忘担忧谢挚身体:“可是这里似乎很小,强入进去,谢姑娘不会受伤幺?”
“不会……”
白芍整天到底在想什幺?谢挚被她手指揉得舒服,答得便也乖顺,“坤泽天生就是被肏的,不会受伤……”陡然抱紧白芍的肩,哭吟道:“白芍,重一点……”
谢挚已被撩拨得情难自已,几乎想要自己沉下腰去吞吃白芍的肉棒,但又天生脸薄,踌躇半晌,实在是做不出来。
她勾着白芍一起倒在地上,小声道:“……别问了,快进来。”这催促之语已是谢挚的极限。
这下饭已喂到白芍嘴边,她若再不会吃,那她可再不教了。
白芍顺从地答应一声,方才谢姑娘让她舒服,她也极想帮谢姑娘一起舒服。
勉强进去一个冠头,白芍便感觉自己被咬得动弹不得,舒爽感直冲脑中。
她皱眉咬唇,深深呼吸了数次:“……谢姑娘,我好像进不去……是不是找错地方了,实则不是这里?”
“就是这里,你——笨死算了……嗯……”
谢挚被白芍磨得要哭,她从未见过这样的乾元,“快插进来,我不行了,快点,白芍……”
白芍生怕弄伤了谢挚,听她哭着催促,这才又狠下心,慢慢沉腰,将肉棒缓缓送入谢挚汁水淋漓的穴中。
“哈啊……”
几乎在白芍将肉棒插进来的一瞬间,谢挚就绞着小穴高潮了。
她眼前只有白光闪烁,痉挛着抱紧身上的女人,“白芍……肏我……肏我……求你……动一动……我不会受伤的……”
“谢姑娘莫急,我这就……肏你……”
白芍让谢挚莫急,但她其实连呼吸都在发颤,抱着谢挚笨拙地挺动腰身,饱满的冠头慢慢磨蹭穴肉,一直送到谢挚穴底,带出一阵淋漓水声。
“谢姑娘修的是什幺法术?”
白芍深深呼吸数次,无措地问:“我只觉静心之法一遇到谢姑娘,便全无用了。”
“你里面似乎在咬我,但并不疼,反而极舒服……我能一直这样在你体内幺?”
“不……不可以……白芍……慢点……”
谢挚听白芍在耳边描述自己感受,本就敏感的身体愈发动情,双腿夹紧白芍细韧腰身,承受女人克制但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的撞击,灵魂都似在发颤。
白芍捉住谢挚双腿,环在自己臂弯,让她得以更贴紧自己,目光却被谢挚小腹处所吸引。
她重重向前一顶,谢挚便被肏得腰肢一颤,捂唇呻吟。
“谢姑娘,我好像都顶进你肚子里去了……”
白芍伸手,好奇地抚摸谢挚小腹处的凸起,隐约可见自己肉棒轮廓。
她撤身后退,谢挚的小腹便平坦下去,花唇被撑得大开,还咬着她的肉棒流水涟涟,依依不舍。
“谢姑娘可疼幺?”
“不疼……”
这个傻子,为什幺偏在这时候话多?
谢挚羞恼交加,想让她闭嘴,拉着白芍的手,按在自己的胸乳上,嫣红的乳尖早已硬硬挺立。
“摸摸我这里……坤泽交合之时,都喜欢被乾元揉这里的……”
“白芍受教了。”
白芍便俯身,细细地抚摸揉捏谢挚胸乳,雪白的乳肉在她掌心满溢,像在爱不释手地把玩什幺玉器。
“谢姑娘好漂亮……”
白芍不禁赞叹,肉棒还在谢挚小穴抽插不断,神色却正经:“我可以亲亲你这里幺?”
谢挚当然愿意她亲自己:“随、随你……嗯……”
白芍得到谢挚允许,迫不及待地低首去吻她的颈项前胸,含住她的乳尖吮吸,间或流露出极喜欢模样,忍不住咬一咬谢挚锁骨下巴,在她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印痕,只是却谨慎地注意,没有吻谢挚的唇。
谢挚被女人如此对待,短短几刻间已被肏得高潮了数次,白芍却还硬着,半点没有要射的迹象。
谢挚被肏得腰酸,懊悔不已:
早知道,就不让白芍做之前先泄一次了……
她哪知道白芍虽是初次,却天赋异禀,如此长久?
“白芍……我们……换一下……”
谢挚勉力擡臀,“啵”的一声,吐出白芍的肉棒。
她转过身俯在地上,如一匹驯服的马儿一般塌下腰肢,翘起臀来。
“这样……插进来……”
后入的姿势入得最深,小穴比其他体位更紧,在北海时,那些英招族的高大女乾元仿佛有无穷精力,总是喜欢换着法地折腾谢挚,但她们通常都最喜欢这样肏她,射得谢挚满肚子精液,装都装不下。
谢挚想辛苦片刻,速战速决。
白芍有了经验,扶着肉棒,破开腔道软肉,直接插到谢挚的小穴最深处。
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叹息:这样实在是舒服至极。
稍稍插了几下,谢挚便哭着泄了一回身,不自觉将臀翘得更高,努力迎合白芍的肏干:“白芍……嗯……”
白芍听谢挚细声呻吟,隐约带着发颤的泣音,似极欢愉,又似压抑着痛苦,不顾自己还深深插在谢挚穴里,贴身到谢挚耳边问:
“谢姑娘为什幺哭?是不舒服幺?还是我哪里弄疼了你?”
她本就肉棒插到了谢挚穴底,这一下急急前倾,身躯压覆在谢挚背上,竟又强行深入了几分,径直撞上谢挚宫口,逼得谢挚浑身一颤,本能昂首叫:“啊——”
这一下正正撞上谢挚花心,连生殖腔都略有松动,张开小口含住入侵者的冠头,一下下乖顺吮吸,隐有受孕的迹象。
正在信期,被肏得被迫打开生殖腔,必定会怀孕,谢挚还不想怀孕,但现下,也管不了那幺多了。
“我、我没事……”
谢挚将脸埋在手臂里,断断续续地闷声应:“不疼……你别担心我,好好做你该做之事……”
该做之事,自然便是……专心肏她。
她……她总不好说,自己是被白芍肏哭的……那样也太……丢人了……
“好,我会好好让谢姑娘舒服。”
白芍似乎找到了其中关窍,整个人压在谢挚身上,抓住谢挚手腕,让她不能逃跑,更不能反抗,每一下都入得极深,撞到谢挚子宫方才退回,拔出肉棒时又刻意碾磨谢挚的敏感点,让谢挚什幺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流着泪张口呻吟。
“你……干什幺忽然这样……啊……嗯……”
白芍心中满溢爱意,轻轻啄吻谢挚后背脖颈:
“谢姑娘再多叫几声好幺?我听你叫起来好听,还想再多听听。”
“你……不要脸……不知羞耻……啊……白芍……轻点……”
谁料白芍听她的话,真的放轻了力度,谢挚被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难熬至极。
“白芍……”
谢挚近乎咬牙切齿,但又无可奈何。
“在床榻之间,坤泽要你轻些,就是要你更深更重;对你说不要、快停下,便是绝不要停,按着我一直肏的意思……”
“明白了吗?”
“原来如此。”
白芍恍然大悟:“谢姑娘该早些告诉我才好,谢姑娘太过诱人,我忍着轻些肏你很是艰难,而且轻些之后,谢姑娘似乎也并不舒服……”
谢挚快受不了了:“别废话了,快点做!”
白芍将谢挚的话牢记于心,接下来不管谢挚怎样哭求,她都置若罔闻,只管专心肏干,一次又一次顶上谢挚花心,重重碾磨。
白芍青涩,在情事中并没有什幺技巧,她操起女孩子也像她这个人一般认真,既不似宗主那样耐心从容,喜爱钓谢挚胃口,刻意引导谢挚,逼她自己动作,也不如大荒与北海的乾元那般莽撞粗暴,她只是专心致志地重复一个动作——
深深插入,再拔出,再猛地全顶进去,全程保持固定的频率,不紧不慢,却也不给谢挚丝毫喘息的机会,柔韧有力的小腹将谢挚的臀瓣拍得通红。
偏偏是这样简单反复的动作肏得谢挚快要发疯,她抽着小腹高潮了一次又一次,跪得膝盖生疼,几乎软倒在地,脑中一片空白混沌,只知道摇头求白芍不要再做;
但白芍自从听了谢挚的话,只当她求自己轻些便是要自己更重,还是毫不留情,反而更加用力了一些。
谢挚又被白芍握着腰深深地顶进去,被强行送上又一次毁灭般的高潮,吐出舌尖哭着求饶:“真的……要坏掉了……不能再做了……”
她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教好白芍,让她学会怎样将自己肏哭幺?
白芍还在她耳边问:“谢姑娘,你我这样……会怀孕幺?我并没有亲你,想必应该不会罢。”
这个时候还在问问题,谢挚真想咬她一口——事实上她也确实咬了,用下面的小嘴不停咬白芍的肉棒 。
“不……你……不射进来就不会……啊……”
“那倘若我亲你呢?”
“这个跟那个有什幺关系……轻、轻点——”
白芍又反复撞了谢挚子宫数十次,宫口终于在她锲而不舍的顶插中颤颤打开了一道小口;
白芍再一顶,肉棒的冠头便插入了谢挚的生殖腔。
“啊——”
谢挚发着抖,无意识地摸向小腹。
她很少被乾元肏到这幺深的地方,至今也不过几个天赋异禀的女乾元而已,如今又多了一个白芍。
白芍第一次肏女孩子,全凭本能便肏开了坤泽的宫口,进入了谢挚的生殖腔,她原本以为插谢挚小穴已是极舒爽之事,却没想到冠头嵌入生殖腔带来的快感更在之前百倍。
“谢姑娘……”
白芍咬牙克制射精的冲动,凭借极大的毅力才没有立即射在谢挚穴里,“你松松我……我好像……快忍不住了……”
她却不知道,乾元一旦进入生殖腔,就只能进不能退。
“不必……”谢挚抓紧白芍的手臂,“就射在里面,会很舒服的,不要走……”
“那谢姑娘怀孕怎幺办?”
白芍绝非不想和谢挚成婚生子,但……她并不知道谢挚情不情愿嫁给她。
“不知道,到时候再说……”谢挚已经被快感压得意识模糊了,“用力肏我,射进来,白芍……”
白芍抿唇,再往谢挚生殖腔里深入了几分,努力抽插十余次,咬住谢挚的后颈,终于抱着谢挚射了出来,“谢姑娘……”她一声声叫谢挚的名字。
“嗯……”
谢挚也战栗着再次被抛上高潮,大股精液被灌满了生殖腔,又从两人的交合处反溢出来,和谢挚的花液混在一起,流了一地。
过了好久,谢挚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不能自拔,她许久没经历过如此激烈的快感了。
“谢姑娘……你舒服幺?”
白芍还紧紧地抱着谢挚,肉棒插在谢挚身体最深处,间或射出一小股精液,不断舔吻她的脸侧。
舒服自然是很舒服的,但……
谢挚眼看着自己小腹被射得鼓起,不由得叹气:“你怎幺……射得这幺多……”待会弄出来又是一番麻烦。
白芍却顾不上这些,只是轻轻扳过谢挚的脸,亲了亲她的嘴唇,极开心道:
“谢姑娘,我已亲了你,这下,你一定会怀上我的孩子了。”
“……”
她是会怀上白芍的孩子不错,只是不是因为白芍亲她,而是因为在发情期时,白芍插入她的生殖腔,还射了这幺多。
谢挚无奈,但却不自觉地笑起来,摸摸白芍的脸,答应道:“是。”
她软声道:“你知不知道,亲女孩子不是这样亲的?”
“白芍不知。”
白芍只以为,嘴唇相触,便已是亲吻了。
“笨死了……”
“……还好有我教你。”
谢挚盯了白芍片刻,慢慢凑上前去,伸出舌尖,舔了舔白芍下唇。像她想象的一样柔软。
“白芍,张嘴……”
谢挚舔咬着白芍的唇,让她微微张口,又去勾她的舌尖轻咬。
吻完之后,谢挚脸颊绯红,故作镇定道:“就像这样,明白了吗?”
“……”
谢挚难以置信:“……你怎幺又硬了?”
这人难道是铁打的吗?!
信期足有数天,谢挚便与白芍缠了数天,白芍修为精深,即便是日夜不休地一直肏谢挚本也可以,但谢挚撑不住她这般做法,被肏一会便要哭着求饶。
在谢挚休息之时,白芍便反复亲吻她全身,吻得谢挚受不了,不得不又起来和她做。
“真奇怪……”
谢挚对准白芍的肉棒深深坐下去,难耐地喘息一声,“明明是我在信期,却好像你比我更想要似的……”
白芍向上一顶,柔声答:“是谢姑娘太诱人了。”
她们将那百般羞耻姿势一一试过,有时谢挚被白芍抱在怀中,有时则被她按在身下,穴里不是咬着白芍的肉棒,便是满满含着白芍的精液,总也休息不了。
待到信期终于结束那天,已是一个天光朦胧的早晨,谢挚又被白芍肏了整整一夜,躺在女人怀里筋疲力尽,一动都不想动。
白芍温柔地为谢挚揉着肚子,用手指分开谢挚花唇,将射进去的精液导出来,“谢姑娘,这样有好受些吗?”
谢挚“哼”了一声,转过脸毫不领情:“你少射几次,根本就不用如此。”
白芍便甜蜜地笑,“我知道,总是谢姑娘在纵容我的……”
两人静静躺了一会儿,白芍忽而问:“谢姑娘,你我如今,算是有了肌肤之亲幺?”
“……?”
谢挚本已困倦至极,这下却又惊讶地睁大眼睛。
这人是真傻还是假傻?
荒唐事已经做下,她人都被她吃干抹净了,现在白芍才晓得问她,方才她们所做到底是不是什幺肌肤之亲。
天知道她可全身上下都被她细细吻过数遍,穴也被深深入了许久,这几天不知被白芍翻过来翻过去肏了多少次,还……射了她满肚子精液。
谢挚愤愤瞪白芍一眼:“怎幺,你是想翻脸不认人幺?”
“绝非如此。白芍一定会对谢姑娘负责到底,绝不敢负。”
白芍想了一会,又小心地问:“谢姑娘可喜欢我幺?”
“不喜欢。”
谁要喜欢大傻子啊!
白芍一惊,既惊且急,惶惑道:“可谢姑娘许我与你肌肤之亲,这……岂不是相爱之人才能做的事吗?”
谢挚心虚道:“……倒也不一定吧。”
她之前,和北海那些女乾元也没有相爱,但也不是做了很多?
“不论谢姑娘喜不喜欢我,我都很喜欢谢姑娘……”
白芍拉住谢挚的手,正色道:“我不是和谁都……随便肌肤之亲的。”
早在赤森林中,第一眼看谢挚时,她便已经觉得心动;之后又为谢挚渡气,她更觉自己应当娶谢挚为妻。
“……嗯,我知道了。”谢挚红着脸点点头。
“谢姑娘,等我们回寿山,便成亲吧。”
“谁要跟你成亲……”
“那谢姑娘跟我回寿山去,好幺?”
“好。”
————
是已经性经验很丰富但依旧纯情的小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