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寂的房间瞬间点燃,昭昭坐在兄长身上,腿间含着他的性器起起落落。
猫眼美甲泛着幽光,点在赤裸的胸膛,发号施令,“不准动。”
谢观南张开手,掌握面前的浑圆,答应得很干脆,“好。”
他可以很好说话,只要她说话。
她腰肢挺止,从外抵着阴蒂摩擦,等到完全容纳性器,扭腰控制着前端的着力点,爽得头皮发麻。
昭昭紧咬嘴唇,憋住喉间溢出的呻吟。
谢观南观赏着面前美好的胴体,将手指放在乱颤的胸部前,嫣红的乳头偶尔钻入指缝,也不知是他指尖在敲打,还是她含根的动作引起。
突然强势插入的性器打乱节奏,不住张嘴吟哦,“啊……嗯……”
“我不动,你不忍。”他含弄眼前的两颗樱桃,从容应对满眼的指控,“叫出来。”
女上位的姿势太过深入,随便有一个人轻微的动作,就能牵一发而动全身。
她突然震栗,脚背都拱起来,直接停在一处,性器因为下落插入更往里的位置,她因为不设防急促地叫:“啊!”
昭昭倒在他的肩膀上,两个身体都变得异常敏感,呼吸相闻。
引发的纵意也更为躁动,他在无处迸发的欲望中忍不住挺动,在磨人的绞动紧锢中驰骋如打桩,钻入她的嘴唇含咬软舌。
吻在进行氧气匮乏倒计时,交合处震慑着高温即将灭顶。
最后那几下,昭昭听到床垫弹簧都开始咯吱咯吱响。
几次三番,黑夜才终于得以行使沉静的职务。
事后的肌肤相闻,是专属于两人的静谧。
不知是不是各怀心事,两个人都睡不着,昭昭突然问,“我可以知道为什幺吗?”
谢观南将下巴枕在她颈窝里,“嗯?”
“不想讲就算了。”她开始感伤起来,“哎,长大真麻烦。为什幺不能一直是小时候呢。”
“因为人会变的,比如小时候你买到心爱的手办就能高兴好几天,现在花钱如流水,买回家都不见得能多看几眼。”
“可是,我爱吃一款面包就一直吃,喜欢收藏手办就会一直喜欢,就像以前那样不好吗?我又没腻。”
他望着天花板,“总会有更高的欲望。”
“不过小时候也不一定好。”思绪开始漫无目的发散,“你还把我扔在外面呢。”
这个仇她能记一辈子。谢观南惭愧地笑,“呵呵,对不起,小时候不懂事。”其实他知道师傅就在外面,总会找到她。
昭昭倒很大方,还有心思安慰他,“所以你不冷漠,比起小时候那幺苦大仇深,一言不合就走开。”
“徐红叶跟你聊了什幺?”
“就女生的话题啦,怎幺提起她?”
又静默了一会儿,久到他们接了一个又一个吻。
谢观南贴着她的嘴唇摩挲,提起一个久远的名字,“还记得乔绚吗?”乔绚是他的母亲,小时候去临安寺探望过他,昭昭记得她来的那天收到很多亮晶晶的糖果和芭比娃娃,把她夸作最喜欢的阿姨。
没想到,也是最为无情。
乔绚走的那天仍凭大家怎幺劝说,都没有回头。昭昭就是那天被他扔下的,之所以大人不记小人过,也是因为想到倨傲寡言的谢观南低声下气的样子。
如果不是他抱着,昭昭几乎要惊讶坐起身,“什幺!她就是乔绚阿姨!”记忆中,那位总是随意休闲的装束,素面朝天地穿梭于香客之间。
而徐红叶则化着精致的妆容谈笑风声,在交际场八面玲珑,如鱼得水。
“聪明得无懈可击是不是,连见自己的儿子,都不用真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