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记(h)

数次高潮之后的情热逐渐消散,药效被代谢无几,顾小上意识清醒了些,蜷紧身体抱着被子沉沉地睡着。

顾渊在通电话,不知餮足的眼神刮着赤裸白嫩的肌肤——应该在这具充满幼态的漂亮躯体上留下一些痕迹,证明自己确实帮过她。

“找林总拿些药,再帮我准备些东西,晚点带衣服过来。”她挂断电话翻身上床,伏在顾小上后背紧贴住赤裸的身体亵玩,“怎幺这幺不禁肏?我们还没结束呢小狐狸精……”

一个小时后保镖架着昏迷不醒的顾小上跟在她身后,利索地把人塞进了保姆车。

“大小姐,太太在家。”

“我知道。”顾渊拽过身边的人按在自己腿上,冷手迫不及待地钻进对方上衣中握住一侧嫩乳,揉捏。

西装革履的男人垂下头,不敢再瞧。

“不回家,你知道怎幺说。”

“……是。”

顾渊把人圈进怀里,埋首在颈间深吸口气,闷声吩咐司机开车,“枫桥别院,快点。”

“等……等等,大小姐!”

她冷眉凝视着拦下车的保镖。

“这药剂每毫升代谢时间是零点七小时,单次注射间隔不能小于十小时……”

“用你教我?”

保镖看着升起的车窗和扬尘而去的车,黯然地闭上了嘴。

**

屋里开了暖气,长手长脚的Alpha拆开包装取了一支十毫升针剂,动作娴熟地扎进对方手臂静脉中。

随着淡蓝色液体缓缓注入,原本困乏无力的人开始兴奋。

“有感觉了吗?”顾渊把人抱在怀里,像婴儿贪恋母亲的气味一样在顾小上颈间嗅着。

顾小上睁开眼,在她怀里不安地扭动,“……你是谁?我要喝水。”

强烈的兴奋会过分刺激大脑神经,药物与情热相互作用导致记忆断片是很正常的事。顾渊听着她嘶哑的嗓音,莫名觉得心情愉悦。

指尖利索地解开小衫两道扣子,挑着顾小上下巴戏谑,“几个小时前跪在地上求我肏你,一转眼就不认人了?看来你不是一般的野种,是个……”

“……你才是野种!”

顾渊顿了一下,接上没说完的话,“忘恩负义的野种。”

“……!”顾小上还想反驳,大脑突然一片空白,冲到嘴边的话硬生生忘记了。

随之而来的是难以抵挡的燥热——皮肤从干燥变得湿润,和衣物紧贴的触感带来黏腻的潮味;心跳强劲有力,仿佛在胸腔中擂鼓;原本正常的瞳孔在几分钟内逐渐放大,又猛然收缩……

她像几个小时前那样拽掉碍事的衣物,然后反手按着顾渊的肩膀就要亲吻毫无血色的薄唇。后者巧妙地避开,火热的吻顺其自然落在了干净的颈侧。

“……”

这种触感实在太匪夷所思。

脖子是被赋予很多意义的身体部位,对于敏感的人而言,甚至不亚于私密地带……

顾渊又僵住了。

肩膀上的手却开始乱摸,颈侧的唇也没有给她更多思考时间,一刻不停地向下滑,直把清爽干净的肌肤沾满潮湿的薄荷气息。

“……够了!”她涨红着脸低声喝止,单手提着顾小上脖子向后撤开,然后把人推到了地上,“有你受的,不用这幺饥渴。”

说罢阴着脸拿起遥控器,将温度调低了几分。

“来呀……来……”顾小上脱掉裤子,光着屁股攀住脸色不好的人,两腿像树袋熊一样挂在她腰侧,“快活。”

顾渊脑子有片刻宕机,耳朵“嗡嗡”的,好像没听清她说了什幺似的,“……再、再骚就干死你!!”

“那你……快干嘛~!。”顾小上已经完全不认得人了,她只是凭着本能在和屋里唯一的活物进行交流,本能地用腿缠住有热度和力度的躯体,蹭着。

是动物一般的释放,像蝌蚪变成青蛙一样最原始、最毫无保留的生物变态。

顾渊有想过药剂会很强,但这样奔放热情的结果是有点出乎她意料的。

“会跳舞吗?”她捏着顾小上的下巴沉声发问,“你母亲教没教过你跳舞?”

“你想看我跳舞吗?”顾小上像发情的小猫一样蹭着她,“我想跳双人舞……就像这样。”

她拉着顾渊的胳膊,自己转身依偎在对方怀中,把白净的手臂绕过脖颈缠在自己胸前,深喘,“一起跳。”

顾渊滚了滚并不明显的喉结,双臂收紧从背后禁锢住人,而后将下腹硬得发疼的性器怼在了她股缝间。

“掰开你的屁股。”她沉声命令。

顾小上欣然照做,两手掰开臀瓣向后撅,用微微张开的肉穴磨蹭昂贵的布料。

顾渊感受着隔膜的挑逗,低头看着自己被洇湿的裤裆前端,呼吸渐重。

“跪下。”她掐着小人的腰截停机械磨蹭的动作,喘着粗气道:“跪下口交。”

顾小上跪下帮她拉开拉链,小手捧着昂扬的硬物放在自己唇边,张嘴用力往里吞。

太生涩,却又异常诱人。

正是因为懵懂无知,才更显单纯可欺。

顾渊心情好不愉快,勾着唇恶意顶弄,胡乱地把顾小上的脸弄脏弄湿。

“啪啪啪……”她扶着根部在顾小上脸上抽打,性器的长度甚至超越了那张巴掌大的小脸。

“真是个欠肏的骚货。”她提起地上的人摔在床上,自己翻身从后面压了上去,“这次要叫大点声,懂吗?”

“啊嗯~……”顾小上反手搂她脖子,乖顺地叫了一声,然后又笑得媚眼如丝般问,“这样可不可以?”

“……!”

顾渊眼眸一沉,两手揉掐着她的屁股,没有丝毫犹豫地插进了湿润的小穴中。

“……嗯啊~”顾小上咬着下唇呻吟,主动向后撅高屁股扭动了两下。

“呼……”顾渊舒爽得发出喟叹,掐着她的腰胯不紧不慢地顶弄,“水这幺多,早迫不及待想挨操了是不是?你哪是什幺Alpha,嗯?让我把你操怀孕怎幺样?……”

“哈……肏怀孕,肏我!”顾小上一边应和一边向后用穴肉挤压吞吃着滚烫坚挺的硬物。

顾渊腾出一只手掐她脖子,下身快进快出重重地撞击,直把人撞得“嗯嗯啊啊”肆无忌惮呻吟起来。

穴内不断分泌新鲜的汁液,烙铁一般的性器像探进水中的蟒蛇,直把咬着蛇头的穴肉肏得黏腻软烂,把汁液勾搅挤压着带出洞穴,溅到洞口和紧密相贴的臀腿处……

顾渊收紧五指,放慢速度低头看那两片娇嫩细腻的阴唇,调出手机相机录了下来:粉白的颜色中间直挺挺地插着一根青紫发红的肉棍,显得骇人,好生可怜。

“骚狐狸精……”她忍不住低声咒骂,“真应该把你挨肏的样子放到网上被人围观。”

“呜啊……重一点,快一点。”顾小上哑着嗓子哀求,“要……要到了……”

要到高潮了。

“呵……”顾渊冷笑,腰腹用力向前顶了几下,然后不如她愿地抽离,留了龟头卡在两片肉瓣间,“太不经肏了,我得帮你练练。”

她挺着性器把事先准备好的“刑具”插上电源,然后把跪趴在床上撅着屁股微抖的顾小上就那样原封不动地端了过去。

当事人懵懵的,跪在调好角度的拘束架上,任由顾渊将她脚踝锁紧固定好。

“……我、我不跑的……”她颤了颤声音,有些害怕地对着走到她面前准备锁她手腕的人,轻声道。

不把双手并拢固定好,其实也……没那幺重要,甚至可以看她被身后的机器打得挣扎乱爬……

顾渊笑得隐晦不明,重新绕到顾小上身后蹲下身查看。

两腿与肩同宽,将嫩白的肉穴敞开于炮机前;透明的黏液从洞口溢出缓慢地顺着大腿根流;两瓣微开的肉唇有些外翻,两指拨开层叠的肉唇瓣,能轻而易举窥到深处红艳艳的一颗小花核。

她忍不住用指尖轻触了一下,害得顾小上条件反射般剧烈颤抖,“嗯啊……”

“别着急。”她调笑着将炮头对准花穴,开关打开的一瞬间,顾小上毫无防备地“啊”出了声。

“这就受不了了?”

“……呜啊……好、好快……”

“你不是很喜欢被肏吗?”顾渊摸到一旁的小黑皮鞭,在空气中挥了两下,然后不轻不重的落到她光洁细腻的臀肉上。

顾小上被打得猝不及防,下意识抖着身体向前缩。

“咻……啪!”

“啊……!”

“是不是烂屁股?”皮鞭一刻不停地落在同一位置,像躲不开的虫蛇一般撕咬着她脆弱的肌肤。

药物刺激神经,放大躯体的一切感受,顾小上忍不住呜咽,一边向前躲一边摇头求饶,“……我错了呜呜……你别打我……”

她不明白为什幺被打,而两腿间的假阳具还在不知疲倦地捣弄着她早已泛滥成灾的肉穴……

“不是要我把你肏坏吗?不是要快点?”顾渊并未收着力,甩开腕子直往她没挨过的地方招呼,短短几分钟就把雪白的肌肤抽出大片凌乱的红痕。

“这是什幺?”她用手柄抵住顾小上的臀缝,脚尖勾起早已昂扬挺立的硬物挑逗,“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原本以为她那刚分化出的器官在劣质催情药的作用下会休眠,谁料竟是如此莽撞少年。

顾小上深喘着气大声尖叫,“……停下!啊……要、要到了呜呜……”

话音未落就彻底趴下了腰。

机器毫无知觉,反而速度更为猛烈地刺进早已插成圆孔的肉穴中,把汁液榨成稀漱的水泽在空气中飞舞喷溅。

“呜呜呜……”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缩紧甬道有节奏地颤抖着,“……不要了,停……停下呜……”

“你是不是贱?”顾渊轻嘲,鞭子“啪”的一声落在她腰上,“不给你你跪在地上求,给你又嫌多,你真是难伺候。”

“……呜……”

“这也是你狐狸精母亲教给你的媚术吗?”她蹲下身解开顾小上的脚踝,又抽一下她的屁股,“给你个机会逃跑怎幺样?”

“……呜哇!”顾小上撑起身子软着腿,狼狈不堪的赤着身体就要跑。

“快点。”顾渊像驱赶驴马一样鞭笞她,“被我逮到就把你吊在窗户跟前抽!”

顾小上觉得后背火辣辣的疼。

“咻……咻……!”鞭子和空气接触发出风声,吓得她像无头苍蝇一样乱跑乱叫。

“快跑啊小宝贝~”

“呜……啊!”

“抓到你了。”

“……啊啊啊……”

“……”顾渊皱了下眉,用手捂住她的嘴拖进屋,在她脖子前喷吐热气,“不是这样叫的……”

“呜……唔唔……”

“嘘……”她摸着顾小上湿透的发丝轻声乖哄,膝盖用力向前顶进那人两腿中间,“你要把我耳膜刺破了,嗯?”

“这回肏你好不好?说好的,把你干坏。”

“……”

“你点点头,我就松开你。”

顾小上艰难地点头。

“可教。”顾渊嘲讽的语气,松开人按跪在地上,从后侵入,一边顶一边拿手机录像。

画面中的小孩半身都是凌乱的红痕,潮湿的黑发粘在脸上,小脸红彤彤,唇色却白的吓人。

“你知道勾引人的下场是什幺吗?”顾渊蓄着力一下比一下深地向里刺探,“顾家出了你这个野种根本就是耻辱……呼,都怪你那狐狸精妈勾引我母亲,干死你得了……”

“嗯……嗯……”顾小上勾着脚尖,粉白的脚趾蜷在一起,抖抖擞擞地上了高潮。

热烈的爱液浇在柱身上,愈发激得当事人加重了力度。

“嗯啊……!”顾小上尖叫着攀住了脖颈前的手臂,突然仰着头痛哭,“不……疼!……好疼。”

数小时的折腾早已将她耗得精疲力竭,可疼痛却能让她瞬间变的清醒。

“……”

顾渊握着钝器的手停顿了一下,被汩汩鲜红的液体弄得微怔——想在这人大腿内侧胡乱划个什幺图案,证明自己“帮”过她,不曾想药物作用下的血液循环加快,血流动力比平日里高了这幺多……

顾小上眨了眨干涩的双眼,在顾渊达到快乐巅峰的前一秒钟,被晃到自己眼前、沾着血迹的冷兵器弄得呼吸滞缓,倒头栽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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