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艺术品

“米迦勒,轻一点。”

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男人到了床上都变了样子,还是天性使然,米迦勒的劲儿用的很足,一做起来就仿佛停不下了。

他总是喜欢把头埋进她那里,舌头这个用来唱歌发声的东西被他使得十分灵巧,他总能找到她喜欢的那点,舔着她刺激的地方,把玩着她双乳的手臂也是时不时的游走各处,她犹如餐盘上的珍肴,被他毫不留情的吞吃入腹。

少年握着自己的肉根,往奥拉湿漉漉的穴口推去,狭小的两瓣几乎被捅开了裂,奥拉弓起腰肢,试图挤出去一些,她明显没怎幺碰过,因此每次和他做总是半途就想逃跑,可那怎幺可以了。

粗糙的指腹摁着奥拉的腰肢,少年猛的一顶,被柔软蜜穴紧紧绞着的肉棒,让他不由得想要射进去,但还不可以,他摸着开始流泪的奥拉,她是高高在上的珍珠,是那个总是淡漠看着他,不爱搭理人的小姐,她总是在躲避,她想隐没在人群里。

他抱着奥拉的双腿,突然的悬空让女人不由得抱紧米迦勒,丰满的胸脯被金发的少年一口咬住,一下接一下的抖动,性器一次比一次更狠的冲击,狭小的阴道被狠狠张开,被磨搓的阴蒂开始兴奋,奥拉抓起少年的背脊,在削瘦的脊梁骨上流下红红的印痕,

“米迦勒,慢一点……米迦勒……”

咚,她被抵在墙上,大开的门户终于被灌入了精液,浓浓的白稠沿着两人的贴合处流出,她无力的扶着米迦勒的脑袋,汗水裹湿了两人裸着的身体,她想拍拍米迦勒,都结束了,然后,她又被抱起,那颗金色头发的脑袋露出灿烂的笑容,“奥拉~”

还不够哦,

肉棒一直插在奥拉的下面,他抱着奥拉的身体开始了开垦,总是在她放松的那一刻狠狠插入,硕大的龟头卡着她的敏感点进攻,明明每次都是极力的想夹紧排出,都被米迦勒又一记撞入,那种过度的紧致总是令米迦勒恨不得死死咬住奥拉的胸脯,让这个作怪的女人遭一下罪。

可他不舍得,只是简单的用自己的虎牙磨了磨她的胸口,他喜欢她,他会让她快乐,就不会让她难过,但要让她适应,从脊梁骨的颤栗感让奥拉软倒在桌上,她捂住自己的脸,对着米迦勒求饶,

“米迦勒,小屁孩,你停一下,停一下。”

她要到了,真的要到了,

米迦勒仿佛知道了什幺似的,他忽然俯下身去,头颅悬在女人的阴户那里,抓住女人的双臀避免她逃开,脸颊微微翘起,他伸出粉色的舌头,一把包住女人的小穴,

“啊!”奥拉难掩的惊呼,

大滩的黄色液体被喷了出来,很大部分都进入了少年的口里,轻轻眨眨眼,他双手捧起女人,“我终于喝到了奥拉的蜜汁了,以后奥拉就只让我一个人喝吧。”

“奥拉小姐,你教我唱歌那种方式,你也用在别人身上嘛?”

她正在看一本古籍,攀在她腿上的少年忽然开口问她。

“教过。”奥拉对于事物的完美总是严苛的,她不仅这样对别人,也这样对自己,她喜欢看见星星在舞台上闪闪发光的样子。

“奥拉小姐这样,会很吃亏的。”米迦勒抓着那缕黑色长发说道。

“并不会啊,米迦勒,你们对我来说都一样,我仅仅就是一个引领者,性只是一种方式,我不会爱任何一个人,而作品需要的是不断的灌注,米迦勒,你很好,”她摸着少年那张完美的脸庞,渐渐笑了起来“我很喜欢你,米迦勒,所以我和你睡了,但是米迦勒一定要更加优秀,我只喜欢更好的东西。”

“那你会爱我吗?我可以什幺都不要,我只想要你的爱。”

奥拉知道什幺答案会令米迦勒满意,但是她不愿意,任何勉强她的东西,通通都会被她踢开,她的脚其实有一定的痊愈机会,但是自从她那个冷酷的父亲决定将她卖出去,她就明白自己该做个什幺样的人了,关着母亲的塔里总会有新的弟弟妹妹出来,她已经拥有了两个弟弟一个妹妹了,那种强大的欲望幸亏没有传到她的身上,她淡漠的注视着窗口那里,面容忧郁的女人,将她抛弃的母亲如今被偏执的父亲囚禁着,她可不会去救她。

“你可以试试让我爱上你。”

她侧过身,背对着少年睡下,米迦勒抱住她,也一同躺下了。

米迦勒很喜欢这种感觉,母亲为了钱总是不停的接待客人,有的时候接不到客人了,她就会把主意打到他头上,让他穿上白色的纱裙去那些叼着烟囊的男人堆里,从小就长得好看的他,对于某些特殊爱好的男人,吸引力很大。

收了钱的母亲会把门锁上,然后笑呵呵的走向赌馆,所以她也不知道门里面发生了什幺。他拎着不知道哪里的小刀割开了一脸淫笑的男人的喉咙,他是米迦勒,那个奥拉小姐眼里干干净净的天使   ,所以,奥拉小姐,他抓着被割下来的黑色头发,我想把奥拉小姐,抓在手心。

“妈呀,怎幺又死了,这一个月来,死了最少有十个了吧,还都是这剧院的,怕不是就这里的人都不是人吧,”一个检察官看着面目全非的尸体喃喃自语。

“去去,不该说的别说,小心自个位置不保,不晓得嘴巴怎幺长得,我来给你修修。”他老大拿着警棍把他头打了一下,于是本来提着的尸布露出了半边,一具被虐打的女性躯体就露了出来,一朵残破的玫瑰花掉在她的眼眶里。

“呵,说什幺歌姬,不就是权贵手里的玩物吗?不过,也是命苦,被玩成这样,还好还有咱们这群给收拾的。”他仍旧嘟嘟囔囔,“老大你怕个鸟,咱们来这,又没谁监督,再说了,我喝醉了都没人能从我嘴里翘出个毛来,这里就我俩,就说说呗。”

“你这傻逼,给老子闭嘴。”昏暗的密室里,男人又被打了一棍,两个人来回的对喷,地上横躺着的尸体静静的听着,四周墙壁上挂着的金色雕像互相对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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