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瑞把身上衣服都脱掉,他的下体早已经勃起,甚至前端都在分泌出了清液。
他的器物生得邪恶,像是杏鲍菇一样,前端细长而高高上翘,能轻易地插入探索女人的身体深处,然后方便粗大的后半段进入,完事后,还能像个瓶塞一样能把液体都堵在里面。
没有任何的前戏,直直地就插了进来。
文瑞低着头看着傅霜,一边动作着,一边说:“呵呵,原来……原来是这种感觉……哈哈……”
“他是不是也这样子,日夜和你交缠,你们连孩子都生了。” 文瑞嫉妒得脸都扭曲了, 一口咬在傅霜裸露的肩上。
文瑞一想到,身下的女人也曾和傅宣平做这种极尽亲密之事,宣平的……也曾这样进入到这里,仿佛他也和傅宣平接触在一起、做着他梦里所想的事。他凑近傅霜耳边,恶劣地说:“要是……让你也给我生个孩子,以后孩子也会叫他爹……哈哈这是不是很好?”
傅霜早已哭得满脸泪水,听到这一句整个人面色惊恐,发不出一声,连忙摇头,双手撑在文瑞身上,想要用力推开。
身下的人越是哭喊挣扎,文瑞越是兴奋,捉住傅霜抵抗的双手按在她头顶上,他腰腹更是用力地摆动起来,胯下炙物狠狠地侵犯着身下泣不成声的人,他闭上眼睛,想象着那个人……
他是不是在新婚夜,也如此爱着这个女人
可能现在,他还在着急地寻找她,想念她,可是他的妻子却正在他文瑞的床上。
宣平的身体,他也曾经到见过,那时候他们一起共浴,透过那被湿透布料勾勒出的形状,隐隐看出其中的雄伟。
那个人也曾经到访过这里,他是怎幺肏的呢?也这幺用力吗?也是这个姿势?是压着她将精液射到里面,还是拔出来射到她身体上?脸上?
对了,他们还有个孩子。那他一定在里面射入过无数次吧,要灌入多少才能让一个女人怀孕。
看着傅霜张开哭喊着的小嘴,丰润的嘴唇,贝壳般的牙齿,这个角度能看到里面的软嫩粉红的舌头。
不知道他有没有试过用她的嘴?
男人把所想的都问出来了,身下动作不停。
“你是个疯子!变态!” 心神激荡之下,傅霜破了禁言,大喊着。她恨不得立刻死去,这个人疯子侵犯着她,还要一边窥探着他们夫妻的床笫之事。
文瑞的眼神逐渐癫狂,笑着问:“呵呵……对……对……我就是个疯子、变态。现在你被我这个疯子干,滋味如何呀?“
傅霜羞辱地咬住嘴唇。
“嗯?不回答?那让我来猜一猜,他有碰过你这里吗?“他问着,同时用力顶到一个角度,然后又换了个角度顶进来,又问:”这里呢?“
突然,里面某一处敏感点被撞到,傅霜整个人剧烈地一颤。
文瑞像是捉到猎物的弱点的野兽,眼睛一眯,“原来是这里。” 话毕,就不断发狠地用力顶弄起这一小块软肉。
傅霜咬破了嘴,鲜血顺着嘴角流下。但是体内敏感点不断被撞击,让她身体不由自主地抽搐、咬住那作乱的异物,不断流出丰沛的液体。
快感逐渐积累,性器被湿润嫩滑的女穴紧绞吸吮的滋味,让男人大脑晕眩,眼前浮现出所爱之人的面容,仿佛他能透过身下的女体在和他的心上人交合,他每每用力就忍不住喊着, “宣平……宣平……”
听见男人一脸发情地耸动着在喊自己丈夫的名字,傅霜听了恶心得想吐,比被丢到粪坑里还要恶心。
最后,男人大喊着:“射了、要射了!“ ,狠狠地凿入最深处,大量腥臊浓白的精液喷射而出,灌满了女人的子宫。文瑞喘着粗气,露出个心满意足的笑,仿佛看到了自己的精液和宣平的混合在了一起。
傅霜身体像是被冰冻住,大脑一片空白,身体深处传来被液体注入的感觉,她呆呆地仿佛身体不是她自己的。
文瑞停留了一下,感受最后被女穴吸吮的滋味,半晌,尽兴后才拔出来,发出“啵”的一声。
起身一边穿衣,一边欣赏着眼前的美景,心里好久没觉得如此满足。床上女子娇嫩的身子上青一片紫一片,双腿之间一片狼藉,合不拢的嫩红小穴里,白浊混合着清透的液体流出。
文瑞看了一会觉得有点可惜,从一旁的抽屉里拿出一个浑身通透的长条物,一边顶端凸起来,如同一个瓶塞子。他将那物拿在手上,毫不怜惜地拉开傅霜的一条腿,伸手将那物塞入到流水的穴口,将那处堵住。
透过那塞子,可以看见里面一圈艳红的媚肉,还有被堵在里面的,他刚刚射入的浓白精液。这画面既淫靡又残忍,极大地满足了他那不能为外人道的私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