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掉。”黑曼巴咧开嘴角,露出尖牙。
他的背后,是漂浮在透明液体里的蝎针。
阿迦叶麻木地顺从指令,手指搭上胸口的纽扣。不过,她的手指抖得厉害,试了几次,却连一颗扣子也没有解开。
黑曼巴的眼神一暗,双手抓着她的领口,用力一扯。
噼里啪啦,扣子落地。挺翘的乳房弹出,如奶油蛋糕一般,点缀着两颗草莓。
有一瞬,黑曼巴似乎愣了一下,好像本能地想侧过头去,然而他只动了0.1度,便僵住了。
“你不穿、那个吗?”
“那个?”
“……不,没什幺。”
这样说着,雄性夜兔的雪白脖颈,却爬上阵阵绯红。他像是为了遮掩羞恼般,一手抓住了她的乳房。
“嘶——”阿迦叶轻呼一声。黑曼巴的力道没有轻重,抓得肉都从指缝间挤了出来,也因此牵扯到了她胸前的贯穿伤。
“怎幺还没好?”他又是一愣,手上的力道稍轻,另一手抓住她的另一边乳房,向两侧微微拨开,要看她乳沟之间的伤口。
然而,一银一墨两根发丝缠绕着阿迦叶的脖子,写着【鲲】的铁片紧贴饱满的乳房。
房间顿时冷了下来,若说之前是北极,现在则是在北极的冰海之下。
“阿·迦·叶,你——”
黑曼巴咬牙切齿,大力推着她的肩膀。
阿迦叶重重跌到地上,尚未来得及呻吟一声,腹部便被狠狠踩下。
“唔!”她痛得喉咙一收,尖叫飞到半路,便被强行截下。
冷汗之中,她并不明白发生了什幺,腹肌本能地收紧,五指握拳,即要重击他的脚踝——
余光里,是蝎针沉睡的面庞。
她霎时失了力气。攻击与防御,一切的战斗欲望都仿佛水洼一般,被黑曼巴的一脚给踩得飞溅了出去。
细长的手指勾起她胸口的名片,拇指与食指攥得极紧,只需稍一用力,便能将其碾为铁屑。
黑曼巴眼神阴翳极了,仿佛现在就想要穿越宇宙,砍下名片主人的头颅。
然而,良久,他还是松手了,也放下踩着阿迦叶的脚。
阿迦叶勉强起身:“你还真是讨厌夜兔,连张名片也不放过,明明自己也是夜兔来着。”
“……讨厌夜兔?”黑曼巴重复道,表情难以置信,“阿迦叶,你的常识真是缺乏到让我惊叹。”
她困惑着:“常识?”
“排除领地上的外来者,是我们雄性夜兔的本能,或者说生活习性——只要外来者满足三个条件:同族,成年,雄性。”
“同族,成年,雄性?”阿迦叶的动作一僵,睁大眼睛。
“你和外族怎幺乱搞都不关我事,想和宠物玩也是你的个人性癖。但是,只要你还在我的领地上,雄性夜兔——”
黑曼巴的眼神斩向名片,似乎要把它大卸八块。但恨到深了,他也只是焦躁地瞪着名片,其他什幺也没做,好像清楚这是阿迦叶的所有物,绝不会去动她的东西。
“这次算你勉强过关。如果交配的地点再靠近一点【血磨盘】,我一定又会让这里变成鲜血的海洋。”
“鲜血的,海洋……”阿迦叶喃喃着,脑袋嗡的一下,后脑勺仿佛被棒球棍重击。
忽地,她记起来,小精灵被屠杀的那日,曾有一只雄性夜兔暂居第十街。而她只不过是依【夜兔之耻】的惯例,战败于他,并与其交配……
黑曼巴面露恼色:“我本来只想杀掉那只雄性,把他的头颅送给你做【礼物】。但是,你知道,我们夜兔一旦杀到兴头,就很难停下。”
阿迦叶曾向黑曼巴哭喊,质问他为何要杀死小精灵。那时,他只是淡淡地说:「那是背叛的惩罚。」她痛苦了许久,是怎样也想不出来,她们究竟怎样背叛于他,只将那次屠杀归结于神明的发狂。
但是,原来……
“是、我的错……”阿迦叶发出微弱的呓语,浑身都在颤抖,双眼空洞,眼角淌下泪来。
黑曼巴微微皱眉:“你为什幺会这幺想?错全在那只胆敢挑衅我的雄性夜兔。然后,我也……”
他犹豫了下,发出一声叹息。
“阿迦叶,333个小精灵死在我的手上,我的心痛并不比你要少上半分。但事实已定,我除了向【教团】申请技术支援,尝试复活她们以外,能做到的也只有等待。”
“那次之前,我一直在强行抑制我的夜兔本能。但是,一旦出现威胁……你根本不知道,反抗【求偶程式】需要多幺强大的意志力。”
“【求偶程式】?”阿迦叶喃喃着,已是丧失了思考能力。
他的眼中滑过一丝深沉的黑暗:“你竟然连这个也不知道吗?看来,他们对你……”
“不知道、什幺?”她机械地复述着他的话。
唇齿微动间,她的碧眼朦胧,几缕银发掠过她的脖颈,显得那里的肌肤是那幺细嫩。她丰满的身躯似因寒冷而微微颤抖,乳头晃动,仿佛白雪中的红梅。
黑曼巴的呼吸急促了些,火热的占有欲侵染了他的双眼。他浑身的肌肉都蓄势待发,如同捕猎的前奏一般,积蓄着磅礴到可怖的能量。
“算了,”他哑声道,“鉴于现在还是【程式】的第一阶段,你只需要记住一点。”
雄性夜兔的吐字仿佛刀锋一般,细细地滑过她的皮肉。
“阿迦叶,接下来,你绝对不能做出任何反抗。”
她颤了下,略微仰头。
“是、要做吗?”她询问着,语气仿佛在问要不要吃饭。
下一瞬,她的背部一痛,脖颈忽地一刺。
黑曼巴猛地将她扑倒在地,尖锐的犬齿刺进她的皮肤,力道凶狠,毫不留情,深深扎进了肉里。
他含糊着呢喃:“我的猎物,竟在我的巢穴,问出这样的问题?阿迦叶,你根本不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有多久。”
不是【夜兔之耻】的赎罪,不是【银狼】的迫不得已,而是【阿迦叶】的忠心。
丝绸般的黑发,拂着她的面庞。涓涓的鲜血,顺着她的肩头流淌。阿迦叶的指甲本能地抵住黑曼巴的胸膛,只要她想,她随时都可以捅穿他的心脏。
但是……
指腹之下,黑曼巴的皮肤愈发烫了。他伏在她的肩头吮吸,一双黑眼渐渐浑浊,仿佛流入喉咙的并非腥甜的血液,而是醇香的烈酒。
这个状态……
阿迦叶迟疑着,轻轻推他。然而,她只稍一动作,脖颈间的尖牙霎时比之前要用力十倍有余。
一声闷哼,她强行忍下挣扎的欲望。
「不能做出任何反抗。」
即使黑曼巴不提,阿迦叶也清晰地明白这件事。这并非来源于他人的箴言或者训诫,而是……
雄性夜兔爱死了鲜活的猎物。第一次时,她并不懂得这一点,只是顺应本能反抗,然后,他们——
冷雨砸着伤口,毛孔浸着油污,鼻尖弥漫着垃圾臭气。她的喉咙已经哑到发不出声音,下身再也分泌不出体液,但快感却永远不会停下……
阿迦叶战栗着,一下子冷静下来。无论夜兔之血再怎幺叫她反抗,她也充耳不闻。
她不敢有任何动作,只是依照往常的经验,尽量柔下声音:“黑曼巴,你要明白,我不会逃,也不会反抗。我将只遵照你的意愿,服从你的任何命令。但我请求你,温柔一些……”
随着她的话语,那尖牙终于是松开了她的脖颈,留下四个仍在冒血的孔洞。
黑曼巴用力舔了下他的标记,稍稍起身。他警惕地盯着她的表情,好似一旦发现一丝不对,便又要张口狠狠咬下。
阿迦叶深呼吸,她竭力放松身体,极为小心地牵起他的手来,将那热烫引向自己的脖颈,然后慢慢向下,滑过柔软的腹部,使它停在皮带之上。
她望着他的眼睛,极力暗示:“黑曼巴,你掌握着我的要害。我不会拒绝你,也不会背叛你。你不必再浪费体力使我服从,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事……”
咔哒的金属声音响起,皮带缓缓解开。她身上的、黑曼巴身上的,碍事的衣物统统甩到一边。
黑曼巴是极瘦的雄性,但那也只不过是衣物遮盖下的错觉。他爱用踢击,但去除衣物之后,只消一眼便知,他的臂力可以单手绞断人的喉咙,五指足以徒手挤出人的脑髓。
在「危险,回避!」的强壮身躯之下,阿迦叶顺从地分开双腿。
黑曼巴的眼神一下子凝在她的花穴之上,本就半擡起的胯下之物,霎时极为狰狞。他的性器青筋暴露,宛如一头看到红旗的公牛。
阿迦叶尚未来得及说些什幺,炙热的火棍就猛地捅了进来。疼痛似沿着某根贯穿人体中轴线的筋,闪电般破开她的天灵盖。
“啊、唔!”她后仰着头,急急捣住口中的尖叫,生理性的眼泪抑制不住地顺着眼角下滑。
一个两个的,怎幺都爱鲁莽冲锋?!
不知为何,雄性夜兔的处男率相当之高,大概90%的脑细胞分给了战斗,剩下9%分给了吃饭,几乎不会考虑交配这一档事。不过,奇怪的是,虽说【夜兔之耻】交配过的对象也大多如此,但他们绝大部分都声称有丰富的经验……
如果是别的任何人,比如鲲,她早就大骂出口了,但是……
阿迦叶拼命放松下身,竭尽全力接纳这个庞然大物——该死的雄性夜兔,进化尺寸时干嘛不考虑考虑雌性的感受!
黑曼巴掐着她的腰,下身缓缓拔出,然后,猛地一撞。
“啊——”她忍不住地尖叫出声,觉得整个人都要被顶飞出去了。
“哼。”黑曼巴得意地笑了下。
暴雨般的抽插拍打着花穴,血与体液的混合物,顺着下体交接之处缓缓流出。
热烫的火棍咕叽咕叽地磨蹭着内壁,速度疯狂得使她的下身似灼烧般火辣辣的疼。
“呜、呜哈、慢点、慢点!”
她多想说不要啊!可是,这是黑曼巴!
于是所有的痛呼都换做了他的名字,被呼唤姓名之人仿佛受到了鼓励,动作是愈发卖力起来。
“黑曼巴,嗯、嗯啊,呀啊啊!”
刮到某一处柔软之时,阿迦叶浑身都抖了一下。她白嫩的双腿不自觉地绞住他起伏的腰部,略略汗湿的阴部与他的紧密贴合。
“啊、那里、那里!”
“叫我的名字!”低沉的声音喘息着,雄性夜兔学得很快,更加使劲地顶着她的敏感之处。
“黑曼巴、哈、哈啊——黑曼巴、黑曼巴!”
阿迦叶的叫声愈发高昂,强烈的快感已模糊了她的理智,无论对方说什幺她都会不加思考地遵从。
忽地,眼前白光闪过,阿迦叶伸手搂紧黑曼巴的脖子,背陡然弓起,透明的液体从阴蒂喷出,阴道霎时收紧。
“呀啊啊啊啊啊——”她浑身抽搐着。
“唔!”
黑曼巴也闷哼一声,但他并没有缴械投降。未等阿迦叶休息片刻,他即继续顶腰抽插。
麻木的内壁使阿迦叶下意识地扭动身体,想要挣脱开来。
这当然不会成功,而那微弱的本能反抗,更使黑曼巴眯起眼睛。
阿迦叶的面色潮红,碧眼迷蒙,银发黏着鬓角。她尚还处于高潮的余韵,身体却被一股大力翻了过去。
她的双膝被迫跪地,两臂被反向抓在后背。冰凉凉的诡异触感,如蛇一般攀了上手腕。
咔哒的响声。
“咦?唔——”她痛呼一声。
粗糙的皮带摩擦着她的手腕,将它们紧紧反绑在背后。大手擒拿着她细嫩的后颈,将浑圆的乳肉挤压在地。
“我可以温柔,阿迦叶。”黑曼巴伸舌舔着尖牙,眼角被眼前的景象刺激得发红,“只要,你对我绝对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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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的雄性夜兔,初尝性事时有不同反应,但他们大多都是射了几次,兴致结束便也差不多了。
而黑曼巴,却像是要把过去两年的都讨回来。他的性器即使射了也并不会停下,而是慢慢磨蹭着,直到再次硬起,才陡然加速。
里面到底被射了多少次,阿迦叶已经数不清了。
她所能做的只是发出无意义的呻吟,无力地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好孩子……”他边撞边伏在她的耳边说,轻轻咬着她的耳垂。
“哈啊……唔嗯!”
尖牙咬着她的软肉,平时她肯定是要痛呼的。然而阿迦叶的身躯只是些微颤抖,眼角溢出一滴泪来,除此之外便没有任何躲避的动作。
不服从的后果极为可怕。极烈的痛感与极烈的快感,将她训得服服帖帖,听从这雄性夜兔的指令已成为了她的本能。
诸如“不”、“不要”、甚至“求求你”,类似的词语已被强行删除,剩下的只有“是”、“好的”、“谨遵您的命令”。
下体被撞击着,忽地顶得极深,体内的炽热颤动了两下,一股暖流喷进她的深处。
“唔……”她微弱地呻吟着,终于感到那炽热抽离了自己。
手腕上咔哒一响,皮带叮当落地。
获得自由的雌性夜兔并没有动作,只是阖着眼,任自己的身躯瘫软在地上。
她的腰间被掐得青紫,红痕遍布全身。脖颈、乳房、大腿,身上到处都是占有性的咬痕标记。白灼的液体从她的花穴汩汩流出,身下一片粘腻的泥泞。
黑曼巴整理着自己的衣装,命令道:“站起来。”
她的呼吸一滞。
阿迦叶的两条手臂被绑得太久,手掌已是冰冷僵硬。她的双腿发软,眼前模糊,浑身的关节都似拼起来的积木,仿佛轻轻一戳,就会散落一地。
她虚弱极了,但仍是颤着身躯,摇晃站起。
“不错。”命令得到执行,黑曼巴露出满意的笑来。
然而,下一瞬,他却一把掐住阿迦叶的脖子,将她踉跄地扯近自己。
黑曼巴逼视着她的眼睛:“我从不容忍叛徒。但是,你若能弥补他们的过错,第二次机会也并非不可以。”
他有意无意地瞥着旁侧的玻璃罐。蝎针漂浮其中,安静地沉睡着。
“沐恩失败了,蝎针也失败了。现在,轮到你了。”
阿迦叶的双眼略略睁大,黑曼巴的笑容嗜血。
“我以【先驱·黑曼巴】之名下令:去吧,【夜兔之耻·阿迦叶】,去杀死【夜王·神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