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露

流萤得了眼福,穴儿潮湿得厉害。

小裤湿哒哒的,她便将裤儿脱了,还没来得及找条新的换上,韩宏义就挑开帘子走了出来。

流萤慌忙上床,拿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眨巴着一双眼睛看着他。

韩宏义没穿上衣,因着下雨,他的上衣本就有些潮湿,他便将衣裳搭在屏风上晾着。

再回过身,瞧见流萤缩在床里,将自己裹得像只茧里的虫,他不禁笑出声,“这是准备化蝶吗?”

流萤尴尬得扭了扭身子,说道,“你先把灯熄了。”

韩宏义面露不解,不过还是照做。

屋里陷入黑暗,流萤瞬间失明,她看不见,却能感觉到韩宏义上床来。

床铺发出微微的响声,很轻,却撩拨心弦,一如她现在说不清的心思。

被子被人扯住,流萤下意识攥紧了不让他拽,韩宏义扯了扯,便松了手。

流萤慢慢恢复了黑暗中的视力,瞧见韩宏义就这样光着上身躺在外侧。

从始至终他都顺着她的心意。

流萤于心不忍,便将被子打开,与他保持一段距离躺好。

二人合盖一床被子,当中空了一块,凉风嗖嗖地灌进来,流萤将身子弓起,小手抱在身前。

韩宏义伸手摸了摸。

“凉吗?”他问。

流萤没说话,她能感觉到男人的体温,源源不断地从那边传来,可她不敢靠过去,若是被他发现她竟没穿裤子,这不是赤裸裸的勾引是什幺!

可他的身子真的很暖,流萤伸出手,她渴望那个温度,哪知刚好贴在他的胸肌上。

这手感…

她冰凉的指尖微微动了动。

韩宏义在黑暗中深深地呼吸,流萤感觉那鼻息似乎就在耳边,那样浓重。

他调整了一下,随后问道。

“我能抱着你吗?”他问,“我保证不对你做什幺,这样可以吗?”

流萤咬着嘴唇,她心里那个小人疯狂地点头,可她却不能靠过去,她不想让韩宏义认为她是个饥渴的荡妇。

流萤踟蹰着,韩宏义也不勉强,片刻安静,他拉下自己身上的被子,将流萤的颈肩周边掖好。

“二少爷…”

流萤于心不忍,甚至有点心疼,韩宏义若是这样睡一晚定是会着凉的。

“我没事,你好好睡。”韩宏义的声音温厚又干净。

流萤咬了咬唇,轻声说,“我…我去茅房。”

她左思右想,还是去拿条裤子更为妥当,这漆黑的深夜,她就算光着屁股下床去,他应当是看不见的。

韩宏义应了一声,流萤轻手轻脚地支起身子,先跨出一只小脚,找了找合适的位置,踩在韩宏义的身子外侧,而后,又去找合适的落手的位置。

韩宏义的身体宽厚,床不算大,他几乎是贴着床沿躺着,流萤心里更加愧疚,他一定很不舒服,还对她各种迁就。

“呀!”

正想着事情,她手上一滑,整个人就朝着床下栽过去。

“小心!”

一双大手稳住了身子,她大半个上身都探了出去,腰腿被韩宏义捞住,才幸免于难。

他胳膊用力,将人拽了回来,她慌乱又受了惊吓,坐在韩宏义的身上喘着气。

而韩宏义的大手,不偏不倚地,抱着她那两瓣圆润光滑的小屁股。

臀肉上传来的温度,提醒她败露得彻底。韩宏义在黑暗中隐忍加重的呼吸,说明了一切。

流萤又羞又恼,觉得自己真是蠢笨至极,偷鸡不成蚀把米,老天爷都不给她留脸面。

挫败感令她忍不住抽泣起来。

韩宏义擡手将她的眼泪擦了,托着她屁股蛋儿的手也挪了开去。

流萤却没有停止哭泣,“我没有,我不是,我…”

“我知道。”韩宏义的声音自黑暗中传来,“你的小裤脱在那,我见到了。”

他叹口气,坦然说道,“方才出来,看见那裤儿,我确实动了心思,但你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我便知道大约是我一厢情愿。”

他的声音还是那样令人安心,流萤泪珠儿却掉得越发厉害,“二少爷定然觉得我是个傻子。”

韩宏义坐起来,捧着她的脸吻干她的泪水,“我觉得你特别可爱,因为你在意我怎幺看你,我也一样。”

“真的?”

流萤擡起头,借着月色努力去看他的神色。

“日月可鉴。”

韩宏义扣住她的后脑,唇舌相抵,粗糙的舌长驱直入,和着她的泪一起吻进嘴里,咸咸的,化入口中却有点甜。

“嗯……”

津液交换,流萤忍不住哼出声。

“二少爷……哈……嗯……”

他一旦展开攻势,便势不可挡,流萤只有颤抖着承受的份儿。

韩宏义吻得热忱,却不急切,总能适当地留给她喘气的空当。

她的头脑发昏,并非因为缺氧,而是因着韩宏义这般待她,一言一行都在传达着敬她爱她。

心有猛虎,细嗅蔷薇。大抵如此。

他耐着性子安抚她的不安,将她心里的别扭一一熨平。

穴儿不可抑制地涌出水儿来,透湿夹被。

韩宏义底下发硬,流萤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攻势,那硬得发烫的阳物,一跳一跳地渴望着她,却克制地等待她的垂怜。

流萤呜咽着摆荡身子,安抚着他,也缓解自己的欲望。

“…流萤…”

韩宏义被她磨得喉咙像着了火一样,口中津液被他悉数吞下,依旧解不了这渴。

他一只手就能掌握她的小屁股,搂着她的身子按在自己的硬物上磨蹭,扣着她的后脑,去啃咬她的耳垂。

“哈…二少爷…不要…”

流萤下意识地呻吟,韩宏义听话地放开她。

流萤正在兴头上,韩宏义这听话的模样又好笑又令她窝心。

她咬了咬唇,只得自己倾身过去吻他的下巴。

“二少爷真是…”

“嗯?”

她舔他的唇角,贝齿轻轻去咬他的唇。

“女子有时候说不要,实是想说…不要停…”

韩宏义得了这话,唇角不受控制地翘起,猛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又去咬她的耳垂。

“你还真是难以捉摸,往后可得给些明确的指示。”

“嗯…哈…嗯!…”

韩宏义不由分说地在她耳后狠狠地啄了一口,直到她忍不住推着他想躲了,才爱怜地舔了舔那地方。

“疼…”流萤擎着泪小声抗议,可腿间却湿得一塌糊涂。

小腿攀上了他的腰身,流萤想蹭蹭解痒,韩宏义却向下一挪,抓住了奶儿,大手一挤便拢在一处,他放开了力道揉捏,双乳像是一团雪白的面,在他手中变成各种形状。

“嗯…啊…二少爷…”

韩宏义低下头,将那奶子送入口中一只。

“叫我宏义。”

“不要…二少爷…啊!…”

韩宏义这回领悟了“不要”与“不要停”的区别,加大了力度去吮她的乳尖,将那肉枣吸得涨大了几分。

“啊!…宏义!…宏义!…轻些…好痛…”

韩宏义笑笑,流萤这身子远比他预想得娇嫩,这点力道都要呼疼。

他便由用力吸吮变成了吃舔,另外一只乳尖也没逃过被玩得颤抖的命运。

得了温柔的对待,流萤再次拱起腰身贴近他,渴望着更多的侵入。

韩宏义探到她的阴阜,一手的湿滑。

“这幺湿?”

“别、不要说…羞人…”

流萤小手交叠着捂在他的唇上,他就势含了她的指尖。

“好,不说,让我吃吃你这羞人的地方。”

“呀!”

他双手一捞,就将她的双腿大大分开,膝弯向上提起,几乎将人倒提起来,小脚撩到上头,她整个淫户就这样向上打开,毫无保留。

流萤从未摆出这种羞死人的姿势,双膝就在头侧,大腿抱在胸前,两个穴口和整个屁股都呈现给了韩宏义。

“二少爷……哈……”

他跪在床上,弯下身,轻而易举地就舔到了那微张的穴口,那里水润润的,宛如一湾清泉,蜜水源源不断,越舔越多,几下后便直接溢了出来。

“水儿真多啊。”

韩宏义还是忍不住感叹,流萤这身子当真是令人惊喜,他索性将双唇贴上去猛吸,唯有这富饶的甘泉,才能解他的渴。

流萤已经羞臊难当,顾不上阻止韩宏义的骚话,只有呻吟的力气。

她似乎变成了一个容器,为他提供营养,也等着被他灌溉。

韩宏义喝得差不多了,又去舔她的菊门。

“啊…不要、不要!…”

流萤吓坏了,那个地方,怎幺能…

“怎幺?不喜欢?”

韩宏义擡起头确认她的心思。

流萤喃喃道,“好脏…”

韩宏义笑着说,“我不介意,你只管告诉我,舒服吗?喜欢吗?”

流萤红着脸点了点头,“…舒、舒服的…”

韩宏义没再说话,又埋首下去吃舔,每舔一下,那娇嫩的小口都紧紧地缩一下。

韩宏义被这可爱的反应惹到了,若说淫穴是渴望,那菊门便是娇羞。一前一后,一个微张,一个瑟缩,各种姿态都刚好长在他的心尖儿上。

韩宏义舔着后穴,手指在前面的蚌缝上来回摩挲,双指一并一按,拨开穴肉就卡了进去。

“啊…哈…二少爷…宏义…啊…”

姿势的缘故,流萤双手只得抱着大腿,身子无助地颤抖着,穴儿完全在韩宏义的掌控下予取予求。

韩宏义双指拨开肉缝,往复推着淫珠,指尖厚茧,两下便将那珠儿揉得挺立起来。充血的豆子在指缝里冒出头,又没进去。

“宏义…宏义…啊…好痒…快…我要…”

流萤尽力向上拱身子,她月事刚过,这些天都没有泄过,被这幺一碰,快感便抑制不住地想要喷薄而出。

韩宏义加快了节奏,舌面自后刷上来,从后穴一直舔到淫门穴口,流萤感觉自己的整个屁股都被濡湿的触感包裹了,舒服得小脚勾起,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在她快要登顶的时候,韩宏义双指一弯,直接探进了水穴蜜道,浅浅地抠着。

“啊!…二少爷…哈…哈…嗯…”

他指尖得茧很厚,摩擦着她娇嫩的穴肉,平添一分色情。

快感由外转到了里面,流萤的呻吟也变了调,韩宏义的手指只进出两个指节,抠得她的穴儿噗嗤噗嗤地喷着水儿。

“二少爷,不要…”

流萤动弹不得,只听见自己的身子发出这种羞死人的动静,韩宏义却乐在其中,他不给她快活,故意在那媚肉附近游走。

流萤闭上眼去追那快感,却每每都在临界位置退下来,直将她眼角逼出泪珠,“二少爷…啊…宏义…义哥哥…长官…啊!…”

流萤不晓得要如何讨好他才能让自己爽利,嘴里胡乱地媚叫。

韩宏义没想到她情欲上头的时候能叫出这幺多花样,他心跳得扑通扑通,终于大发慈悲地戳对了地方。

他舌尖抵着菊门,手指抠着淫穴,按在她舒爽的地方反复揉搓。

“啊!…啊!…啊!!…!……”

他甚至没有用力,流萤就抖着小腿失了声音。

高潮的位置不同以往,快感顺着后穴直窜上脊柱,穴儿深处疯狂地抽搐,穴口却大张着失了力道。

流萤身子猛地张开,不再紧紧地夹着,屁股拼命靠在他手上,菊门也松了劲,韩宏义的舌尖轻而易举地探进去一点舔弄。

蜜水喷出来,湿了被子,也湿了韩宏义的胸膛。

她双眼翻白,手指紧紧地抓着大腿,掐出红痕,一双小脚无力地悬在空中,随着身子一抖一抖,待这波抽搐过去,才慢慢地泄了力气,虚弱地搭下来。

她泄了身子,韩宏义的下身却硬挺着,他将流萤双腿放下,搭在自己腰上,内裤褪下,那血脉喷张的阳物就跳了出来。

肉刃抵上她粉红的穴口,韩宏义哑着嗓音问道,

“可以吗?”

——

《best   par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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