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洞房花烛

晚宴结束,宾客散尽。

周秉昀找了一圈,才发现莞春正在清晨梳妆的房间里由造型师协助卸掉妆发。

莞春隔着浓密的假睫毛在镜中与他对视了一眼,手上摘下宝石耳环,轻声说:“你先去洗漱休息,我还要一会儿。”

周秉昀没出声,点了点头便离开,回到他们今晚要住的套房,一边摘掉腕表一边进了浴室。

等他洗完澡换上睡袍,莞春已经回来了,发辫拆开,松散地披在肩头,素颜依然很漂亮,只是眉眼间显出一些疲惫。她闭着眼睛半躺在阳台的吊椅上,身体轻轻摇晃着。

“怎幺躺在这儿?”周秉昀皱了皱眉,“晚上风大,小心着凉。”

莞春在他靠近的时候猛然惊醒,表演了一整天,应酬了一整天,现在已经累得倒头就能睡。

“你收拾好了?那我去洗澡。”

酒店卫生间的通风做得不错,莞春进去时已经感受不到闷热的水汽,只还残留了一点沐浴液的香味,是她常用的品牌。洗头的过程中她几乎又要睡着,差点生出叫周秉昀进来替她洗的疯狂念头。

直至水声渐停,莞春包着湿发在镜子前护肤,洗手间外的门被敲了敲,接着周秉昀走进来,看了眼她的头发问:“要帮忙吗?”

莞春有点呆地点了点头,直到吹风机的声音响起,她才清醒了几分,心里想的是,他是不是等不及了?

一旦出现这个想法,她的困倦也仿佛减轻了许多。为了空出时间来办婚礼,他们最近都比较忙,已经有一个多月没做过了,况且今天还是两人的洞房花烛夜,虚度春宵可不是什幺好兆头。

莞春擡眼打量镜中的新婚夫妻——男人高大挺拔,小麦肤色,洗过的短发柔软地垂在额前,沉默中显出几分温柔;女人瘦而不柴,肌肤赛雪,饱满的脸庞因洗过澡而泛起薄红。

只是从外表看来,很有些娇妻冷夫的味道。

莞春低头闷着笑了笑,立马被抓包。

“笑什幺?”周秉昀用手指顺了顺她的长发,轻轻拉扯着迫使她不得不擡头。

她眼中还存着笑意,使得眼底的卧蚕嘟起来,饱满可爱。两人相隔咫尺,却偏偏要在镜中对视。

谁也不需说,气氛顷刻间暧昧起来。

周秉昀手上缠了一圈她的头发,莞春便替他拿走另只手里的吹风机,下一秒两人就贴得密不可分。

空出来的手掌住她不盈一握的脸蛋,唇舌裹缠着你来我往。莞春眯着眼搂住他的脖子,踮起的双脚也不遑多让地蹭上对方小腿肚。

“唔嗯……”唇间溢出一声微吟。

莞春长着一张与凹凸有致的身材并不相符的清纯脸蛋,令男人想要玷污又舍不得弄脏。她该是无数少男供奉在梦中的宅男女神,而不是躺在谁身下摆臀浪叫的欲女。

但周秉昀第一次见她,就是在一部民国谍战片中,她穿着粗布衣裙,被人粗暴地扯开领口,露出白腻的胸口和满胀的红色肚兜。那是莞春的出道作品,饰演战乱时期身世飘零的孤女,一个戏份不多却令人悲叹的配角。

再后来,机缘巧合之下周秉昀得知要和她相亲,看到照片时他只觉得眼熟,直到对方说她是一名演员,搜索了一些剧照他才想起来。实在是因为戏里戏外的她太不一样了——戏中她有时是柔弱的菟丝花,有时是带刺的玫瑰,戏外她是温润得体却又难以接近的。

没有男人不喜欢漂亮女人,周秉昀自认是俗人,和她现实中见过面后,他不觉得反感,便只想征服。他想,他需要这样一位好看的妻子,白天是成功男士的勋章,晚上是予取予求的解语花。

如果非要结婚,她是很好的选择。

浴袍被剥落,雪白的胴体上裹着一件系带肚兜,其上绣着并蒂莲。丝绸的质地清晰衬出两颗挺立起来的乳珠,随着整个胸口的抖动而上下摇晃。

周秉昀很喜欢看她穿凸显身材曲线的衣物,就像今夜的敬酒服,也是他选的旗袍。莞春知道他的癖好,在这种事上也乐得配合他,偶尔就会穿上肚兜和他做。

房间里点了造型很像红烛的无火香薰,丝丝袅袅的香气仿佛有催情的作用,莞春湿得很厉害,洗完澡就没穿内裤的穴口正在浴袍的遮挡下兀自收缩着。

而周秉昀还埋头在她胸口,隔着肚兜吞吐乳珠,浅色布料上洇开一大块湿痕。

“嗯……别弄了……”莞春忍不住催促,她下面痒得厉害,在胸口不断的刺激下淫水留得满屁股都是,实在受不了这般磋磨,只想快点爽完快点睡觉。

“受不了了?”周秉昀擡起头俯视着她,见她面色绯红,眼神迷离,一副又纯又欲的模样。

于是把手探下去,摸到她腿心一片粘湿。莞春忍不住擡起两条腿紧紧夹住他的手掌,小幅度地磨了磨逼。

“快点……”她皱着眉咬住下唇。

周秉昀闻言也不再费工夫,手掌抓揉了一把穴口,在莞春的惊呼声中掰开她的腿,扶着性器沉进去。待全部进去后,他俯下身贴近她耳侧,边吮吸耳垂边哑着嗓子喊她骚货。

“啊……”生理和精神双重刺激,莞春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双腿绞在周秉昀腰侧,脚趾舒爽地蜷了起来。

周秉昀先是缓慢地抽插了几下,确定甬道畅通后才深而重地凿进去,狠狠撞出一连串肉体和淫水拍打的声音。

“啊啊啊——”莞春仰头随着他的动作大声地叫了出来,手擡到半空中又顿住,手指痉挛着,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幺。

周秉昀直起身,握了她的手,十指相扣着,面对面地操她,用力的时候把她从床上拉起来,上半身悬空。莞春张着嘴呻吟,下颌到脖颈拉出脆弱的弧度,仿佛一折就断。

深红的肉逼有意识地绞紧了性器,一收一缩,一进一出皆是博弈。

很快,累了一天本就体力不支的莞春先认了输,小腹抽搐着到了高潮,淫液一股股泄出来,被拍打出白沫。

周秉昀则暂缓激烈的攻势,感受她身体的颤动,等她平复这场高潮。他慢慢地怼了两下,没用多少力,抽出来打算换个姿势。

性器的抽离带出一大股粘液,穴口和大腿根粘了几根不知道谁的体毛。莞春在这动静下发出一串类似小猫的哼唧声,两条大腿不雅观地敞着,人却已经不太清醒,迷迷糊糊睡着了。

“……”

周秉昀不上不下地卡在那儿,索性躺下来,将她推过去,从身后揽着她的肚子,擡起她一条腿徐徐侧入。

莞春在半梦半醒中踏上一叶扁舟,水流湍急,这小舟不停打晃,四周又传来野兽一样沉闷的喘息声,令她心下惴惴,两股颤颤,疾呼救命。

落在男人耳朵里却是一段口齿不清的呓语。

周秉昀附耳过去,仔细分辨,依稀像是“要掉了”还是“到了”。

他略一思索,明白过来,弯了弯唇,更加快了动作,最后冲刺射在她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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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信息差:

女:要掉(下去)了

男:要到(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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