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光是被看,就这样了吗?

你好像发了一个很久的呆,意识刚刚回笼。你看见雪白的墙壁,一时半会想不起来自己身处何地,直到身后传来急迫的一声“姐姐”。

很清越的年轻男人的声音,似乎是靠的太近,你的耳朵甚至能感受到对方呼吸的热气,脖颈上一层小小的绒毛也不受控制地竖起,你条件反射般地转身,听见一声闷哼。

这时你才意识到自己手中有一杯满得要溢出的热咖啡,而现在全部被碰洒在对方的白T恤上。

你的头顶只到他的肩膀,于是直接入眼的是他的胸膛,很宽阔,阴影能把整个你罩住,垂眸是窄腰,左侧一大片棕色污渍是你的手笔。

他动了,变得更加靠近,一只胳膊擦着你的手臂穿过,像是个半拥的姿势,你警惕地瑟缩了一下,而他不慌不忙地将你身后仍在流出液体的机器关掉。

“姐姐?”这次声音更近了,你能看见前面瘦削脖颈上,线条利落的喉结在轻轻颤动。

他的皮肤很白,唇形优美而鼻梁高挺,一双很清澈的眼睛一动不动地注视着你,黑白分明,再往上,一双浓眉平衡了雌雄莫辨的五官,让这一张精致的脸不至于太过女气。

如同起雾的玻璃被随意擦拭了一下,你的脑海里涌现出关于他的印象——是你的继弟。

既然是弟弟,那应该,对他表现关心吗?

你凝视了他腰侧那污渍两秒,伸手把他的衣摆从下掀开,听见几不可闻的一声倒吸气。

你有些意外,看起来清瘦的少年衣下竟然有结实的肌肉,手感似乎很匀称弹实,而奶油般的皮肤上,有一片被烫红的痕迹,你怀疑是他过于敏感,但还是让你忍不住怜惜。

所以你推着他,让他坐在吧台的凳子上,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冰镇的矿泉水,俯身握着瓶身贴在他的腹部,眼神专注地给那一小块肌肤降温。

你能感受到你目光下那一片肌肉的紧绷,   但没有擡头,只问了一句“疼吗?”随即听到经过压抑的一声促喘,你很奇怪他紧张的反应。

然后更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你看到眼前宽松的浅灰色运动裤下,肉眼可见的凸起,鼓鼓囊囊的顶在腿间,仍有变大的趋势。

光是被看,就这样了吗?

你讶异,感受着心里不自主地泛起的淡淡鄙夷和更深层次的恶意。

很想,很想伸手使劲揉弄上去。

在你眼神愈加晦暗的时候,他慌乱地站起身,“不……不疼。”此地无银三百两一般,他拿过你手中的矿泉水扭开瓶盖,扬起下巴急急地往嘴里灌。

你看见小小的水流从他嘴角流向光洁的下巴,流过下颚往喉结上淌。鬼使神差地,你靠近他,擡手把食指轻点在他喉结的最高点,想截住水滴的走势。

他被吓得呛到,剧烈地咳嗽,眼角被刺激地泛红,他紧紧盯着你,眼底混乱得像有一场风暴,可他一动不动。

你的弟弟,好像,很好欺负。

你不知道为什幺变得很大胆,好像理智的系统被屏蔽掉,没有经过太多的思考,你已经伸手按在他不可忽视的情动上。

“这是什幺?你在发情吗?对着姐姐?”

你不留余地地逼问,细瘦的手指压在上面,声音凉薄。你感受到一种主动的快感,即使他比你强壮,高大,你却好像可以把他踩在脚底凌虐。

踩在脚底的话……你的脚会贴着他温热的胸肌,而他硬硬的乳头会在脚心刮起酥麻的痒,或者再往下去,用脚趾掠过棉麻布料,让滚烫的山丘显出更多形状。

你心里这些不堪的念头,不知是不是从表情里流露了出来。他大胆地钳住了你的手腕,用虎口摩挲着你娇嫩的腕间皮肤,让你更直接地体会到了力量差,你感到危险。

你开始往后退,可他没有再给你机会。他把你的手拉到嘴边,乞求一般,亲吻着手背,甚至像小狗伸出湿漉漉的舌头,舔舐你的掌心,把指尖含在唇中轻轻吸吮。

你从不知你的手有如此敏感,温热潮湿的触觉让身体起了生理性的反应。你任由他牵着你离开厨房的吧台,陷进客厅柔软宽大的沙发里。

你被禁锢在他的臂膀和沙发之间,他花瓣般柔软的唇小心翼翼地向你的贴去,被你排斥地偏头躲过,于是委屈地落在脸颊,耳垂上,又从脖颈亲到锁骨,突起的骨节被他细细嘬咬。

你为这种温柔的举动感到折磨,他一路煽风点火,你甚至感受到一种惹人气恼的沉稳。

感到不甘的你擡手掐向他的颈部——当然你只能堪堪圈住一半——他顺从地随着你的力道,往后仰,倚在另一边的靠背上。

眼角泛红的他像喝了酒,沉沉醉醉地看着你,形状诱人的唇微张着,舌尖意犹未尽地舔了下嘴角。

你跪坐在他叉开的腿间,粗暴地攥着他裤腰的松紧带往下撸,被包裹内裤里的勃起器官跳动了一下,你帮那东西彻底在布料间解放,凌乱毛发间粗壮的一大根气势汹汹地顶了出来,把你吓了一跳,后知后觉地发现那李子一样硕大的顶端,刚刚似乎划过了你的脸颊,它分泌的液体沾到了脸上。

什幺驴玩意儿。

热浪连带着男子汹涌的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你连看都不敢再看,起身就走,一点留恋也没有。那个东西你一看就知道吃不下,会要人命的。

“姐……”他声音变得沙哑许多,倒是没有拉你,只是固执地唤。“很难受,帮帮我。姐姐,帮我……”

原本没打算回头的你还是忍不住往回看了一眼,原本清清爽爽的少年瘫坐在沙发里,弄脏的白T边角向上翻卷,露出漂亮的腹肌,运动裤中间被恶意下扒,从缝隙挤出一根与精致面容很违和的粗壮棍棒,被压迫地贴紧肚脐,顶端的孔眼不断吐着清亮的前液。

他的黑发被汗淋湿,凌乱地粘在额头上,脸色潮红,神色狼狈地看着你,似乎很怕你就这样一走了之。

因为他充满不确定的眼神,你的记忆被再一次唤醒——你和继弟的关系,好像并不和睦。

你认为被愚弄了,心里冒起不耐的怒火,所以嘴角嘲弄地勾起,好整以暇地抱胸看他。

“爱发情的狗东西,我凭什幺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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