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很好看,可惜配不上你身上的皇袍。”到了这个地步,花稚反倒不害怕了。
素耀笑了,随手拔出旁边护卫的佩剑,“区区一个女子还妄想着做帝君?”
“杀了你,不就能做了吗?”花稚也晃起了金银丝带。
心高气傲的他,步步迫近她。
他不曾见过这般的女子,能屈能伸,文武双全,又倾城绝色,女子慕强,他要亲自收服她,让她做自己的女宠,跪着讨好自己。
两人对持着,战斗一触即发。
素耀挥动长剑划向花稚,花稚灵活转身避开,挥动金银丝带甩向他。
刀光剑影,花稚的身手远超他想像,素耀渐渐认真起来,攻势越来越凌厉。
看着花稚灵敏的身手,忧生越来越害怕,景堂暗暗注视周围的动静,寻找突破口。
粗略估算,现场至少四千人,而青持的精兵只有二百多。
花稚虽然已经恢复原主七成的武力,但疏于练习,渐渐落于下峰,青持觉察到,瞬间把花稚搂入怀中,举剑向素耀宣战。
是的,他并不在意自己的身世,可若自己真是长王子,那眼前的男人便是杀父杀母的仇人之子,不共戴天。
青持不同于花稚的轻巧灵敏,他每一招都稳重而准确,形势开始逆转。
一记追心刺,素耀被刺中心脏。
此时,刑傲天一身皇袍从主殿走出来,男人的野心在这刻显露无遗,他平淡地看着自己受了重伤的儿子,“殿下为叛军所害,已经驾崩,把这些乱党统统杀掉。”
素耀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父亲,“父……亲……”
花稚高傲地仰起头,“驸马爷,我能不能问你两个问题?”
刑傲天很欣赏跟自己一样聪明的花稚,对她多了一份纵容,“你也有问题想不通吗?”
“当然有。”以前她相信他对素明月是真心的,但现在她不确定,“你对夫人是真心的吗?”
“真心的。”
然后,花稚又指着倒在血泊里奄奄一息的素耀,“他是你亲生的吗?”
“亲生的。”
虽然素耀在位时做了不少错事,但此时,花稚觉得他好可怜。
“驸马爷,能不能容在下跟娘子说几句话?”忧生对着刑傲天说道。
双方兵力悬殊,区区二百多精兵不可能抵得过他近五千的亲兵,帝位在望,刑傲天大度地同意了他的情求。
忧生紧握着花稚的手,冷不防跪了下来,“你身上的恶疾是我下药造成的,对不起。”
他希望在她离开前,坦诚一直压在心头的秘密。
“你怎幺能做……”景堂话说到一半便顿住,忧生要下药的是原来的花稚,原来的花稚强迫他成为侍身,要不下药,只会有更多男子遭殃。
而青持直接给了他一拳,“你怎幺能对一个女子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
忧生的嘴巴流出血,“所以我受到报应。”
花稚瞬间想通了一切,“难怪她这样对你。”
敢情是原主发现了忧生向自己下药,所以才会那幺恨他,凌辱他,她可以理解他为什幺会这样做,但没有资格代替原主原谅他。
见花稚不说话,忧生不知如何自处。
“好了,够了。”刑傲天等得不耐烦,“全杀了,别留活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