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漠兄长与哑巴继妹(6)

“滴答滴答”的水液从被堵住的地方渗出,淅淅沥沥地流到桌面上。

男人的浴袍上也溅上了些许,化作星星点点的深色痕迹。

空气中顿时弥漫着淡淡的古怪的味道,躺在办公桌上的少女似乎被欺出了眼泪,眼角有些红肿,看起来十分可怜。

她身下的文件已经汗液和淫液浸透了,被挤压时发出“吱呀”的惨叫声。

季汐还在发抖,他扇得那幺响亮,虽然没有用力,也让那娇嫩处又麻又痛。但他看起来还那幺游刃有余,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泥泞的地方,表情淡然而又可恶。

等过了半晌,那阵令人战栗的余韵过后,少女终于停止颤抖,唇角边上黏连着发丝,汗津津的小脸像颗红苹果。

夹着腰肢的小腿又开始不安分地蹭来蹭去,林望殊擒住她的脚踝,放在自己小腹处抵着。

“要继续?”

脚心被顶了顶,季汐看着他,红着脸点头。

他恶劣地勾起唇角:“那就喊声哥哥给我听。”

潋滟的杏眼瞪了他一眼。

明明知道她说不出话,刚才动作故意又急又快,她像是溺水一样疯狂挣扎着,喘息着,找寻不到可以发泄的缺口。如今见她刚刚平复,又开始逗弄她。

季汐张开嘴,无声地比了比哥哥的口型,伸手去牵他的手。

「哥哥……」

轻微的气音像是金鱼倏忽甩尾,在空气中荡起一圈圈的波动。林望殊无端感到心头一痒,突然发觉这小哑巴,似乎和之前不太一样。

之前的林汐总是胆怯的样子,刚搬到别墅的时候拘谨得不已,吃饭都不敢夹几筷子。偶尔在家里遇到自己,两个人也从来不说话,她会先别开目光,羞愧地逃走。

总之是个朴实的,沉默寡言而又毫无特点的小姑娘,像是角落里生长的杂草。

他想到这里,又垂下头,打量着身下的少女。

一样瘦小的身体,几乎毫无起伏的弧度,下巴尖巧又玲珑,眼睛是圆润的杏核。

只是她的眼神带着一丝妩媚,与之前的气质便天翻地覆。她掀开裙子,坦白了自己的身体和欲望,直接地勾引他,像是一朵纯洁无暇的玉兰花,从花茎出染上淡淡的粉,散发出蛊惑人心的却又清纯的香气。

而他伸手采下了。

整朵花被他从头折断,放在掌心把玩,拇指将花蕊揉捏软烂,成了一滩湿润泥泞的花泥。

似乎是有些无聊,小姑娘大胆地踩上小腹,寻着那勃发的形状,用脚趾尖划拉着圆圈。他突然把那双脚握在掌心举起,扛到肩头,然后伸手   “啵”地一声——一下子拽掉了她含着的东西。

稀稀拉拉的液体顿时不再受束缚,从那红肿外翻处流了出来,在桌上积成小小的水洼。季汐难耐地喘息了几下,小腹穿来一阵痉挛,下意识擡了擡。

「有点痛。」

少女委屈地比划着手势:「哥哥为什幺不温柔一些?」

“我不会对自找苦吃的人手下留情。”

林总冷酷无情地说。

失去了肉茎的小穴微微翕动着,张开一个小小的圆洞,似乎有些欲求不满。林望殊慢条斯理地拿来笔筒,从里面抽出一支拇指宽的荧光笔。

他在昨天还用这支笔把一个项目报告涂了个大大的叉,丢到那个办过半百的部门经理身上,让他学会逻辑之后再拿给他看。

现在这支笔又有了别的用处。

下面突然一凉,季汐嘤咛一声,低头便看到自己那湿答答的腿根中插着一支红色的荧光笔。

那支笔已经被她吃了大半,剩下短短一截被男人拿在手里。

林望殊没有等她反应过来,便拿着笔抵着穴口开始抽查。“啪嗒啪嗒”的水声开始响起,她一开始还觉得古怪,很快便松软了双腿,任由那支荧光笔进出她的体内。

小穴裹着圆润的笔身吞吃的十分通畅,很快便将笔身打得湿答答油乎乎,连林望殊的指尖都有些发黏。男人很快便寻到了乐趣,突然停下动作,离开去拿了什幺东西。

回来之后,他低声道:“放松。”然后便将笔抽走。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冰凉到令人战栗的东西。

下体一凉,季汐下意识想尖叫,很快便意识到那只是一些冰。

男人带着薄薄的乳胶手套,伸手捏着冰块,一颗颗地塞进她的阴道里。

他做这些事情的时候,脸上并没有太多的表情。或者说从始至终被操纵与她欢好的人是他,如此冷静自持作壁上观的人也是他。

这个人真的会动情吗?

他的下面也鼓起了客观的弧度,但是他似乎不需要任何抚慰,连她凑过去的脚掌都被他移开,似乎并不想别人碰他。

可他又如此沉迷她的小穴,一开始就紧紧地盯着,又用手、用笔那般玩弄,如今还从冰箱里抽出冻好的冰,悉数“喂”给她。

这个人太难懂。

季汐索性放弃思考,大张着腿仍他摆弄。

大约塞了三快冰块后,小穴便再也吃不下了,可怜地收缩着穴口,时不时滴几滴融化的水珠出来。

林望殊伸出手,轻轻将花唇边的水滴刮掉,抹在她的乳尖。

少女抖了抖,湿漉漉地眼睛无辜地看着他。

「要做吗?」

细白的手腕翻飞,她恬不知耻地继续向他发出邀约:「把冰块拿出来好不好?很冰……我想要哥哥进来。」

林望殊挑了挑眉:“做什幺?”

季汐的目光落在他的小腹下方,他的阴茎已经勃起了,将裤子撑得很紧。

林望殊看了眼自己的欲望,眼神毫无波动。

“你其实比你母亲还要贪心,”他低声道:“至少她懂得屈膝讨好,而你没有她的自知之明。”

话音落下,他突然扯下她的大腿,不受控制般地解开腰带,将硬得发疼的肉根释放出来。

身体不听使唤。

林望殊看着自己挺了挺身子,往她下体凑去。

而他用尽了浑身的意志力,在最后关头插进了她的大腿里,与那湿乎乎的小穴擦边而过。

“噗呲——”

大腿也早已经湿滑一片,他几乎毫无阻碍地插了进去,被少女软嫩的大腿肉夹着。

“唔!”

少女被顶得一声呻吟,身子往上滑了滑,脑袋几近悬空。这个姿势并不好受,她赶紧撑起身子,便看到男人那庞然的阴茎正埋在自己两腿之间,白嫩的腿肉和红色的龟头对比太鲜明,让她感到一阵面热。

男人淡淡道:“夹紧。”

季汐连忙曲起膝盖,并拢起大腿。林望殊抓住她的膝盖,开始挺身。

肉乎乎的阴茎好一阵大开大合,每次都能擦到红肿的小核。这个姿势让两个人的下体凑的极近,虽然他没有插进去,但是精囊却将小穴拍得“啪啪”作响,在这间办公室里回荡。

“啪啪啪——”“啪啪啪——”

穴口被一次次拍打摩擦,泛着可怜兮兮的红。里面的冰块也开始融化,把不一会儿便打湿了两人的下体,将耻毛粘成一团。

腿间的冲击力太强,季汐仰着头,撑着身子的双臂开始发抖,似乎马上就要倒下。这时,林望殊突然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擡起头来。

少女的眼神带着欲望的潮湿,朦胧如雾里看花,就这幺乖巧地伏在他手中。

她无法说话,只能喘息,小小的身子被他顶得一晃一晃,像是一把就能将她整个人都捏碎。

女人都是这样的幺?在这种时候,如此脆弱、如此无辜,如此潮湿。

似乎并不是。

在国外的时候也收到过或直接或隐晦的暗示,那些女人像是芦苇丛生的沼泽地,散发着腐烂的味道。他觉得反感,向来置之不理。

若有纠缠不休的人,他便不会手下留情,直接让其断了心思,或者赔上前程。

而少女的甜味恰好到好处,带着橙花的香气,将他28年来蛰伏的情欲轻而易举地唤醒,仿佛是一声清脆的门铃声。

他打开门,门外站着他的妹妹,笑得像只单纯无害的小绵羊。

林望殊垂下头,吻上那对饱满的唇。

可她真的是绵羊吗?

自己这瘦小的妹妹,沉默寡言的妹妹,大腿里夹着她哥哥的阴茎,湿得一塌糊涂。

小绵羊张开嘴,露出满嘴獠牙。

她是个比她母亲,还要高明的骗子。

林望殊将她往怀里一抱,另只手撑着办公桌里的桌面,就这站着姿势狠狠送了几下,射在了季汐的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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