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州结束之后,我原本以为他会放开我去浴室冲洗一番,却没有想到他还是照旧紧紧的抱着我,我还是陷入在他火热的胸膛中,无法动弹。
只不过这样的触觉似乎并不是什幺不可接受的事情,之后我便察觉到他伸出手在床头柜上摸了一下,擡头的时候才发现他手上拿了几张纸巾。我以为他只是用来擦拭自己的身体,然而却没有想到他抓着纸巾的手指直接触及到了我两腿之间的软肉,他在帮我擦腿间的白灼。
这个动作倒是让让我愣了一下,我只是睁大着眼睛低头看着他在我两腿之间轻微动作着的手,我不知道此时自己心中是什幺想法,只觉得一种荒唐感油然而生。
腿间的皮肤被触碰,然而他的动作却是那样的轻微,似乎就怕是弄破我身上的皮肤一样,这和他刚才那粗暴的在我两腿之间进出的样子实在是完全不同。两腿之间的软肉被纸巾触及的时候便会产生微微的痒意,然而我却没有动,只是任由贺州动作着。
其实他此时触碰我双腿的亲密程度和我们之前所做过的那些事情来比,简直就是九牛一毛,此时他的行为一点都不具色情意味,相反的,竟然还会让我产生一种温馨的感觉,不过就是这种感觉让我心里有点发毛,这完全不应该是出现在我们两人之间的行为。
他应该不知轻重地在我身上留下深深浅浅的吻痕,应该在每一次情动的时候不顾我的哭喊进入我的身体。在性爱结束的时候将我扔在原地,或者好心地扔给我一块毛巾。也应该在饥饿的时候咬破我的皮肤,肆无忌惮地吸食我的鲜血。我不喜欢这种生命流逝的感觉,但是却觉得他的出现合情合理。
温柔亲密的动作,难道只是他性格的深处所表现出来的真实情况吗?
我的脑袋竟然有一点混乱,而就在这一瞬间的不清醒的时候,我就下意识的伸手推开了他在我腿间擦拭的手。贺州愣了一下,然而此时他在我背后,我也看不清他的表情。我便奋力的从床上扑腾起来,转过了身面对着他,不过此时,下腹却突然传来一阵剧痛。
“啊……”
眉眼又皱了起来,我在贺州面前蜷缩了自己的身体,然而他看到我这个样子却是有点不知所措。
“怎幺了?”
他怎幺能如此温柔的问着我这话,停顿了几秒之后,我还是微微的说出口。
“我痛经,肚子疼。”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幺会说出这句话,或许我心中隐隐期待着贺州会露出一副不耐烦的表情,亦或是浑然不在意的样子,随后我希望他会头都不回的去浴室处理自己,而只将我孤零零的扔在床上,然而现实却和我想象的有了背离。
他只是眼睛微微睁大,我们的距离是如此的近,我竟然能从他那深褐色的眼珠中看到自己此时有点怅然失神的样子。
贺州停顿的几秒,随后就将我搂在怀里,另一只手竟然毫不避讳的直接朝着我的下腹摸去。他的手很温暖,似乎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他有些笨拙的在我肚子上来回摸着。
“是这样吗?”
他试探性的问着,然而我却只是轻笑了一声。
“你摸的是我的胃。”
他的手顿了一下,随后不知所措的下移了半分,却还是没有触及到那真正让我疼痛的地方。我只能伸出手握着他的那只温暖大手缓缓下移,附在了我的下腹上。其实刚才那坠痛一般的感受只出现了十几秒,现在已经趋于平静,不过我却还是安然享受着那温暖的手在我下腹试探着又十分轻柔的抚摸的感觉。
“为什幺你作为一只吸血鬼,体温却这幺高?”
我没来由的问出了这句话,然而贺州却只是淡淡的回答。
“谁跟你说吸血鬼就该体温低的。”
我擡起头便对上了他那一双含着笑意的眼睛,不知道是为什幺,我感觉自己逃避一般,又重新将自己的脸埋在了他的胸口。我很想说出‘贺州,你不用对我这幺好。’
然后这句话在口腔里转了几转,却最后还是没能说出。倒是贺州到达一耙,他低头凑在我耳边,用气声说着。
“今天不行,下次再喂饱你。”
这话说的,好像我欲求不满一样,似乎刚才仅仅抱着我,在我身上又喘又咬的不是他一样。不过我却没有说话,只是轻笑了一声。那天在我下腹处亲亲揉捏着的宽带手掌很久都没有停下,我们两人都没有说话。
贺州,既然你要这幺做,那我便对你的一切都照盘全收就是了。